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瑜不为所动,扭过头去,不愿看他,也不愿喝药。
“公瑾,别任性。你生循儿时就不顺,若不安心养胎,只怕这胎也艰难。”
周瑜抬头看他,脸上只有漠然,连质问语气都淡淡。
“这药里除了安胎药物,还放了哪些东西,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不过一些滋阴补身药材,公瑾又何必这样如临大敌?”孙权微微笑了,流水般送来的补品自然都是上好的药材,但也有掺了他私心的东西。周瑜年幼时周家并未将他当做寻常坤阴教养,而这些年又随着孙策在军中东征西战,因而高门大户给坤阴用的那些药材他自然是都没入过口,身子也未养过。此次有孕,也正好养养身子——让他更有坤阴该有的样子,也更能满足掌着金丝雀笼子之人的兴味。而周瑜是否愿意,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养好了身子,也免得公瑾受罪。”
孙权看着周瑜的脸色变了,沉寂而窒息的气息蔓延在殿中,一点点蚕食这宫中好不容易因周瑜有孕而积攒起的融融暖意,周围的侍从们悄悄地退了出去,周瑜微低着头似是不愿看他。孙权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他相信周瑜会妥协,心中的愤怒和嫉恨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滋生喷涌。终于在孙权快无法忍受下去摔碗之前,周瑜张口喝下了勺中的药汤。
“早如此有何不好?为何一定要与我作对呢。”
雪后的天气寒,太医叮嘱周瑜要多休息,于是几乎是强迫着喂完药后孙权就抱着他上了榻。殿中地龙烧得热烫,孙权斜倚在榻上从后拥着周瑜,初为人父的喜悦几乎将他冲昏头脑,这不仅是他第一个孩子,最重要的是这是他和周瑜的孩子……周瑜为他生下的孩子。
“这孩子……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他紧紧拥住怀中人,好像这人再也没办法离开他,低沉地声音响起耳后,掀起灼热的呼吸,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期盼。孕期的周瑜后颈处的信香都浓郁了许多,满腔的桃花香叫他全部笼入怀里,他的手不断在柔软小腹处抚摸着,以往不觉,这处明显软和了许多,覆上浅浅一层软肉,原先凌厉的线条都淡了下去,像被天地精华孕育的一块温玉,为孕育生命做好了准备。
身上温热的掌一直覆在小腹处,好像真是什么恩爱夫妻盼望着孩子出生一般,周瑜冷笑一声,若不是一刻钟前他就感受到身后有硬物顶上腰窝,恐怕自己都要被这温馨景象骗过去了。
孙权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温香软玉在怀,有了反应再正常不过。但以往都对此避之不及的周瑜,竟然一反常态地转身握住那立起的阳物,极其撩拨地抚弄了一下,让那本就坚硬如铁的东西更加昂扬起来。
孙权被这意外的主动激得气血贲张,但惊喜不过一息,心念电转一瞬知晓周瑜的想法后马上愤怒就涌上了心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周瑜想干什么?
周瑜想借他的冲动,伤了这个孩子。
他握住周瑜的手,沉声道:“公瑾别忘了,我说的是生下孩子,我让你见绍儿。”
怀中的美人僵了一瞬,他看不清周瑜的表情,但料想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手中的腕子扭了几下,计策不成便想从桎梏中脱出,假装无事发生。
孙权手上更加用了几分力,他也知道此事周瑜不过被他以孩子逼迫才答应,而他自有了孩子太过喜悦,兼之周瑜有着身孕,对于这小打小闹一般的反抗的愤怒也一会儿就消弭了。但有孕不能行房,也不代表他就没别的办法处置周瑜了。
纤细双腕被缚上头顶,单薄亵衣全数剥开,孙权轻轻吻上还看不出弧度的小腹,道:“这儿金贵,公瑾可千万别伤了。”
说完也不等周瑜反应,手指就已经摸上了尚还干涩的女穴。但这处确实自从有孕后就敏感娇嫩了许多,每每被孙权厮磨几下便哭出水来,周瑜那时并不知道为何,只以为是那些下作药的效用,现在想来怕是两边都脱不了干系。
现下也是如此,他手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着任人亵玩,孙权略显粗糙的手指刮在嫩肉上,激起直钻心口的酸痒,似是有一只手直直抚在身体最深处而不容亵渎的内里。他女蒂一向敏感,被捻在指上揉弄,不一会儿穴口就淅淅沥沥淋出水,润湿软红阴阜,下方细缝啵的一声张开了含羞带怯的邀请。
孙权对此十分满意,轻笑一声道:“看来那些药物公瑾用得十分合宜,于孕期也有利无害,明日便让他们再配两剂如何?”
一边说着,一边两指并作一指狠狠肏进了翕动的女穴。他既带了惩罚的意思,手下便没有留情,但又顾及着孕中,又控制着没弄太深。不过周瑜身子敏感,仅是玩弄浅处就足以叫人崩溃,他一向觉得公瑾这样的身子本就该叫人锁在宫中日日浇灌、不得自由的。
“滚、呜……”周瑜还未骂出口便被穴中的手指堵了个正着,不必再过多挑逗,方才涌出的水液几乎将侵入的手指打湿,早已熟稔的穴肉已经谄媚地裹上去讨好入侵者,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过于灵巧的手指寻出玩弄,浅处的软肉被粗大骨节抵住碾玩,只是一个屈指就足以叫周瑜低吟着涌出温热水液浇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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