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的每一个改造部位都在提醒他这种非人的痛苦。医疗团队定期为他进行伤口处理和疼痛管理,确保他的恢复尽可能平稳。
由于消化系统的重建,小少爷不能再通过正常方式进食。他必须依靠特制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需,这种液体通过一个小型的管道输送到静脉中。原本进食的乐趣已荡然无存。
而虽然直肠和肛门被保留了,但却不再链接消化系统,仅用作玩弄的目的。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酒瓶”,正如他自己愿意的那样,他需要用近30的细小刷子捅进自己的尿道,作为术后的疏通,并且长期地憋尿训练,以便储存更多的酒液。
直到他的第一次“酿酒”,近500l的昂贵白葡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经过他的食道、胃、肠道、直到膀胱,却因为缺乏控制而直接从尿道中涌出。
当小少爷因醉酒倒在主人的怀中时,那杯失败的作品已被好好保管,储存在特质的冰柜之中,连同日后的其他作品一齐。
在庄园的清晨,一个长着张娃娃脸的卷发侍从从庄园的侍从宿舍赶忙奔来,他的步伐急促地穿过长廊,赤裸的足底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脚已因温度而发红。而绑在他脚踝上的铃铛则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这同样是一个清晰的信号,小少爷已经醒来,而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他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穿着的东西,身上的领结整齐打着结,但下摆只能勉强遮蔽腰部,他的双腿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赤裸,锁把他的生殖器和卵蛋固定在一起,肛塞也安好的插在里面。其实一般的侍从是有带开口的下裤和鞋子的,但他是小少爷专属的侍从,所以也就要承担小少爷专属的“要求”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小少爷的房门,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而房间内的小少爷已经坐在床边,脸上满是不耐烦。
小少爷身上穿着整洁的睡衣,没有任何开口,但在侧面有系带可以便捷地打开。
“你今天又来晚了。”小少爷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其实无论侍从来得快慢,他都会这样说。他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开始他的工作。卷发侍从迅速走到衣柜前,精心挑选适合今日的服饰。他选择了一件精致的丝绸衬衫和一条轻柔的吊带短裤,这是小少爷通常会穿的衣物。
他走进小少爷,跪在床边,仍有小少爷将赤裸的脚踩在他的身上。
因为小少爷的个子不高,即使跪着,卷发侍从也能轻松为小少爷更换衣物,解开睡衣的上衣,露出小少爷白皙的身体,解开睡衣的下裤,露出小巧却永远挺立的生殖器,全无三件套的痕迹。
随即为他穿上衬衫上衣、短裤和吊带,接着捧起小少爷的脚,小心为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动作稍有不顺,小少爷便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脸上,但就算他用尽全力,力道也不重。最开始卷发侍从还会感到羞耻,但现在也早已习惯。
完成穿衣后,他小心翼翼地引导小少爷来到洗漱区,准备的温水和洗漱用品。小少爷坐在梳妆台前,让侍从为其梳理景色的头发,洗净他的面庞,享受着被服侍的权利。
随后卷发侍从引导小少爷再次坐回床上,小心地离开了房间,他不留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这可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在他离开不一会儿,家庭医生已经来到小少爷的房间,带着特征的营养液,以及主人选定的酒液。
被称为家庭医生的人,神情温柔,带着镜框,服装却是完整的白大褂,可见他的身份似乎不止“家庭医生”那么简单。
“你来了啊。”小少爷在床边摆着腿说道,“主人今天想喝什么呢?”
家庭医生小心地蹲下,打开携带的药箱,他先是用一个环状的装置绑住小少爷的手臂,接着一边拿出已调好的酒液和营养液,回答小少爷的问题:“白桃酿成的果酒。”
小少爷乖顺地喝下营养液,由于他完全丧失了消化的功能,无法食用任何食物,只能靠特定的营养液提供营养,这些营养液会提供一天的营养所需,同时会改善他的身体状况,随后营养液未被吸收的部分则会成为酒液的一部分。
随后小少爷一点点喝下大概两瓶的特定酒液,这是大概一天所需要的酿造的量,他的肠道会为其提供特殊的风味,但也会吸收其中的一部分,因此可为主人饮用的大概只有一两杯,不过在最大程度上,小少爷的膀胱被扩大到可以容纳近5升的容量。
等待小少爷饮用完毕,家庭医生取下小少爷手臂上的环状装置,这是一种医疗装置,用以检测小少爷的身体各项数据。
一切正常,随即他默默离开房间。
小少爷随手摇了摇床边的铃铛,随后站起适应了一下身体,腹部传来水声,等待卷发侍从的再一次到来,将其引到大厅,和主人一起用早餐。
大厅的餐桌上已摆放好了食物,主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优雅地用餐,管家站在一侧,低声汇报则日常事务。侍从们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一切。
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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