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女孩子们贡献出她们男朋友买的零食大家开茶话会,随便唠嗑,唠到高兴时笑一场,唠到郁闷处,就站在阳台上对着旷野长啸。好像也是那个时间,我学会了谋生的手段——做饭。他们说:“你没什么才,长得丑,所以只好学做饭,这是你唯一接近接近女孩子心的方式。呵呵”他们笑,我也笑。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能一显身手过,后来选择了让别人给我做饭——饭店厨师。有时百无聊赖大家打牌、搓麻将,输的人买零食吃;也有时大家吃烧烤,自己弄烤锅、拌肉,每次吃烤肉都弄得烟熏火燎,好像发生火灾似的。我不爱打牌、搓麻将,就站在阳台上看风景。暮时斜斜的阳光照下,红彤彤的悬挂在西边,很圆,颇有“长河落日圆”的诗意。待到阳光隐没,大坝上的华灯点燃,下面行走着散步的人。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有师弟师妹住在哪里?也不知道那栋楼是不是还叫做“醉梦楼”?住在栖霞阁的人又是谁呢?他们不知道曾经那些走过的人。闭上眼,那些笑语穿过时空淹没了我。有一种酒叫做——欢爱如梦鹤城盛产一种啤酒叫“明月岛”还盛产两种白酒,北大仓和黑土地。白酒,因为喝伤了,在东北三四年从未喝过。明月岛——我们称其为“醉生梦死”明月岛并不好喝,入口有淡淡的苦涩。哈啤味道不错,但是我们很少喝,而是选择一种叫做“三星”的啤酒。曾经因为三星啤酒跟饭店老板干过仗。那一次,我和“美女姜”一块在饭店里吃饭,当时他喝了半斤多白酒,我喝了五瓶明月岛。后来他停了白酒喝啤酒,要喝三星,但是饭店没有,于是,从外面店铺里买酒,饭店不许,我们强要喝。我们和饭店争执起来,最后干起来,打坏了饭店的一些家什,被告到学校,差一点落个处分。好像那个时候,我们总在喝酒,他们或喝白酒或啤酒,而我只喝啤酒。“美女姜”和“木子李”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我们被班级里称作三剑客。我们从来不关心班级荣誉或者入党之类,我们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木子李喜欢上网,美女姜喜欢美女,我读书。我和木子李见面总是争论,那个时候他对网的痴迷,被我们称作“网蛆”美女姜的恋爱总是分分合合频繁的不得了,他把爱情看作游戏。每次美女姜分手后,我们会喝酒,喝完酒去嫩江嫩江公园唱歌。每次我们总是唱到夜里十一点多,行人寥落,月明星稀。木子李喜欢唱童安格,模仿的惟妙惟肖;美女姜喜欢张学友、刘德华,虽然唱得不像,但是唱出来别有一种韵味;而我不会唱歌,五音不全,三音不齐,但依旧竭力斯底的唱,他们笑我唱歌像被棍子打出来的。不知道现在嫩江公园到夏季还有没有露天卡啦ok,我们的歌声也在岁月里消隐。唱完歌,我们一同抬一箱三星去醉梦楼,然后继续喝,喝到睡去。大学最后一年,鹤城流行一种叫做“狼啤”的啤酒,我们叫它“欢爱如梦”那时候狼啤处于促销有很多奖。中奖后,酒瓶盖里面写着“再来一瓶”它的奖很多,我们曾经有十二瓶中九瓶,然后再中,最后喝了二十五瓶的纪录。木子李恋爱的时候,我们三男二女,一同在我的栖霞阁,共喝了六十多瓶“欢爱如梦”那一次大家很高兴,喝得很尽兴,木子李酩酊大醉。大学毕业时,我们全班吃“散伙饭”那天开始喝白酒,后来喝“欢爱如梦”我始终喝三星。那一天喝醉了好多人,包括我,当时把饭店生啤喝光了。最后有人哭。酒,白酒越喝越热,啤酒越喝越冷。
大学里有一种酒叫做——欢爱如梦。消逝在人海里的朋友们大学里我的同桌是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是本省的,距鹤城两小时路程,那里盛产石油。女孩子活泼开朗,比较高,可以和我比肩,身材胖乎乎的,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有些妩媚。更令人蹊跷的是我们虽然不是同月同日生的,但是我们竟然得同日过生日。原因很简单,我们出生的那一年闰六月,我是前六月出生的,它是后六月,但是我们都按农历过生日,所以变成了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了。这个女孩子很逗,过生日时,过了阳历然后过阴历的生日,无赖的让我给她送两次礼物。那个时候她暗恋木子李,却不让我对木子李说。当时木子李正和网上的一个打的火热,网上那个女孩很清纯,我见过照片。那个时候,我和美女姜极力贬斥网恋,因为我想促成同桌和木子李,但是最终没有成功,因为同桌离开了学校。同桌不喜欢法律这枯燥的专业,想调专业学校不许,另外爱情也没有希望,于是她放弃了这个学校,第二年参加了高考,考上了哈尔滨某一学校。以后的日子我们保持着联系一直到零三年,每到生日那天她会给一个祝福。她在大学没有谈恋爱,毕业后回到了那个出产石油的城市作了一名老师。零三年四月,我们最后一次通话是在网上,她说在和一个政府机关的科长在谈“恋爱”她在恋爱词上加了引号,不知道是着重强调,还是不再相信爱情。而后她消失了,qq号上的头像一直是灰的。木子李中原人,人高马大,一脸的成熟,很令女孩子感到安全,曾被很多女孩子暗恋,就我知道的就有四个。此人家境好,但是为人轻财重义,豪爽豁达,理想高远,名字也是从“志当存高远”中取得,爱读中国经营报和参考消息。木子李和我总是争执,我们的观点总是相同的少分歧的多,美女姜总笑我们争论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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