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身体被操弄得前后颠簸,就连腰也被肏得瘫软了,嘴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再也无法发出多余的词句,只能就这样被水泽佑一按在岸边的石板上任由粗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进出。
“快告诉boss你在干嘛,”水泽佑一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伸出手将暗下去的手机重新点亮,随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告诉他你在被谁肏,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
小穴里的肉棒像是发疯了似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地大力抽送,琴酒在水泽佑一的攻势下逐渐沦陷,彻底沉溺于无尽的淫欲狂欢之中。
“在、在被……水泽佑一肏……啊啊啊……要射出来了……生殖腔、生殖腔也要被顶开了……”琴酒的大脑像是被快感完全支配了,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道出。
再次开始膨胀的阴茎转眼间直接肏开了被顶得松软异常的生殖腔口,纯洁紧致的生殖腔被流着淫液的龟头侵犯了个彻底,浓厚得几乎能结块的精液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冲刷着生殖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好多……全部射进来了……”琴酒喃喃自语,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爽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整个人只能依靠水泽佑一的支撑才不至于被温泉水完全淹没。
琴酒眼前发白,被成结反应拴住的他只能张着嘴不断承受着水泽佑一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感受腥臭的精液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注入了过量的精液微微鼓起,直到成结结束,他才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贪婪的媚肉还在因成结的快感而剧烈收缩着筋挛着,哪怕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精液了,也要不断吮吸着半瘫软下来的阴茎。
“乖孩子……”水泽佑一摩挲着琴酒湿润的唇瓣称赞,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犹如置身于云端之上。
在享受了长时间的射精和成结时间后,水泽佑一“啵”的一声将肉棒从琴酒泥泞不堪的小穴中拔出,生殖腔自然闭合,将浊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锁住,只剩下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淫液自穴口顺着温泉水流出。
“在boss面前挨肏的感觉怎么样?真可惜他没能听见你的这番宣言,boss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水泽佑一遗憾地叹息,他侧过脸去舔吻琴酒的耳朵,直到对方的耳朵被染上淡淡的粉色,这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琴酒的胸部剧烈起伏,他深深地呼吸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喉咙干得出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岸边那盛满金酒的杯子,饮了一口,才抓着水泽佑一的后脑勺,含着酒液和水泽佑一接吻,将辛辣的、略带苦涩味道的琴酒给渡了过去。
“我讨厌苦涩的酒液……”水泽佑一一边饮下渡过来的烈酒,一边冲琴酒抱怨。
水泽佑一向来不是那种不胜酒力、一杯就倒的人,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微醺了。
口腔中琴酒的味道从辛辣感开始逐渐过渡到微甜的美食调,水泽佑一尝到了甜头,舌头不依不挠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甘甜。
……
“去榻上再来一次怎么样?”
当天某次事后。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是boss在电话里下达了什么指示吗?”
“过几天你去带新鲜出炉的三位威士忌,”琴酒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这是boss的命令。”
水泽佑一重新坐下享受温泉的惬意,昨天晚上光顾着和琴酒胡闹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闻言,他有些惊讶地扬起眉,“居然有三名新人,组织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补充那么多新鲜血液了?”
“别在这装傻,水泽佑一。”琴酒双手抱胸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忘记你的小情人了?”
“喂喂喂,不要说得好像是我徇私把人随便带进组织来的好吧,”水泽佑一抗议,“我是看在他技术不错、有潜力的份上才介绍踏进组织里来的。”
“床上技术不错?”琴酒轻飘飘反问。
见琴酒不信,水泽佑一举出例子,继续补充:“基安蒂测试的时候体术还没打过诸星大呢。”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这脸黑的程度不禁让水泽佑一为基安蒂未来的任务频率默哀。
“怎么轮到我接手行动组了,这不是你管辖的范畴么?”
“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一趟,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不会在组织里听见你带着小情人公费旅游的传闻。”琴酒冷笑。
“这算吃醋吗?”水泽佑一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情话,“那我保证,有了你之后我不会主动去招惹诸星大的。”
“我可不会像……一样信你的话。”
上班第一天,精神萎靡,只想火速下班。
车内,伏特加默默地驾驶着,一路上只是静静地听水泽佑一不断抱怨,偶尔插上几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怀念之前给琴酒当开车司机的时候,车厢里那与现在截然相反的冷冽氛围了。
自从上次打电话意外撞破水泽佑一和琴酒两人的奸情后,伏特加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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