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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女尊 晋江文学城首发(2 / 3)

了身旁的大块太湖石,轻轻一侧身便躲了进去,也亏得那石头够大,秋枣也跟着躲了进去。主仆二人,便眼睁睁地瞧着那林侧君越走越近。“主子,您今日怎的想起赏花了”林侧君显然脾气不错,身旁的下人胆子挺大,竟直接问了出来。透过那太湖石的孔洞,裘荀生恰见男人随意攀折一支杏花,修长指骨揉碎那浅色花瓣,侧脸线条如墨,笑容很有些散漫。“今儿天好,花开得也好,赏花还需要理由不成。”裘荀生心底不屑什么赏花不就是为了等陛下么。这宫中的男人可真虚伪。林侧君又道“挑几支好的,回头送到乾清宫去。”下人自是应下不提,裘荀生只得躲在太湖石里,看着那主仆二人忙活。林侧君随意在一条长凳坐下,那下人似乎是个碎嘴子,一边摘花一边与主子闲聊。“今日原美人没来请安,估摸着过两天他爹就该进宫探望了,这三天两头的,太傅家也是真宠儿子。”林侧君并未言语,那下人见左右没人,便又道“主子,您不妨和御医要些调养的方子,先怀上才好。不拒一女半儿,这后宫人越来越多了,终归有个孩子傍身才最妥当。”话虽在理,但的确有些僭越,皇嗣之事,又哪里容得一个下人妄议裘荀生在暗处听着,眉头都忍不住蹙起,这林侧君到底是外室出身,看似风光,实则连个下人都管不住,实在窝囊得很。谁知转瞬,那边竟谈论起了他。

“主子,您是不喜欢那臻才人么还是昨日请安时,他哪里惹了您不快不过也对,就算得了赐字,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那长凳上的男子终于有了反应,目光从手中的杏花挪开,他温柔平静地制止道“长乐,慎言。”见长乐似有委屈,他低叹一声,这才道“哪里是惹我不快不过触景生情罢了。”“我见他站在那坤宁宫内,言行礼仪虽周到无措,眼神里却怅惘惊慌。这后宫啊,终究是陌生了点儿。”“我看着他,就像看到自己,空有一张脸,不过徒增欺凌罢了。”长乐皱眉“主子,您可莫要糊涂”最后一朵杏花也被揉碎,林侧君随意扔掉手中那秃枝,笑道“长乐啊长乐,你主子有那么糊涂么便是有心护着旁人,也得先将自己护好才是。”“走吧,给陛下送花儿去。”他笑着接过那几支杏花,捧在怀里,不在意月白色衣衫被压出褶子,朝着另一边离开。月白色系带在春风下舒展,别有一番自在。直到二人身影消失,秋枣才道“主子”裘荀生有些回不过神,下意识道“嗯”“主子,您可莫要被他人三言两语蒙蔽,这后宫没有简单的,更何况那可是”从四品侧君。裘荀生却不耐地打断他“行了,我心里有数。”无视秋枣担忧的目光,少年自顾自地整理好衣衫,朝着太湖石外走去。蒙蔽什么蒙蔽他自己有眼睛、有耳朵,又怎么会被蒙蔽路过那棵杏树时,看着青砖上散落的几朵杏花,裘荀生忍不住还是有些别扭。这林侧君虽说外室出身,又擅于勾引女子,但到底品行不坏,只是口无遮拦了些,到底不够谨慎。他想起辛言忱的叮嘱,也忍不住感叹,这后宫人人果真戴着面具。酉时刚过,敬事房递来消息。今儿的绿头牌,翻的是臻才人。想也知道,下午在御花园必定发生了什么,否则怎会略过两个未侍过寝的贵人,只翻了个小小才人冬鱼一脸果然如此,忍不住偷瞧主子的神情,却只听男人吩咐“多准备些金瓜子银瓜子,给明桂宫送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主子竟帮着臻才人准备赏钱别说冬鱼,另外几条鱼也没回过神。春鱼眼底划过嫉妒,夏鱼更是直接问道“主子,这笔银子可不少。”春鱼夏鱼两人在辛府长大,对于银钱看得更重,得知宫中这初次侍寝前赏钱的规矩,只觉得和往水里丢银子没区别,连个影儿都看不到。若是自个儿侍寝、讨个彩头也就罢了,可旁人侍寝,用得着帮着给钱么那添的彩头又不是自个儿的他们看着辛言忱,眼神和听见“正君在妻主与小侍行房时帮着擦拭”没有区别。秋鱼安静地添着茶水,虽未吭声,心底却想道,主子这心倒是颇软,只是不知道能忍到几时。比起其他侍君,旁观自己好友受宠那滋味又要更不好受上几分。这事儿被交给秋鱼来办,辛言忱便继续翻着那游记,心底想着,荀生总归不会在意那几碟子桃花酥了罢。夜灯如豆,翻着那泛黄的纸张,他复又想起那许贵人。辛言忱也是之后才知晓,那出身从三品归德将军府的许贵人,竟是个庶子,难怪年幼时便去寺庙清修祈福,难怪只称呼为“父亲”。位份在荀生之上、尚未侍寝的便只有他与许贵人两人。那般清修过的人,周身总带着安静的气息。便是被一个才人压过,总归不会与谢美人一般,随便扇人巴掌就是了。许是辛言忱赠的金瓜子真起了作用,裘荀生的侍寝顺利得不可思议。原美人没有发病、谢美人没找麻烦、许贵人没吭声、思美人没作妖,便连林侧君这等宠侍也没往乾清宫送些汤汤水水。他坐在那红色轿子上,来到乾清宫,见到了他心底的那道明黄色身影。她温柔得不可思议,她唤他“臻郎”,她夸他热情,她会在情浓时抚过他的眉眼,吻他的眼睫。在他闭着眼,眼皮轻颤时,她低低的喟叹在耳畔低响。像是裘荀生6岁那年误入深山,漫天的雾气凝成细密的水珠,阴沉可怖的山林变得朦胧迷离,满眼只余那雨雾,连呼吸都带着些水汽,像是溺在水底。记忆里那是极度寒凉的一个冬日。雾珠掠过眼睫、停在眼皮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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