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
“少庄主”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起这块光滑的肉环来,随着他的动作,刺激的大量的淫水从缩合发热的子宫小嘴处往外渗出,接着他摸索着将食指浅浅地买进了宫口凹陷处,手下触感软韧的、肥嘟嘟的肉块就像是个灌满汤汁的肉包,仿佛随便戳一戳都能汤水四溢。
借着手指的引导定位,木质的毛笔杆子探进屄穴中,对准晶莹肉团上的小口狠狠一捅,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甚至直接顺着力道埋了一小节进去,黏腻的淫水被捅得溅了出来,柳鹤还保持着停止时恍然羞耻的表情,全然不知等会儿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少庄主”握住这被倒过来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笔,像是在玩弄着什么开凿物事的游戏一样,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宫颈入口处插进抽出,紧紧地闭合抽搐的肉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然而结果却只是一下下地将冰凉的笔杆更加结实地裹住抽搐。
子宫并不是用来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宫鲍都几乎停不住淫水的分泌,真像一个汤包一样,随着每一次的搅弄碾磨,腥甜的淫水大量地涌出,将“少庄主”的手腕都打得湿透,软榻上逐渐累积出一块显眼的深色来。
也该让小庄主体会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少庄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笔杆,一把从抽搐的肉洞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个没法紧密合上的红色肉洞,淫水从阴道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缝都打得湿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笔塞在柳鹤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继续重启了时间。
“嗯!!!!”过度的感官刺激在时间继续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笔随着柳鹤刺激之下下意识的紧咬,起到了不少阻拦声音的作用。
"呜……呜………"柳鹤一双杏眼瞪得浑圆,却看不到多少眼白,一对脚岔在两侧,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撑着屁股拼命地向上拱起抽搐摇摆起来,似乎是想以这种无谓的自我保护甩开难以忍受的奇痒与酥麻,他的脑子都混沌一片,只是死死地咬着笔杆左右摇晃着脑袋,难耐的泪水不断地滴落。
恐怖的快感巨浪终于过去,柳鹤也实在是受不了了,恐惧的泪水都打湿了一小块软榻。这会儿冷静下来,嘴里的腥甜味仿佛是一种嚣张的宣告,柳鹤茫然地侧着脑袋,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还不如在树林里,至少知道别人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忍耐得那么辛苦。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柳鹤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想不如在树林里不用忍耐可以随感而……而…
越想越想不下去,柳鹤心乱如麻,趁着不知为何都过了好几分钟那诡异的亵玩还没有袭来,他坐起身来赶快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甚至也没有同会客厅内的长辈行礼告退,一下子从窗户跳了出去往自己的院子奔走。
“少庄主”面上噙着笑容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又转身随意地扫了眼这偏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东西,他走上前了几步,伸手从墙上的镂空云纹古董架上摸了一柄大小中等的玉如意,拿在手上掂了掂,运起轻功跟上了离开的柳鹤。
听雪院里只有两个侍女在门口打扫地面,由于柳鹤他一向不喜欢嘈杂,因而平时也基本只有这两名侍女以及一个小厮。
冬果抬头见少庄主回来,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正要行礼,刚开口却被行色匆匆的柳鹤一抬手制止了,旁边的冬莓悄悄用低头的余光看了看他,心里有些奇怪,少庄主的脸色神态怎么看着有些与平日不一样?她思考了一会儿,直到柳鹤人已经往中院进去了还是没想明白,于是也就作罢。
一进门,柳鹤转身将门合上,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下来,然而事实上他也说不准这一切到底结束没有。
月白色的床榻上堆放着折叠整齐的被子,柳鹤除去鞋袜,像是有些疲惫,也没去擦拭自己不甚清爽的下体,就躺在床上将自己窝进了被中。
软绵厚实的布料包裹住自己,柳鹤顿时感到多了不少安全感,心里也比适才那情况下感觉舒服得多。
鹤影手上转动把玩着小玉如意的,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柳鹤藏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雪白小脸的场景,他有些好笑地走过去看着柳鹤,又将时间停止了。
这回是在柳鹤自己的房间,鹤影于是也没有犹豫地把柳鹤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接着将他全身上下脱得一干二净,完美无瑕的肉体展览在床铺上,像一整块品相极佳的羊脂暖玉,两只玲珑小乳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平坦的小腹触感温润柔滑,再往下,与常人不一样的性器也显露出一种奇异的美感,由于刚才的玩弄,略带腥甜味的淫精打湿了整个腿间。
欣赏了一会儿这美丽的景色,鹤影眼前一下子闪过柳鹤刚才那餍足的小神情,于是又拉过被子让柳鹤的上半身和肚子继续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鹤影将刚才拿的这浅白色的玉如意靠近了柔软水润的馒头屄前,对着那软嫩的肉穴口往里插进去,湿热红艳红的阴道甫一接触到这冰凉的外物就被刺激的蠕动起来,看着甚至像是欲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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