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笑开:“哈,你的药该喝还是得喝,别霍霍可怜的植物了。”
“你管不着我!”杨修回过神来,脸se涨红。他真的觉得自己在广陵王面前出丑的频率过高了,不像巧合。
“我们德祖还是个小孩脾气啊……”广陵王笑着上前,“良药苦口利于病,德祖还是乖乖喝了吧~”
“你作甚如此腻歪,别过来!”杨修心惊r0u跳,觉得广陵王的语调拐出了十八道弯来,肯定要图谋不轨,没忍住虚张声势地吼她。
“德祖,我来喂你喝药。”广陵王何许人也,稳稳地夺过杨修手中的药碗,自己先浅尝了尝。
“啊?”杨修没料到她的这个举动,放松了警惕。
“我替你试过了,还成,不苦。张嘴吧,啊~”
杨修觉得广陵王真跟哄小孩似的哄他,还揽着他拍了拍他的背……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怕苦,也不会承认自己很受用广陵王这一套。他只是因风寒有些鼻息不畅,被广陵王拍得也莫名耳根发麻,不知不觉就张了嘴。
可是,那可恶的广陵王,她的温柔根本就是装的,她拿起药碗凑到自己嘴边哪里是喂,根本就是灌!
杨修b不得已,只能快速生咽了苦涩的药汁,否则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他艰难地把最后一滴药吞进肚才得放松,彼时已被直冲脑门的苦涩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于是他气得揪住广陵王的领子大骂:“你怎么如此粗鲁,野蛮,惹人讨厌!”
广陵王:“我这是为了你好,长痛不如短痛啊,德祖……唔?”
杨修对广陵王擅长鬼话连篇的一张嘴恨得牙痒痒,g脆凭着一腔冲动吻了上去,让她闭嘴。
广陵王只是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拒绝杨修、推开他的意思。这反应助长了杨修的气焰,使他鼓起勇气撬开了广陵王的牙齿。
杨修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伸舌头,却是荒唐地把苦涩顶到广陵王的咽喉处。没有人会像他这样的胡搅蛮缠,得寸进尺,顺着杆子往上爬,害得广陵王舌根都麻了。等到杨修放开广陵王,她嘴里也苦苦的了。
“你必须与我同甘共苦到底……”杨修呼x1不稳地补了个解释,看似理直气壮,但绯红se已从面颊蔓延到了脖颈。
说到底,杨修大抵只是想寻个由头,把想做却一直没达成的事做了。可他不懂得初次亲热该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道理,完全没想过如此不美好的回忆,大概能让广陵王记一辈子了。
杨修现在是高兴了,露出小人得志般的笑,0到另一只碗里的饴糖,故意全塞进了嘴里,美滋滋吃掉。
广陵王又气又好笑道:“那你怎么不给我留块糖,说好的同甘呢?本王也受不得这苦啊。”
杨修口里鼓鼓地塞着糖,飞快嚼碎吞咽g净,贱贱道:“哼,没了。”
广陵王攀住杨修肩头,戳戳他的脸:“我不信,偌大个杨府再找不出法地横冲直撞,广陵王更懂得柔软的入侵。缓缓扫过每一寸甜味后,好像能感觉到他因风寒而发热的t温,似乎越来越热了。
杨修学习换气的间隙中忍不住问:“怎样?”
广陵王只好t1an了t1an他sh润的唇瓣,评价道:“嗯……杨府的糖果然是,一等一的甜。”
杨修:“你这次还急着走吗?”
广陵王摇头:“不会了,我是专程来陪你的。”
杨修:“那就……再来一次。”
广陵王应允,复与杨修吻在一块儿。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无论杨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广陵王的温柔回应。他自觉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脑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时的美妙悸动,不愿停下来。他想一定是因为自己病了,才会如此想念广陵王,明明他们只分开了几天,也不过是才青涩地互通情义,他就已经撒娇似的想粘着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过去的杨修其实隐约察觉到了广陵王之谊与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为隔着nv扮男装这层窗户纸,他对广陵王的感情便如雾里看花,早已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杨修被带动得大脑su麻而飘飘然,但一丝酸意也随着广陵王甜蜜的抚慰cha进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广陵王对亲热之事的熟稔,却不敢直接问。这可不是梦里,杨修心里清楚广陵王与先帝有不少龙yan之好的传言,曾经虽听着荒谬,但广陵王现在的nv子身份与言行举止,越发坐实了这空x来风。逝者长已矣,显得他的嫉妒来得可笑……但是!没有独占yu的感情何来亲密可言?
于是广陵王被杨修咬了。
“怎么了?”广陵王被杨修突然的攻击x弄得舌尖刺痛,她还以为和杨修的互动渐入佳境了,没料到他故态复萌。
“那晚我醉了,忘了再向你讨要一个承诺……喜欢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我是绝不会允许你变心的。”杨修可以不问广陵王的过去,但他决心要争夺广陵王的以后,他确信自己有这个资格。
广陵王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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