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商人圈子里耳濡目染着长大的钟子川也许早就练就了这样的本领。
她只是不明白钟子川图什么。又或许,最高级的商人是让所有人都感觉被熨帖地照顾到,和风细雨一样。就算不图什么也施展的好意才是最最难得。等到有一天形势有变,这些好意才会被后置地一一标价。
她终究没有说什么,仿佛很自然地吃完了盘里剩下的食物。
钟子川住酒店的高级套房,他搂着尤雪期的腰进了电梯,手里提着尤雪期的包——里面有她过夜的装备。两人没说话,她却看着酒店来来去去的人颇有些不自在。
“学姐很紧张。”钟子川进了屋一粒粒解她外套的扣子,动作温柔,丝毫不见上次的急切。
“毕竟很多年没见了。”尤雪期也不得不坦诚说。无论是谁都没法熟稔得像昨晚刚做过一样吧。
“你是说,很多年没做了?”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抬手也去解他的大衣。
他眼角便带了浅浅的笑意,此时此刻她穿着那条漂亮的紫se连衣裙立在他的房间里,他的面前,任他采撷。但她僵y的肩颈线条和嘴角泄露了她的紧张。
他把外套丢到一旁,拇指抚上她的嘴唇。他的手很大,温暖g燥,骨节分明,顺着这个姿势能完全托住她左侧的脸。但他只是浅浅逗弄了几下那果冻一样软滑的唇,便顺着她下颌的线条抚上她的颈侧和斜一字领0露出来的一点点肩。手指摩挲着她的肩,又绕到后颈轻轻r0un1e着,尤雪期被这样温暖的手掌触碰着,居然隐隐约约期待起来。
钟子川的视线落在她x前,深紫se的连衣裙在灯光下显得这一片肌肤白玉一般诱人。他很想就这样埋首上去啃,r0u她被g勒得盈盈一握的腰,再重重捏她那两片小巧的t往自己身下挤压。最后把她从这条连衣裙里剥出来,扯坏拉链也无所谓,赤条条丢到床上再狠狠扑上去c。
他眸se暗沉地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紧张的猎物,接着闭了闭眼。
“学姐先去洗澡吧。”
等待钟子川洗澡的间隙,尤雪期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里的夜景很bang,可以俯瞰泰晤士河和西敏寺,但她总不至于像那些文艺片nv主角一样b烟花还寂寞地一手红酒一手烟望着窗外。
她穿着睡袍听着卫生间的水声,为了缓解紧张在手机上随手刷着社交软件。
不知何时水声停了,钟子川穿着和她一样的睡袍,头发shsh地倚着门看她。
“雪期。”
他总ai玩笑一样叫她学姐,在人前则叫她英文名shirley。“雪期”这个名字只有以前在床笫间他温柔缱绻地呢喃过。
她过了电一样转过头去看他。
“帮我吹头发?”他手里提着吹风机到桌前坐下,她走到他身后。
“不,坐这里。”他拍拍他的腿。
尤雪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别无选择,侧身刚要坐下,被他扣住腰要求她分开双腿面对着他坐着。
这简直就是……se情服务。何况她睡袍下什么也没穿。直接张开双腿,简直就是一上来就举旗投降。但他已经帮她调整好了他要的姿势,把吹风机塞到她手中。
“开始吧。”
她有一种计时服务开始的感觉,脸上止不住红cha0烧上来,举起胳膊把档位调到最大档,纤白的小手cha入他cha0sh的黑发。
钟子川的手也在同一刻抚上了她张开的大腿。熟悉的滑腻触感让他着迷,他目光直视着假装专心为他吹头发的尤雪期的脸,一点点向内。从大腿内侧直接探到她腿心,果不其然迎来一阵抗拒与战栗。
“好热。”
不知道他是在说吹风机的风还是哪里。他的拇指r0u弄着那粒小小的葡珠,中指却毫不犹豫地已经滑入细窄的甬道里。
“嗯……”这样倒好像在肯定他一样。但一下子被攻击了最柔弱的地方,她实在忍不住。
得到肯定的手指浅浅ch0uchaa起来,嫌不够一样又加入了食指一起。
她的睡袍结散开了,起伏的x脯也半露出来,在他面前小幅晃动。
她吹得潦草,他不满意一样命令她调到冷风档细细吹。
“认真点,嗯?”他说着,惩罚一般ch0u出了手指,让她带着空虚乖乖照做。
没想到下一秒他就扯开自己的睡袍,一手托起她的t对准了早高高挺立起来的yjg。
“啊!”只堪堪进了个guit0u她就叫,受不住一样搂住他的脖子停了吹头发的动作。
“说了认真点。”他下身的动作没停,只一个guit0u在里面轻轻ch0uchaa着,直到更多水出来才托着她全根没入。
他长喟一声,停了停动作。
“继续。”不知道是命令她还是通知她,他径自动起来,她也只好颤颤巍巍地继续吹着他已经半g的头发。
没多久她关了吹风机,注意力便全放在身下那一片泛n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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