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干呕着,将液体完全吐了出来,浑身青紫,满身浊液,整个人好不狼狈。
这一夜对阿宁来说极为漫长,他不知道被头领来回折磨了多少次,后穴完全红肿且撕裂得合不拢吐出不少白浊,浑身也没有一出好皮肉,胸前两点被磨得完全破了皮,眼睛早已哭的睁不开眼,天蒙蒙亮时才被完全放开,却也仅仅是裹着一层破衣烂衫缩在地上昏死过去。
“啊唔、呜”一阵淫笑从帐中传来,阿宁被赤身裸体地放在木桌上,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不知谁的手摩挲着他赤裸地皮肤上,他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角微微抽动着,腰肢敏感地颤抖着,双腿被摁在胸前身体被顶的一颤又一颤的,各式各样的阳具抵在他的周围,双手间没有空闲地提他们撸动着,口中含着一根性器,“操,这奴隶真紧,玩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操玩着的男子有些兴奋,阿宁是前几日被扔进这帐中的,上面下了命令除了不许让他受伤外,随他们玩弄,所以阿宁被日日夜夜喂了药,不停歇地被人操干着玩弄着,除了他是个哑巴略微有些扫兴,其余都让他们兴奋不已,阿宁实在是能吃,他的上下两个小嘴吃了不少精液,小腹都如同两三个月妇人一般鼓起,可是依旧紧致的很。
阿宁早已神智不清,只觉得不满足,几日前不知为何他被那头领扔进这帐中,从那日起他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多数时间里辗转于多个男人胯下,他的身体从来得不到空闲,他却像是被滋润一般,颜色愈发艳丽,不知他们给他喂了什么,原本吃下一根都有些艰难,后面可以轻松吃下两根,甚至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阿宁也学会了如何用嘴伺候人,嘴角被磨得总是像被胭脂涂抹一般,嘴里被灌满了不同的精液。
“你们看这肚子,像不像怀了。”
“这奶子又白又大,会不会产奶。”
“干了这么久,这骚货应该怀了吧。”
这些污言秽语萦绕在阿宁耳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自我怀疑,偶尔瞅到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似乎都在疑惑自己是否真的怀了,随之而来的是胸脯微微的胀痛感,然后又被人拉进欲望的漩涡之中。
他像是一条狗似的被牵进头领的营帐中,后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露出短短一截,随着扭动地屁股微微晃动着。营帐里头领早已双腿大开的坐在椅子上,阿宁眼神迷乱地爬上前,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在丛林里沉睡的巨根,“这不就学乖了,骚奴隶就得有个骚奴隶的样子。”头领嘲讽地看向满脸淫乱的阿宁,微微扯动着手中的狗链,阿宁被突然的深喉搞得小小的高潮,后穴的东西含不住地滑落,里面的的液体也逐渐滴落在地面上,“还不舔干净。”头领抖了抖刚刚射进阿宁喉中的阳具,飞溅的精液甩在阿宁的脸颊上与发丝,完全不顾阿宁艰难吞咽下的动作。
阿宁服从地趴下将地面他弄脏的地方舔舐干净,只是难耐地在粗糙毯子上蹭蹭自己发胀的胸部,鼻音更甚,胸前的铃铛叮叮作响,面色潮红的软着腰趴在地面上,“嗯~啊啊”阿宁清晨刚舔舐过盆里掺杂着药物的浊液,他已经许久没有正常吃过饭了,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奢侈,他浑身热得难受,便主动爬到头领脚边,脸颊主动贴上对方的阳具,眼神满是哀求的看向对方。
头领嗤笑一声,随机拍了拍大腿,“坐上来吧,自己动,骚货。”头领搂住阿宁愈发柔软纤细的腰肢,看着他熟练的吃下自己的阳根,然后上下吃着、绞着那根东西,发出舒爽的哼唧声,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响起,头领手指勾起一边的乳环轻轻一拽,阿宁的身体便一僵,身子软了下来将整根完全吃了进去,人完全陷入高潮的余韵里。
“这么久了该会产奶了吧。”说罢头领取下一边环扣,胡络腮在阿宁雪白的胸脯上啃咬吮吸着,阿宁面上痛苦与迷乱交织,仰起脖颈努力喘息着,只觉得胸前胀痛难忍,“嗯啊啊”阿宁迷糊着想着自己不会产奶,却略微一挺腰将自己送入对方口中,“扑哧”一股淡淡的奶香蔓延在空气中,原本还在动作的两人都有一瞬间停滞。
“哈哈哈哈”头领大笑出来,这可真是块宝,真没想到真的能吸出乳液,他又大力的吸吮了几下,原本还有些饱满的胸脯变得有些干瘪,头领虽然不满足但是却知道这人刚产乳不会有很多,反而是阿宁满脸空白的神色让他更加满意,阿宁的另一边依旧鼓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刚影响,居然渗出一滴奶液,“骚、真骚,这么多奴隶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真应该让你给他们展示一下。”
这几日部落里忙着安置着什么,听说大部落的王上要下来,所有的奴隶得以喘息,都被人安排好清洗干净,就怕出什么乱子。阿宁跪在营中,双乳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弧度,这几日他没有被人享用,反而是被人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整个部落今夜格外热闹,阿宁乖顺地跪在头领旁边,身上难得穿上一件完整的外袍,脖颈处是一条细长的锁链,黑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耳朵上则是带着女子才会戴的耳铛,手执酒壶给头领添上一碗酒,下面客席上便是部落的贵客,年仅四十,长相倒是比其他人斯文一些,但仅仅也只是一些,阿宁只觉得如坐针毡,因为那贵客的目光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