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薛明总是来找苏想尘,自说自话,帮忙搬重物,他们年级所有人都知道薛明在追苏想尘。
再后来,苏想尘有了信息素,是甜甜的奶糖味,薛明看到了苏想尘脖子的阻隔贴,问他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苏想尘不答,薛明就说那你闻闻我的。薛明把自己的阻隔贴撕了,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在苏想尘周围,苏想尘很喜欢,吸了吸鼻子,慢慢的,他开始接受薛明的示好。
两个人在一起,薛明总是想抱苏想尘,没想到就那么一次不戴套,苏想尘就怀上了。那时候苏想尘的父母都不回家了,失意的苏想尘高考不理想,他想着至少能上三本,可是他却等不到录取通知书。
薛明说他会养着苏想尘,可是薛明上了大学后,就变了心,苏想尘一夜没睡,第二天收拾东西走了。
“别哭了……”
苏想尘听到苏译沙哑的声音,眼泪被温柔地擦掉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生病中的苏译,凑上去,把脸放在苏译的颈窝里,抱紧了自己的儿子。
苏想尘又哭了十分钟才停下来
苏译抚着苏想尘的后背说:“我好像不发烧了,一会儿我做饭吧。”
又到周末,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很多学生选择自愿留在学校读书,两个“妈宝男”早上六点就从学校出来了。
苏译成绩稳定,苏想尘担心的是苏泽,下午苏想尘到苏泽的房间监督他写作业。
苏泽奋笔疾书了一会儿,突然扭头说想要吃西瓜。苏想尘立刻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冰冰凉凉的麒麟西瓜,用刀对准,一刀刀切下去。
正巧苏译从房间出来,看到苏想尘,便来到他身边。
“快来吃,很冰。”苏想尘拿了中间的那一块给苏译。苏译接过,来到他身后搂着他。
“怎么一直在苏泽房间里。”
“我要监督他学习啊,不然怎么考大学。”
苏想尘感觉苏译的身体贴到了自己的后背和屁股,用手肘推了推苏译,说:“别闹,苏泽房间正对着这里。”
“那去我房间。”苏译悄声对苏想尘说。
苏想尘不回话,把剩下的西瓜贴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里。
“那晚上来我房间?”苏译正面搂着苏想尘,二人下身紧贴着,苏译搂着苏想尘的身子,逼着他的下身不能离开,说话的时候嘴都要贴到苏想尘的嘴上了。
害怕被苏泽发现,苏想尘推开苏译,苏译却缠着他,一口亲在他嘴巴上,又在两边脸颊上亲了几口,等苏译松手,苏想尘才能脱身,瞪了苏译一眼拿着西瓜进了苏泽房间。
“我闻着哥哥的信息素是冷杉味的。”
在苏想尘进来后,苏泽低着头,笔没有停,对苏想尘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有信息素了?”苏想尘手一抖,强装镇定地拿了一片西瓜给苏泽。
“昨天知道的,”苏泽咬了一口西瓜问:“你喜欢哥哥信息素的味道吗?”
“我觉得很好。”
“我这几个月也会有信息素了,你不喜欢那味道怎么办?”
“不会的,”苏想尘摸摸苏泽的头,说:“你们的一切我都喜欢。”
晚上苏想尘早早地就关门关灯睡觉了,苏译洗了澡从客厅的洗手间出来,苏泽正在沙发上吃橘子。
苏译擦着头发走向他,说:“还不睡啊。”
“我今天都看到了,你想干什么?不准我这样那样,却明着对他那样。”苏泽压低声音说。
“你不懂,过几个月你就懂了,有了信息素真的不一样。”
“那我也压得住自己,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好了,你现在这样赤裸裸地表示,他那样胆小,这种有违常理的事,万一他害怕得丢掉我们怎么办。到底你是哥哥还是我是哥哥,这样的事你都不明白。”
“他不会丢掉我们的。”苏译很坚定。
“就这样默默地不行嘛?要是硬了就说年轻气盛不行吗?”今天苏泽在房间里看得一清二楚,苏译明着调戏苏想尘,看苏想尘的眼睛藏不住事,盛满了赤裸裸的爱意。
两个人意见不合,不欢而散。
又过了两个月,哥哥苏译报了本省的警校,而弟弟苏泽报了外省的电影学院。
他们二人在去学校报到之前一直做着兼职,直到九月份大学开学。
刘彦昨天和苏想尘说他要回家一趟,让苏想尘送他去机场,苏想尘感到很意外,因为刘彦快二十年没有回家了。
苏译知道了,说要和苏想尘一起送刘彦叔叔。
刘彦就背了一个轻便的小包,他看到苏译坐在副驾驶上,只好坐进了后座。
“如果发生什么大事了,就打电话给我。”刘彦说。
“你那么久没回去了,你父母一定很想你,你在那里住久一点吧。”
把刘彦送到机场后,苏想尘开车回家,驶入地下停车场时苏想尘让他俩考驾照
苏想尘把车停稳后,苏译却按着他要解开安全带的手。
“让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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