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纳西自顾自地这么宣布之后,就不请自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也钻进了水泽佑一温暖的被窝里,一起陷入梦乡。
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还在正常的轨道上进行。
当水泽佑一昨晚定的闹钟响起,两人在卫生间你推我挤、吵吵闹闹地洗漱。
伴随着“诶,怎么情人节了佑一酱居然还接了任务——”、“那田纳西怎么办,难道就要一个人度过这个粉红节日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来自田纳西的哀嚎声。
他俩笑闹着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的氛围冰冷至极,几近结冰。
两双绿眼睛正齐齐盯着从卧室里一起出来的,还在互相打闹的两人。
水泽佑一原本轻松放在田纳西肩上的手,被炙热的目光盯着,莫名心虚地收了回去。
那是g和黑麦威士忌——他俩究竟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又在客厅里对峙了多长时间……
一时间,水泽佑一恨不得穿越时空,告诫那个仗着系统的存在,就随意将安全屋的钥匙分发出去的自己,千万不要随便把钥匙交给别人。
回旋镖,终于在半年后击中了现在的自己……
——然后,在得知黑麦威士忌是主动来协助完成任务后,田纳西也毛遂自荐,热情地请求加入他们的情人节任务小组……
至此,琴酒的脸色便一直维持着冷若冰霜的样子,直到现在——
……
总之,这可能是水泽佑一度过的最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情人节了。
前方有制冷剂琴酒,左侧是阳光明媚、活力四射的田纳西,右侧则是沉默寡言但目光如炬的黑麦威士忌。
这确实是个令人难忘的情人节。
不过,今天的任务是不是有些过于少了。感觉在中午前就能全部完成,这远不像g之前说的那样,需要占据一整天的时间。水泽佑一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不敢说话。
还好,忠诚而又贴心的黑麦威士忌会道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向g发问:“g,就这么点任务,似乎用不了一整天的时间吧?”
“难道你是想借此机会单独会见君度酒吗?”
面对无形的挑衅,琴酒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并未点燃,而是用手不断摩挲着打火机,嘴角勾勒出无情的曲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谁说任务就这么点了?”
……
算了,黑麦,你不如闭嘴得了。预感到不妙,水泽佑一如是想道。
然后他们四人就真的忙碌了整整一天,知道次日清晨才回到各自的安全屋。
后记:至今,我们仍然不知道,情人节那天,g究竟想带水泽佑一去干什么。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将光辉洒向高高的天台,清风携着远处城市的喧嚣飘来,似乎是想尝试入侵这片沉静的世界,但这股喧嚣又很快被冷漠的屏障所吞噬,消耗殆尽。
在寂静天台之上,一名狙击手正在待命。
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麦威士忌,他身着一身不反光的黑衣,蹲藏在天台的角落里,如同黑夜中的猎手一般静默等待着。
耳边的黑色耳麦偶尔传来一些细小的电流声,像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连绵不断的絮语,他正在等待同伴的情报以及那决定性的最终信号。
今夜的任务并不算很难,他的猎物是黑堡会的头目,一个敢于挑衅组织权威的蠢货。
对于赤井秀一而言,这项任务远远未触及他的极限。800码的距离,这远远不及赤井秀一狙击生涯里的最远记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任务。但此刻,赤井秀一额间隐隐渗出冷汗,身体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晃,他的目光通过夜视狙击镜紧紧锁定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凝重而专注。
与往常任务相比,这场任务里的唯一变量就是那在他体内不断跳动的跳蛋了。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冰罐中挑了一块冰块,直接丢到了自己嘴里。
洁白且健康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将冰块嚼碎,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体内的高热,让自己从那维持着一定频率跳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情热中冷静下来,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情欲带来的高温导致嘴中哈出热气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咬着牙忍耐着,跳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后穴里的软肉不停地蠕动着,每一次收缩都使得那不断跳动的跳蛋又深入肉穴许多。
似乎是听到了赤井秀一难耐的吐气声,耳麦里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正是致使赤井秀一陷入带着跳蛋执行任务这一处境的罪魁祸首——君度酒。
“加油啊,莱伊,相信作为组织里最棒的狙击手之一,你肯定是能完成这种简简单单的任务的吧。”
“闭嘴吧君度,”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赤井秀一了,他颤抖着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计划一切正常?”
“嗯哼,黑堡会的会长十分钟后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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