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必然性。这种偶然出现“三”恰恰是历史与英雄相互作用的一个结果。完全抛开人文因素谈历史也是错误的,在此三国的形成有曹、刘、孙三者的个人魅力的因素。赵翼对三者有一句评价一言道中:“人才莫盛于三国,亦惟三国之主各能用人,大略曹cao以权术相驭,刘备以性情相契,孙氏兄弟以意气相投。”然,乱世的英雄他们有乱世豪情,同时也有各种因素所给予的困惑。一个人才能最大的发挥一般都是有个好的对手,心智均衡的对手是人潜力发挥的一个很大的因素。如下棋一般,棋力高下相差悬殊的对方,未开局就胜负已分,没有意思;下棋要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旗鼓相当。这样斗的激烈,胜负拼杀才有味道。但是,这就蕴藏着人世不可避免得悲剧因素,两败俱伤,雄心抱负不得全部施展。黑格尔说:“悲剧双方都有其片面的合理性。”也就是说,悲剧是双方共同促使的,从那一方来看都有都有合理性一面。曹、刘、孙三者在同一时代并存幸是他们可以多方面的展现自己,不幸的是他们在互相实现自己的目标时不可避免的互相碰撞着,同时也互相毁灭着。在这段乱世历史的光阴中,中国历史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奔涌。这一辈英雄做为同一代人在这个时段纷纷涌现,而后就是纷纷陨灭,他们用个体生命激情演绎出了中国历史上最雄壮的历史悲剧。3现代史上为曹cao反案的人已经很多,我要再重复那些陈腔老调就是拾人牙慧了。但是,我着实喜欢曹cao其人,敢作敢当、豪气纵横、有情有义、有爱有恨、有智有谋,是一个性情中人。对于曹cao或许要给他加上很多称谓,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诗人等,但在我看来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任侠的气魄。东汉末豪强并起,传统的道德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基本上到了“天子宁有种耶?兵强马壮者为之尔”的崩溃边缘。此时,己经君不君臣不臣了,天下陷入群雄割据时代,各自为尊,就是有个名位上的汉献帝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可以说,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是私心做崇,以现在而看任何人都可以坐皇帝,天子无种,有德者居之。所以,在此骂曹cao为奸雄、枭雄者都是在为自己捞政治资本,包括刘备其人。乱世的“德”不仅是道德,更多的是足够的实力收拾天下残局,足够的智谋谋划整体局势。困守于传统道德里,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传统道德能够约束于人,也就不会有这个乱世了。曹cao过人之处就在于冲破传统道德的篱笆,随心所欲的想创造一种新的体制来重整江山。那样一个乱世,拘泥的人永远无法成大事。曹cao的任侠气魄就是不拘泥规则,给乱世下了一副虎狼之药。曹cao著名的“魏武三诏令”就是一副虎狼之药。魏武三诏令的最后一份:“高才异士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其各举所知,勿有所遗!”意思是:不管你品性如何,曾经干过什么,只要你有能力,有治国用兵之道,你的才能又能为我所用,我就用你。把礼教视若无物,或许只有曹cao吧,就是在魏晋的那些被称作疯子的“竹林七贤”也是只是个体的放浪形骸,与曹cao相比犹如大山与小石的比较。如果把这副药放到太平盛世,或许这就是社会动荡药方,但是放到当时也自有其高明之处。三国人才辈出,但是以魏为盛。纵观全局,魏及其继承它的晋之所以能够统一全国,不能说没有这个药方的功劳。这就是非常之时用非常之人。曹cao之所以能够败董卓、擒吕布、消灭袁氏弟兄决非侥幸得来。它的文才武略是超过同代人的,所以孙氏家族只能偏安江南,刘备一代雄才也只能安居蜀地,中原地带无人可与曹cao争锋。曹cao一生都在征伐之中。在扫清中原障碍的时候,他杀了许多名士以及反对他的人。对一个立志统一全国地人来说,残酷基本上是每个成功政治家的一方面性格。英雄辈起的时代,怀柔与妥协都是行不通的,唯有武力才是得天下的唯一手段。如后世毛泽东所说,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硬家伙难得天下,这就是“不使霹雳手段,难显菩萨心肠。”在政治信念上来说,曹cao是个儒法杂用得人物,所以在它得征伐中他有铁血的一面,也有慈仁的一面。中国自古以来就将就,乱世用法,太平用儒;马上得天下,马下治天下。所以,在看曹cao一生行事中似乎有很多的矛盾,这些矛盾的交融产生一个复杂的曹cao:残忍,却并不暴虐;冷酷,却并非无情。他是个气魄很大的人政治家,其人不像袁绍、董卓等人一样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的人。如果是那样,他在北方同意之后完全可以废汉献帝取而代之,他更多的是悲天悯人的儒家入世救业的思想,让国家统一,结束混战局面。当然我们不能说他没有政治野心,毕竟他说过了“若天命在吾,吾为周文王矣”并且这话说的很暧昧。做为政治家,曹cao是个富有个性与激情诗人的政治家。他不是酸儒的王莽式的政治家,也不是只知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政治人物,他是个诗情与激情热血澎湃的人物。他性格里有任侠的不拘小节,倒履相迎,大笑时把菜粘满胡子,这些都有唐朝那些狂放诗人个性。看他那些诗,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豪情,也有“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的悲悯,同时也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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