陆定循着感应走到了修罗门议事的主殿,门口侍卫见是他都不敢阻拦,一进门就看见明昭坐在高高主位上,面沉似水,胯下伏着个脑袋微动——他的炉鼎之一,扶俞。
扶俞侍弄地很是卖力,几乎用尽平生所学,然而手里那根却丝毫不见变化,他含了半天却依然是软的。
恐惧使他浑身都在发抖,扶俞不敢窥视魔尊的脸,只感受到了越来越躁动的煞气,像一把冰寒刺骨的剑悬在他的头顶。
突然他感觉到那粗大的肉棒一跳,隐隐有充血的架势,他得救般松了一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明昭抬脚踢到一旁。
明昭瞳孔红光一闪,冷冷对他说道,“出去。”
扶俞闻言如坠冰窖。他是神水族人,有一头湖蓝的长发,冰晶似得双眼,眉眼带着云雾般的哀愁,肌肤水灵灵的,此时杏眼蒙上一层泪,泫然欲泣,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柔软得就像一滩水。
一道陌生的嗓音从扶俞身后传来,打破了大殿里凝滞的氛围,声音清冷,却又带着几分戏谑,“原来尊主不见到我就硬不起来了么?”
谁敢这么跟明昭说话?扶俞心神剧颤,余光看去,竟然是见过几面的炉鼎陆定。
他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是真的没法活着出去了。
陆定看了眼扶俞,想着明昭的品味真是始终如一,扶俞和沈画屏的气质很相似,一双眼睛都纯洁柔软,相比之下陆定就显得锋锐而妖艳,他的长相并不柔和,眉如刀裁,眼睛略微狭长,黑眸如寒潭,眼尾上挑带一抹薄红,冰冷凉薄的长相透出莫名的邪气。
那是一种和扶俞截然不同的美。所以陆定来到这里的契机和他们都不同,他是被夜子坤当做谢礼送给明昭的。
出乎扶俞意料的是,陆定并没有暴毙当场,自己也没有被怒火波及。
明昭手指微抬,正欲将扶俞扫出殿外,陆定却上前一步扣住他的手腕,语调低缓,吐字暧昧,“尊主怕什么?怕接下来被人看到么,我们要做的事”
明昭一被他碰到就无法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撩开衣襟,顺着鼓满力量的结实肌肉滑下,握住已经因为主人接近而不自觉硬挺起立的肉棒,“脸上做一套,下面却又是另一套呢。”
明昭周身的煞气都快沸腾了。他原本是因为功法太过霸道,时常需要靠下身发泄累积在身体的煞气,若非已经快承受不住,他也不想到这里来——因为他对着任何人都硬不起来,原想试试和自己的炉鼎能不能行,谁知刚一开始陆定就找来了。
“阴魂不散。”明昭猩红的瞳孔锁定着微微垂眼的陆定,带着浓浓的厌恶。
扶俞从未听过明昭骂人,这并不是因为明昭脾气好,而是敢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人都死得很快,在魔尊眼里,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打不过他,性命都像草芥般微不足道,激不起他任何兴趣,只有居高临下的漠然。
扶俞已经不安到极点,头越垂越低,微微往外挪动,恨不得自己现在真的是一滩水蒸发掉。
“别走。”陆定淡淡的声音像晴天霹雳在耳边响起,而明昭没有出声阻止。扶俞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陆定将明昭两条长腿捆住膝弯半吊起来,双腿大开,肌肉紧绷,结实的腿根上凸显血管的脉络,显出几分情色,陆定抚摸他饱满的胸膛和渐硬的肉粒,审视着衣袍半解的明昭,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他抬手将发冠的黑玉簪子一抽,黑发如瀑布散下,配合着那双猩红的瞳孔,原本平凡的脸忽生出一种奇异的魅力,既有种魔道中人的蛊惑,又像只威严的大猫正蓄势待发。
“这副模样真不错。”陆定漫不经心夸赞道,手指划过明昭粗犷的眉眼,俯身含住他厚实的嘴唇,明昭似乎非常抗拒和他接吻,陆定挑逗纠缠着宽厚的大舌,轻佻地骚刮着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点,明昭几乎招架不住,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他紧皱眉头,学着陆定的动作不太熟练地争夺主导,魔尊学习的速度飞快,唇舌间水声啧啧,低哑的喘息泄露,两人分开时,陆定全身微麻,下身半硬,而明昭更是不堪,嘴唇水光淋漓,胸膛起伏,肉棒已经高高翘起。
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终于停歇,扶俞脸色通红,因为炉鼎契约的缘故,他的身体随着明昭而激动异常,下身的前后布料都有点点濡湿,他自暴自弃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尊主竟然好这一口。毕竟怎么想陆定都打不过明昭,那么只能是因为明昭纵容他这么做。
陆定召出藤蔓将明昭捆绑悬吊起来,即便是这种被动的姿势,高大魁梧的魔尊依旧十分有压迫感,用藤蔓代替双手按揉着魔尊的敏感点,蜿蜒伸入了紧闭的后穴,藤蔓上分泌着催情的媚液,按摩扩张着狭窄的肉穴。
他放开明昭走到了扶俞面前,蓝发蓝眼的美人顺着鞋尖往上,看到了陆定略带兴味俯视着他的黑瞳,以及指尖缠绕的藤蔓,他语带怜惜,“怎能让美人一个人被冷落。”
那些青绿的藤蔓从袖口衣襟钻进了扶俞的身体,情色地游移,毫不留情地夹捏乳珠,吮吸流着清液的肉棒,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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