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哥哥吗?”
像是觉得好笑,江女士笑了会儿才说话,带着紫调的口红印粘在汤匙上:
“那就让他当你的哥哥吧,你想要一个哥哥吗?我的小天使宝宝。”
唐嘉秋看到了江女士给的他们家的户口本,一页,两页,三页。四页。
第四页,凛拉的姓名印在上面。
显示他的出生年月,比唐嘉秋大三岁。已经19岁了啊,凛拉。
江女士说,凛拉是他们资助的孩子。家乡在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家人都去世了,是一个可怜的孤儿。
他们响应慈善号召,收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将他养在家里。
“可是,”江女士对唐嘉秋过于温柔的语气在这时显得有些残忍:“他很不听话啊,只能把他关起来了。万一打扰到我们的小天使快乐成长怎么办,多么罪大恶极啊,是不是?”
唐嘉秋很仓惶地逃走了。
当晚他没有再悄悄去阁楼。
这是自从他生日以来,他第一次缺席。
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
凛拉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透过茂密的树叶能隐约看见泳池。唐嘉秋一直很喜欢这个泳池,现在也再也没去过了。
送饭的保姆又来了。粗鲁地将餐盘磕在地上。
凛拉安静地看着她离开,低下头,咬着食物。大概率是晚上唐嘉秋吃剩下的剩菜剩饭,本来会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东西,端到他这里,是他唯一的食物来源。
第四晚,第五……
凛拉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门。门后传来细微的响动,那是锁开的声音。
门被打开,唐嘉秋纠结的脸出现在面前。
“凛拉。”
听上去很心虚,好像很不安,弱弱的,显得好委屈。
唐嘉秋爬了进来,把门关上。
阁楼很矮的,屋顶是三角形,除了最高处能勉强站直,其他地方都会顶住脑袋。唐嘉秋的情况好一些。
唐嘉秋比凛拉矮,他们肩挨肩躺在一起的时候比过。
他曾经很困惑为什么,现在他不困惑了。
因为凛拉是他的哥哥。
凛拉没理他。肯定生气了。
唐嘉秋好犹豫,他其实准备了道歉礼物。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过我妈妈很喜欢,我觉得,那应该还不错吧。”
凛拉没什么反应。
唐嘉秋咬着下唇,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狭小的阁楼里。
窄窄的空间里,他久违地感到了赤身裸体的羞耻。
唐嘉秋往前挪了几步,耻部刚好就在凛拉的面前。
凛拉直视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厚重的,出现在一个青少年身上而显得怪异的,纸尿裤。
唐嘉秋忍住羞赧,问:“你喜欢吗?”
凛拉还是靠着窗,动都不动一下。
唐嘉秋好无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凛拉才是他的玩具啊,凭什么对他生气。
就这样罚站了好久,凛拉才终于开口:
“尿给我看。”
唐嘉秋宕机:“什么?”
“不是穿了纸尿裤吗,直接尿吧,我想看。”
凛拉说得好轻易。
唐嘉秋的腿发软,几乎快要跪下,凛拉又让他不准跪。
凛拉的身体前倾,很感兴趣似的,目光很专注。
“我数一二三。1——,2——”
等等…?
唐嘉秋的腿在发抖。
“3——”
细细的液体声传来,在安静的空间里好明显。
淡色的水渍先从前面晕开,飞速地扩散到了整个尿不湿。
唐嘉秋快要站不住了,睁着眼睛,好空洞,脸色潮红。
凛拉细致地盯着,它肉眼变得沉甸甸,坠在唐嘉秋下体上。
汹涌的热流过去后,唐嘉秋浸在滚烫闷湿的液体里,眼角含泪,还没回过神。
偶尔又溢出一阵液体,像是余韵。
唐嘉秋不是第一次穿纸尿裤了,但还这是他的第一次真正使用。
“哭了吗?”
凛拉好奇地凑过来,从下往上,看他低得死死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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