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话。
殷宁毫无知觉地继续,以自己作为前车之鉴,告诉他这个年纪最好不要做,就算要,也要买质量好的套。
“我对那些东西没兴趣。”殷照僵硬地解释。
她才不信,青春期的激素释放无法人为感知,与其盲目信任不如提前预防,但是看殷照要面子不肯承认,换了别的话题:“你的同学里有人谈恋爱了吗?”
殷照点头:“有几个,不过老师管得很严。”
本以为以殷宁的经历,她会非常推崇校园自由恋爱,但她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那有人想和你谈吗?”她又问。
殷照不懂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关心他,还是单纯地八卦,或者不信任,怕他和她以前一样?
“好像有,我没太注意。”他说。
殷宁双手抱胸,身子向后靠,松松垮垮的外套露出半个肩膀:“别人喜不喜欢你,你还不知道?”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这个姿势,殷照必须扭过头看她:“他们都乱起哄,不一定是真的。”
她又撑起来倒向他,双臂自然地环住殷照的腰,下巴搁到他的肩膀。
“我们小照这么好看,又聪明,肯定很多人喜欢。”
她身上的香气灌入殷照的鼻腔。
殷宁有十几支香水,这个味道甜得发腻。
他转过脸,动都不敢动一下。很早被灌输了性别意识,他无比清晰地知晓,压在身上的柔软来源于何处。
教学楼里依然吵吵嚷嚷,有几个班刚刚散会。
拿着文件的老师在走廊穿梭,大声喊着:“有笔吗,谁借我一根笔?”
纵然旁边都是教室,但是没几个学生真的愿意借,因为这种笔经常给出去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吴远想起刚刚好像看到殷照手上拿着一根,看他:“诶你不是……”
却见他把那根笔揣进校服裤兜,双手摊开,展示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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