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离开总坛的时候,陆定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虽然明昭一贯是这样,积攒一次要做个几天几夜才算完。但陆定惊叹于他的接受速度——他好像对于这种交合方式逐渐习惯了,虽然一开始很是抗拒,但只要身体爽到了,就似乎也没有了太多芥蒂,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陆定一开始还有些吃不消,拿出了那些小道具分担压力,但真正用的时候,魔尊嘴上不发一语,身体却诚实而霸道地告诉陆定,比起道具,他更喜欢陆定的肉棒。
这个认知让陆定多少会有点激动,毕竟这位世界之巅的孤傲强者却逐渐习惯了雌伏在了他身下。
等魔尊的煞气平复得差不多,想走的时候,陆定却食髓知味,压着他日夜不休地纠缠,一直做到陆定自己浑身虚软无力,魔尊才强行走人。陆定回想起明昭临走时那一眼,漠然中透着点怜悯。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陆定终于体会到欲修就是修道的捷径这句话的具体含义,采补不到不到半月,他竟然隐隐摸到了炼虚后期的门槛。
陆定回到自己的院落,在池塘边看见了扶俞——这是他向明昭要来的人。
当时他站在明昭身后卖力地挺身操弄,觉得魔尊应该正在舒服的档口,于是凑到他耳边讨好地说道,“你把你那个扶俞送给我吧。”
明昭少见的搭理了他,“做什么?”
“你看你对他也硬不起来,”陆定感觉自己被后穴夹了一下,抬头看魔尊依旧面无表情,笑了笑,“神水血脉已经绝迹几百年了,也不知道你从哪抓到的,你知不知道,任何一个术修的拒绝不了神水血脉。”
明昭对陆定的强盗行径不置可否,却没想到效率很高地直接就送他这来了。
陆定摆出自己最和煦的表情,“来,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陆定。”
扶俞讷讷行了礼,看着陆定温和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
扶俞不记得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心底不好的预感让他下意识不敢探究,醒来之后他就被魔尊命令跟着陆定。
几个月过去了,扶俞就一直待在陆定这边,大多数时候陆定不太理会他,只有少数时候会突然出现,然后提出要求——他要采集他的体液。
神水族的体液是炼丹、画符、炼器的顶级材料,大部分时候陆定要求采集的是血液,只是有一次竟然要采他的精液,不过好在陆定没有折辱人的打算,模样十足十的严谨,反倒是扶俞他自己有些失态,被弄得身体到处水流不止,他每次回想起那次经历都觉得脸红。
每次采集后,陆定紧接着又会补偿他,这倒是让扶俞对陆定讨厌不起来。
这天陆定入定不久,就感觉到了魔藤的呼唤,他凝神细听,夜姬云的声音包裹在魔藤的神识中传到了他的脑海——
“夜尊出关了,正在打探你的消息。”
陆定表情凝滞,短短几个字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那个即便多年未见,也依旧活在他的梦魇中的男人——夜子坤。
他为什么要找我?陆定努力平复着心中的不安,沉思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叮嘱夜姬云不要出现在夜子坤的面前,魔藤的存在根本不可能瞒过同为欲修的夜子坤,若是不慎被发现,一来打草惊蛇让夜子坤提前防备他,二来夜姬云和魔藤都绝没有活路。
陆定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沿,思索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引来了夜子坤的注意,他这段日子行事谨慎,出门前都会将路线和可能遇到的人再三筛查,没道理夜子坤会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破绽,也不像是夜姬云暴露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还能传出消息,那么陆定脸色一沉——夜子坤难道是从明昭那里察觉出什么异常。
魔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夜子坤和明昭的关系很僵,自从几十年前明昭成为了新的修罗门掌门以来,修罗门势力越来越强盛,与曾经的魔界地扭断他和周围人的联系。
陆定又回想起西宫翎那双眼睛,那对深寒的黑眸里蕴藏着混沌的痛苦和厌恶。
陆定咬牙平复着心中的翻涌,注视着这座藏于重重阵法下的浮空之城,这个带给他荣耀与折磨的故乡,“上官师姐,大师兄一切可好?”
他的语调轻柔,殷殷关切一般。
上官凌理解地笑了笑,“掌门对宗门事务亲力亲为,如今宗门各方面的状况都要比西宫掌门那时好地多,同门弟子无不尊敬爱戴,长老们都说他有当年陆掌门的风范呢。”
陆定翘了翘嘴角,带着难言的嘲讽,“他毕竟是父亲的亲传弟子。”
“是呀,”上官凌想了想,“掌门前些年还与九重阁联姻了,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儿子也是天资出众,如今已经快要筑基了,真是羡煞了我们。”
“哦?”陆定声音微微拔高。
大师兄,好,太好了——
背叛我的信任,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把我推入深渊,你却名利双收、幸福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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