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来的鲜血,或者两者都有。
父亲吃痛的惨叫出声,他看着脚踝上的血划到他的小腿,又慢慢朝着他的大腿进军。
宋越钟爱着父亲身上的每一块地方,所以父亲流出的血也应该归他所有,他仔细舔着父亲小腿上的血液,舔的父亲汗毛耸立。
他想把脚踝从宋越手里抽出来,宋越自己放开了他,随着身体出现踉跄行为,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宋越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他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他站起身围着安然走了一圈,打量的目光将安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像看一件商品一般。
安然被盯得不太自在,他肩膀内扣双腿也夹紧,垂眸不敢看三人。
中间的男人就是经理口中的顾公子,他按灭手中的人眼,走到安然面前,嘴巴一张烟气呼的扑在安然脸上。
安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自小就闻不惯烟味,在楼下的时候就因为对面抽烟一直咳嗽,当然他觉得这就是他输的原因。
他缩着鼻子抿紧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咳出来,顾公子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模样,扶着额头笑了。
安然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路,更搞不懂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为何突然笑起来,难道是笑他的落魄吗?
他默默攥紧拳头,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抗议的情绪,心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赌赢了一定要扬眉吐气。
“你欠了很多钱?”顾公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直视这人的眼睛。
顾公子是混血儿,眼睛是深蓝色的,一眼看过去就犹如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深恐怖。
安然眼神飘忽不定,他不敢看顾公子的眼睛,同时也害怕顾公子因为他不看而生气,他点了点头。
身前的人笑出两声,他的手从下巴处转移到了脖颈上,他的手指指纹粗糙摩擦着安然的大动脉处。
这一举动吓得安然梗直了脖子,他的血管与骨头也因为这一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倒是让顾公子找到了其他乐趣。
顾公子的手捏着他突出的软骨,安然想要躲闪,可顾公子突然说:“我帮你还债如何?”
他的话让安然不敢相信,以至于连退让的东西都变得迟钝异常。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要为了其中一人掏钱,而且安然欠的金额也不算小数目,肯定上别有所图。
“顾公子想要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其实不论顾公子开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因为他真的太像赌了。
顾公子没有回答他,胯骨前倾贴上他的腰腹,食指尖从脖子划到小腹,如蛇缠绕般在他的身上绕了半圈,指尖来到了他的尾椎处。
“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替你还款。”
指尖用力的按压着安然的尾椎,那里本就敏感,被手指碾压时大腿与腰椎都感觉麻麻的,连带着头颅抬了起来。
安然看着顾公子的眼睛,一潭死水的眼眸里此时此刻欲望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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