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苏想尘后颈的阻隔贴因为汗水已经有点脱落了。
苏译去抽屉拿了一个新的阻隔贴,又去拿了一条湿的白毛巾,坐在床边晃了晃苏想尘,苏想尘慢慢醒来。苏译解释着,把东西递给他。
苏想尘坐起来,伸手把阻隔贴撕了,一股香浓的奶糖味漫出来了,苏译吸吸鼻子,用餐巾纸接过那片阻隔贴丢进垃圾桶里。
“你是不是该去上学了?”苏想尘问。
“还没到时间呢,晚自习之前去就行。”
“冰箱的水果吃了吗?”
“我吃了,苏泽还在赶作业,他说带去学校吃。”
“嗯,别守着我了,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苏想尘精神状态不佳,说着又往被窝里面缩。
苏译见状不再打扰,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上晚自习苏译还在担心苏想尘,以前没怎么见过苏想尘的发情期,他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很多事都已经懂了,虽然明白苏想尘不会发生什么事,可就是一直挂念着他。
第三节晚自习苏译去找了班主任,申请这几天晚上回家住,班主任特别喜欢苏译,听了苏译的理由爽快地批了假。
晚上十点半,苏译到家了,客厅的灯亮着,他把背包放在沙发上,忽然嗅到了空气中有奶糖味和薄荷味,两种味道缠在一起。
他快步走向苏想尘的房间,猛地推开没有关紧的门,刘彦在苏想尘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对着苏想尘,阻隔贴已经撕了,而苏想尘两颊通红,正微微喘息。
“你在这干什么?”苏译冷声问,“滚出去。”
一个a在一个发情期o的房间里,还把自己阻隔贴撕了,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刘彦马上把阻隔贴贴上了,他掩饰住惊慌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苏译不回他,一边去看苏想尘的情况,一边再次赶人。
苏译上前察看苏想尘的情况,苏想尘因为发情期昏迷在床上,但是脸色是正常的红润,也没有流很多汗,呼吸也平稳。他手上拿着阻隔贴,似乎是自己撕下来的,苏译翻过他的身体,苏想尘后颈那处软肉,正发红发烫,还隐隐传来甜甜的奶糖味。
苏译缓缓把手伸向苏想尘的后颈,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想到苏想尘立刻就醒了,他撑着床起来,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刘彦叔叔刚刚为什么在房间里。”
“他?他走了吗?他知道我不舒服,来看看我,帮我倒一杯水吧。”
苏译很快拿来一杯水。
“再拿个阻隔贴过来。”
所以苏想尘的阻隔贴真的是自己拿下来的,那他们刚刚想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刘彦叔叔为什么把阻隔贴给拿下来了?”
“我很难受,所以他在安抚我,什么也没有。”苏想尘的声音带着点情绪,他一直觉得拖累了刘彦,明明一直拒绝,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把刘彦隔离在外,可是刘彦偶尔也会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看着你就好了。
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在一次十分痛苦的发情期的时候,刘彦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了苏想尘,他对刘彦的信息素接受度很高,身体马上得到了安抚。
虽然知道这已经越界,但是身体对于强大a的时候,特别还是虚弱的发情期,自己只能臣服。
发情期的时候针打多了,发情期结束之后就会不停地呕吐,有了刘彦的信息素,只要一天一针就好,就算想要拒绝这么亲密的状态,昏迷的自己本能地还是会接受刘彦的信息素。
他今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怀孕五个月,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然后发现他出轨了,他流着泪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刚走出小区,就饿得手脚发软,他在小区门口点了碗面,因为孕吐一度吃不下。那个男人发现他东西没了,就打电话问他,没有挽留,挂了电话转了点钱给他就算结束这段恋情了。
身体的不适,让苏想尘下台阶时搬动行李都很费劲,这时候刘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主动帮他抗下行李,还问他要去哪里。
苏想尘想去租房子,可是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租,因为没钱,他只能租最便宜的,刘彦很好心地一路帮他搬行李。
他们去了贴有招租广告的房子,价格很合适,环境却不好,苏想尘想要住下,刘彦却皱着眉头紧紧抓着手中的行李箱不让步,带他离开去了宾馆。
“先住几天,钱不用担心。”
“a本来就是要保护o的。”
苏想尘一直没有接受刘彦,因为他有钱帅气,不该和自己这样的人纠缠,苏想尘给刘彦牵过一次红线,刘彦脸色不变看起来却很失落,苏想尘就不再做那种事了。
“我现在有孩子很幸福,不想再结婚了。”
“孩子和工作是我的全部,其他都不重要。”
就算这么说,刘彦都是笑着接受。
“遇见你很幸运,已经够了。”
“你身体不好,我很后悔没有照顾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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