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好痒……痒的受不了了……帮帮小骚货好不好?”他的穴口都被他玩肿了,凸起一圈薄薄的褶皱。即使这样,他体内已经留有药性。
“说说自己错哪里了。”我拿出一根假阳具抵在他的后门,心情不错,“说对了就插进去。”
碰到假阳具的一瞬间,肛口就紧紧地绞了上去,生怕它逃走似的。
“小骚货不应该去找许少爷……”凌钰呻吟着说道,“小骚货不应该在许少爷面前发骚。”
我握着假阳具往他身体里插入了一厘米,“还有呢?”
得了肉棒他就想往上蹭,腿张得比任何一个婊子都要开。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好像只要能肏他,就什么人都不重要了,哪怕是狗鸡巴,他也能往上贴。
贱,贱到骨子里了。
“还有……?”
见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我冷冷一笑。朝他还未消肿的臀肉上又是一鞭,这次就不单是只有鞭痕了,隆起的皮肤上渗出了点点血丝。
凌钰的眼角闪着泪花,呻吟道:“痛……”
红肿的伤口在发热,他体内的欲望又迟迟消不下去。我又在他的乳头上夹上一个乳夹以示惩罚。
我语气淡淡的,根本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你最不应该让我丢脸,你是我带过来的知道吗?”
凌钰一鄂,“对不起……”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前,刘叔开口道:“少爷,到了。”他替我开了车门,弓着身子请我下车,仿佛根本就没看到车里的场景。
也是,毕竟他都看了一路了。
把假阳具抵到凌钰身体里的最深处,他忍不住在刘叔的注视下轻喘了一声“嗯啊”。
下车前我嘱咐凌钰,不,应该说是命令,“别穿衣服,去找个仆人把你体内的东西拔了,再爬到我房间里来。别让我发现你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说完后,我就回房间了。
春药的药效应该还在,让他把体内插着的假阴茎拔出来,还不允许他找别人操他,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不正是一个证明他知错能改的好机会吗?
趁着时间还早,我先给江祁殊播了通电话,毕竟他哥那个事情我咽不下气。在许家我不能发挥,离了许家看我怎么弄死他。
“喂?凌少爷。”电话那头的少年音很清脆,却带着一丝疲惫,“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捕捉到了他那一缕倦怠,心里有些疑惑,却言尽于此。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刘叔是我绝对相信的人。
但江祁殊不一样,我和他是互利关系。我不能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明天让你哥来凌氏大厦找我,三十三楼中央办公室。”我又补充道,“你也来。”
所以,我不得不把他也算计在内。
挂了江祁殊的电话之后,我又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让他连夜给我拟一份合作合同。我要和他谈的,正是江氏名下最近的那个产业。
听说是资金流转有点困难,要的钱也不多,就几千万而已。只是最近管的紧,江家最赚钱的那几个行业都被打击了,资金周转困难。
如果失去投资,估计会损失几十个亿,这钱对凌家来说算不了什么,对江家就不一定了。
而江祁殊在其中充当的身份,就是替罪羊。
都说了我是想报复他哥,怎么可能真的给他投资。到时候在产业看似盈利的时候,实际他的资金在一步步亏空。
届时,江家不仅会损失几十个亿,还要赔偿我的本金和利息。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在投资,而是“借贷”,卡着大限度的利润压榨他们。
“要求就这些,有问题吗?”
“没问题,加上以上这些要求之后,合同依然具有法律效应。”得到了律师的保证,我就把电话挂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被江祁殊发现了,他会怎么样。他会恨我是个把他家搞破产的恶人吗?
我没再去想这些,因为凌钰回来了。
就像我命令地那样,他是爬着回来的。赤裸着身体,膝盖已经被跪破了皮,摇摇欲坠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替他卸下锁精环,不出意外地,他全部射在了我的地毯上。浓稠的白色精液粘在复古名贵的地毯上,玷污了昂贵的地毯。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是摘下了他悬挂着铃铛的红绳项链,给他换上一个崭新的,同样带有铃铛的lr项圈。
这代表着我重新对他的认可,我的小猫,只属于我的小猫。
我穿得很随意,黑色polo衫搭休闲裤。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提前过来了。本来那间办公室是留给以后的我实习用的,也算提前利用了。
前台认得我这张脸,恭恭敬敬地朝我鞠了个躬:“少爷好。”
我微微颔首,刷卡进了电梯间。
律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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