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男人在这些女性面前是懦弱的,他们有心偷香窃玉,可是一旦让他们承担的时候他们往往落荒而逃,如果不是那些女性,我怀疑中国的文化史上能不能出现完美的爱情是难以预料的。当司马相如用凤求凰的曲子挑逗新寡的文君后,文君来投奔司马相如是寒若惊蝉;白娘子化为人形后嫁于许仙,他却惊怕的逃到寺庙里;最可恨的是杜十娘看上的那个男人,竟为钱把十娘卖与他人,可恨可恼!我坐在江舟之上曾经想,为什么中国的爱情故事大部分是美女与书生,而西方的爱情故事往往是美女与骑士?难道仅仅是农耕文明与海洋文明的差别?中国的文明中书生从来都是崇尚空谈的,儒家的教条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儒生大部分是口头的英雄,行动的银枪蜡头。天下的女子也是怪,她们崇信这些口头英雄,她们的耳朵是通着心的,耳朵软了,心也就软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想飞的翅膀。偏偏这些男人是最会说让女人动心的话的,他们让女人的浪漫产生美妙的浮想联翩,让这些女人们去努力拼搏斗争,胜了他们把胜利果实平分,失败编者按 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一曲缠绵的精典音乐,一篇意韵并存的文字,解读着梁祝的故事了女人承受,而他们可以拍拍pi股继续去完成他们的功成名就梦。百无一用的书生靠的不是力去完成自己爱情梦,他们在爱情中参与的只是舌头,他们的舌头指挥者女人,让这些美丽的女性们肉搏相争。女性在爱情的战场上往往是美丽而悲壮的,她们在悲剧爱情中往往承担着最大的痛苦与牺牲。在会真记中张生是背信弃义的,想到会真记不得不让我想起薛涛的道袍批身青灯黄卷,在白蛇传中白娘子被压在雷锋塔下,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牺牲在爱情路上的女子是前赴后涌,明知前面刀山火海却依旧如飞蛾扑火,可惜她们往往是屡战屡败,可是却屡败屡战。这些女子我们只能说,她们的精神可嘉。她们的失败在于太渴望浪漫,太向往爱情,绣楼里的天日是靠对未来的男子一种精神幻想而度的。身为知识分子的书生是脆弱的,虽然我们在史学典籍里看到一个个忠贞的形象,可那毕竟是少数人。他们从来不是社会的最有力的反抗者,他们依附于强权,他们靠强权来维持自己的命运,他们的依附性决定了他们软弱,也决定了他们在爱情路上的背叛。
我们说,张飞不会爱上林黛玉,如果张飞和林黛玉在一起就产生滑稽的笑话,可是我们不妨做一下反方面思考,如果林黛玉真是喜欢上张飞了,或许他们的爱情就不会是悲剧。但是人们认为那是闹剧,一个不符合人性逻辑的闹剧。天下所谓的圣贤书,其实不过是教人怎么去做奴隶的书籍而已。它让你循规蹈矩,符合礼法,让所有的人性锐气在圣人的言论中一点点消磨而尽,让那些大好青年洋溢着人性光辉的人变成一个个被阉了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而已。世上多得是那种读书而食古不化的书生,他们读进去书了却跳不出来,他们只知道读书求共鸣,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帝王将相给阉割了,他们只是那尖着嗓子叩拜的文化太监而已。当然我们不否认,世上还是有读书而出书的人,但是对大部分封建王朝的知识分子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所以冲击制度粉裂制度的英雄往往是草莽之辈,古人说“坑灰未冷山东乱,原来刘项不读书”当那些所谓的才女之辈,把自己的爱情压宝一样,押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上的时候,他们的爱情就注定了往往会破灭。书生给她们的往往是短暂而绚烂的幻想,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彻底的黑暗,所以大部分中国古典的爱情,比烟花都寂寞。我常常想如果林黛玉喜欢上张飞,白娘娘喜欢上项羽或许这样的悲剧会少一点,至少悲剧不会变得阴风惨惨的柔肠白断的缠绵,它就是悲剧也会变得刚烈悲壮。可是中国的爱情史上,多得是有偷香窃玉之心的张生,少的是敢带夜奔红拂逃跑的李靖。梁祝的故事出现在两晋六朝时期,而那个时代是个氏族社会,非常讲究门第身份,犹如印度的姓氏种别,它和后来隋唐兴起的科举制度又很大的差别。野史笔记中曾经记载:当时有一个管至侍郎的官员,向皇帝请求把某人的女儿嫁给他,当时某人的官职要比他低的多,但是皇帝说,这个媒我保不了,虽然你的官很大,但是出身门第太差,人家肯定不愿意。在印度到人进还遗留着种姓门第的说法,他的种姓制度分四种,四种之间不相互通婚,如果相互通婚了生下的孩子称之为“贱民”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在中国发展所处鼎盛时代,或许古印度的一些糟粕也被吸收进来了,那个时间门第身份之讲究可为森严,绝对不可能发生“平阳公主马前奴”的故事。门当户对,基本上是中国婚姻民间法一项基本原则,其实这项基本原则不止是中国基本上在世界都流通,它的流行不止是过去即便是今天依旧有残余力量。“门当户对”这个词的容含量是非常丰富的,不止门第财富,其中还包含着许多的外延。门第许多时候是和思想是同一的,不同的门第中的人有着不同的思想,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她们的追求、生活、性情都受着环境的影响,两种人站出来所表现的风度、韵致不尽相同。这些决定了她们在以后婚姻生活中所追求的情趣不同,也决定了她们所需要的生活伴侣的情趣。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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