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要问我笑什么,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佳人在侧,犹若皓月当空,景致有它自己的天然妙韵,我只觉得这尘世好,却又说不出来那里好。只觉得尘世花月静好的美妙,岁月安稳的恬然。车行逶迤,到一地,山势平缓。伊似乎有第六感觉,突然醒来,星眸半睁,说这就是龙泉驿了。“啊,龙泉驿!”我探头外看,山影淡远,未看到桃树。据说,春季龙泉驿的桃花很美,姹紫嫣红,如今虽然桃花谢去,但桃树在的。可惜,不能下车寻一寻桃树,坐在树下吟吟桃花诗,喝喝桃花酒,只是不必遇到桃花女了,让崔护独自寻去吧。车在内江车站停了十多分钟,而后继续前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泸州。下车后,我抬头望,暗吃一惊。城竟然在山上。伊笑我平原小子少见多怪,我也自笑。听说,重庆是座山城是在山上,但是我没去过,这是初见山城。远看只道那是一座绿树遍野的山,细看方知山上高楼矗立隐现山林绿色里,泸州城像中世纪欧洲的城堡,恬静悠然。我有一种进山寻古刹的感觉,幽静山林古刹暗藏,汽车的鸣笛声似乎也如那悠悠荡荡的铜钟声,缭绕的散远。打车去朋友家,车道两旁绿树葱郁,像行在森林里。两边的楼顺山势而建,借山势之力拔地而起,高、挺拔、矗立。由于是山城,路不免盘旋斗折,车忽高忽低一会上坡一会下坡,坡很陡,看着车似乎在俯冲,身体前倾与地面平行,吓我一跳。由于朋友没说清楚具体地点,我们下车询问,泸州人热情爽达,不断指点。几经周折,到达朋友家。家里已经溢满了喜庆。我们几个外地来的朋友被主家安排在泸州宾馆休息。泸州宾馆高耸,窗外对着长江,长江夹在山中奔涌不息,由于是傍晚天地苍茫,那山那水在苍茫中莽莽震撼,风起云生,气势磅礴、雄浑。我开窗不禁高喊一句:开窗放入大江来。晚饭吃的泸州火锅,喝的郎酒,只可惜我不能喝酒了,只能嗅着酒香陶醉。川菜吃过后就一个字可以形容“爽”辣的爽,麻的爽,吃着爽。说来也怪,我是鲁人,但是天性能吃辣,在这方面伊那丫头也要逊我三分。或许世间的事情早有天定,我行千山、踏万水不过是履行前缘来了。饭罢,我们俩到长江畔遛弯,江畔热闹非凡,到处都有人耍。南方得夜生活,让北方人汗颜,那个才叫丰富,到处都可以晃。江上有玩海盗船的,听到一阵阵尖叫,我们大笑。在玩气枪打气球处,我俩个显身手。我臭的要命,枪枪都去了爪哇岛。那丫头牛气的要命,基本上枪无虚发,快赶上小李飞刀了,要不是枪的原因放了几枪哑枪,就可以得一个小玩具了。功败垂成,非战之罪也,都是那个老板!第二天的婚礼,非常热闹,宾主都彬彬有礼,张驰有度。不像北方的婚礼,烦琐的礼仪、闹腾的敬酒,体力活的节目。一场婚礼下来,新郎是腰酸背疼腿抽筋,新娘脚脖子肿好几天。婚礼中看新人隐忍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大叫一声:婚不结了行不行,各位大爷?结婚是件幸福的事情,但婚礼却是一件体力活。这里没有北方那么多得繁文缛节,喜庆中中保持着轻松。我着实喜欢。所以,结婚就在四川啦。想这些的时候,我对着伊傻笑。她说,呆子。我说,嗯。归途中彼此安稳的睡到成都。9、山城掠影人与城如同男人与女人是讲求缘分的。有缘,隔着大山小山、宽湖窄水也能七弯八转的遇着;无缘,纵是遇着了,甚至交谈了,在转身后便抛掷脑后烟云一般散去,就如人每天出门后遇到的千千万万的男人或女人,谁能想起谁呢?重庆与我属于后一种。初看重庆,有一种惶惶,瞬时直觉告诉自己不喜欢这座山城。它没有成都的平和与正大,也没有北方城市的敞亮;它像一条幽深的山谷,风光都被关在谷中了,令人感到一种闷闷的闭塞。虽然也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也是如黑白琴键产生的错觉一样的错落有序,也是山楼对应斜阳红,但脚从车上迈下的时候溢满了凄惶。流连过许多的城,从南到北,这个世上所有的城都没有自己到成都时的那种平静的相亲。重庆是一座山城,这自不必说了,历史大风从它的街道上荡荡刮过,龙虎盘踞过的地方自然也有它的一种气势。去了泸州知道山城的青山绿水丛林山路幽幽的味道,到了重庆领略了山城的磅礴,相比之下泸州就如重庆的一个模型,它没有重庆的雄浑。高楼大厦依山而建,借山势之威势高耸、挺拔、巍然,有破云冲霄的慨然,让人叹而观止。重庆的路修的如舞动的飘带,穿梭在楼群山间,还有一些桥在楼顶上穿过,仰头上看,眼花缭乱。但是,重庆的路况不太好,由于城在山里,山在城内的特殊状况,全城看不到一块宽阔的平地,所以路都在山间或者山脚,路狭窄,无法几车并行,路上的车咿咿呀呀如一首慢调唱腔。车行路上,连绵起伏,忽上忽下,左右摇晃如在摇篮,很多人稍微一不留神就推开周府大门——梦乡神游。走在重庆的路上,我没有了在成都的气定神闲,有一种焦躁不安,觉得时光漫长。都说重庆美女多如云,我未觉。看来我不是一个赏花、怜花的人,或许街上有很多花花草草,却不曾留意一点,一切淡如浮云过眼。每个人生来就有一种痴病,有的痴于犬马声色,有的人痴于赌博、吸毒等等,当对某种事物痴了,那还顾得其他。那一刻,我在想着如何编一个理由回家,回成都。重庆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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