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直接撕拦了她身上的衣衫,扯掉她的亵裤。雪白的肌肤即时与空气作着零阻碍的接触,反常的动作也让她惊惧。
“齐天磊你要干嘛?你发什么神经?”这样颠狂的齐天磊让李玉湖害怕,而且她现在手被齐天磊禁锢在身后,同时男人那手还顺便把她的身子继续按压着,她现在完全动不了,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齐天磊也没回应他,只是身后一阵衣衫的窸窸窣窣声后,一粗硬肉棍直接抵在她的双腿间,腿心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着,李玉湖再愚钝,经过那么多晚的调教,这下她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不要。啊————”
身后男人的鸡巴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她的下体,小穴口硬生生地被撑开,男人强悍进入,她那并没做任何扩张前戏的干涩小穴,就这样被强硬戳开,得到的无异于如初夜般被破开下体一样的痛。
玉湖顿时痛得冷汗直流,雪背上也泌出一点点汗珠,可男人只管开始了他的粗暴抽插,无任何温柔可言。
“唔唔”见怎么叫喊齐天磊也毫无反应,她也只得哭泣哽咽着,绷紧着身体让这过程快点过去,好让身体好受点。
终于身体反应还是诚实的,只是迟来的淫水还是让前面李玉湖受尽了被生硬肏插的苦痛折磨。随着身后男人操干的越来越快,身体终于没那么痛,也渐渐有了点快感。
“嗯啊”随着身体的被操插,李玉湖还是顺随身体反应而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齐天磊刻意要伤害她的话,“如何,插得你很爽吧!说到底你也只是被我操干的一个婊子。”
说罢一挺腰,就是狠力一插,男人的鸡巴已经肏进了她的子宫口,强势往里射着精液,玉湖就这样被齐天磊按压在门板上,要她即使颤抖着身子也要给他全部接下他的精液。
不是,不是这样的,玉湖一边哭咽着被迫接下男人的精液,一边不愿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可男人没回应他,只有几下更重更深的肏插和更狂猛的内射。
等身后男子发泄完这轮后,才终于抽出欲根,不再禁锢着她,而且还一把甩开了玉湖,任由那娇躯狠摔在地上,自己径自打开了书房门,走了出去。
玉湖就这样摔躺在地上,久久地,直至太阳落山,她仍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但至少她知道,齐天磊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羞辱她,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手抚着胸口的位置,突然觉得,这里的心,好痛
待身体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因为原来的衣衫已经被天磊撕烂了,她只得在书房里找了些衣服随便套上,收拾好一地残衣,才匆匆回去了房间。
可终究还是被一些仆人看到了新婚不久的少夫人,穿着不伦不类,明显不合体的衣衫跑回房的情形,于是庭院里便开始悄悄地流传起,三少夫人,因得不到满足而红杏出墙的流言。
而自那日起,齐天磊就再也没回房睡过了。而李玉湖许是那天下午的事情,竟也开始发起了高烧,足一个星期不退。
期间齐三公子的态度,再加上那流言,几乎所有奴仆婢女们都纷纷退避,只余小喜仍心痛地看顾着李玉湖。
小喜叫不动厨房另开炉灶,就只好把每日送来的米饭加水,混成粥,一口一口地喂着玉湖,好让她能多吃一点点。
那个流言传得太厉害了,连最开始便十分喜欢李玉湖的老太君也只在最初,簇拥着一堆人过来看了一眼,便只吩咐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李玉湖越来越消瘦,已不见初做新嫁娘时的丰腴。小喜还是一口一口地喂着粥,心里愧疚不已。
这几天,玉湖大多时候都是脑晕乎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冷汗出了一轮又一轮,直到这天,她也才恢复点意识,去整理了一下逻辑,也终于有点力气去问她想知道的事。
“小喜,那天齐三公子单独叫了你去,是问了你啥?”玉湖定定地看着小喜,不许她一丝闪躲。
“齐三公子猜到你不是杜家小姐,所以让我说出你到底是谁?”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所以我就把从仙女庙避雨,然后后续发生的都说了……”
小喜看了下李小姐,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李玉湖。
原来他知道呀,所以他那天是恨我替了他的新娘子吗?所以他是要跟我决别,要跟我断决关系了?
“李小姐,其实我一直想问的是,你跟齐公子,是不是已经做了真夫妻才做的事?”小喜弱弱地问。
但她看到李玉湖迷茫的眼神,还是决定说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就是你们是不是已经圆房了?”
李玉湖想了想,她之前跟齐天磊的肉体关系,的确是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之间已经是负距离的那种了,所以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但还是想再确认地去问清楚,“小喜,其实怎样才算是圆房了?”
小喜满脸潮红,也不知如何形容,毕竟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当初小姐出嫁前,特意找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