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出现了雪灾,妾身也只是联想了一下,不过温答应也的确是可怜,常在,温答应身子恢复如何”林翡儿这才放下瓷勺,说温答应恢复不是很好,恶露不止。佟佳语雁淡淡道“这还不到十天,有恶露是正常的,她当时情况凶险,太医得强行把胎儿弄出来,温答应怕是没那么快恢复,得好好休养,若是再过一个月还有恶露才属不正常,让她慢慢养着吧。”梁答应先前也落过胎,也知道小产之后身子没那么快恢复,反正这一两个月,温答应是不可能侍寝,如今这宫里得宠的嫔妃都侍不了寝,德妃刚生完,宜妃被禁足,荣妃跟恵妃侍寝的次数鲜少,唯一还算得宠的就是通贵人跟陈贵人还有良答应,所以此时反而是侍寝争宠的好机会,不过她一个答应不能擅自到前殿,她指着皇贵妃给她机会,在皇上面前提一下她,让她侍寝,不然等到皇上想起她都不知到何年何月了。皇上还是比较倚重皇贵妃的,皇贵妃说的话在皇上那是有份量的。她今日过来送白果银耳汤,想必娘娘知道她的用意,只是不凑巧佟常在也过来了,她喝完银耳汤就先离开了,不耽误娘娘跟佟常在说话。佟佳语雁自然也看出来她妹妹有事找她,等梁答应一走,她也不急着问,喝完一碗银耳汤后又剥一个橘子吃,这橘子吃下来就凉多了。“姐姐,这宫里关于温答应的传言,会不会让温答应有生命危险,古书上说这不祥之人会被焚毁,真的是这样吗”的确有这种习俗,年还没过,又恰好碰到雪灾,有心之人难免会在其中做文章,将其放大,温答应的确是命不好,这事关键在于皇上信不信,皇上若是有心维护温答应,直接严令制止传言即可,或是过去探望温答应几次,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不过显然温答应在皇上心中份量没那么重,皇上没心思管温答应。这宫里恐怕就她这个傻妹妹担心温答应出事,其他人都是隔岸观火,佟佳语雁还是安抚她妹妹两句“温答应这事可大可小,皇上若是不信,别人动不了温答应,皇上他也不是那么迷信之人,他自有判断,你就别为温答应cao心了。”“万一皇上信了呢”“以你对皇上的了解,你觉得皇上会信吗”皇上这人平日里对谁都温温和和,轻易不动怒,他其实也不信鬼怪,他内心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后宫女子这些争斗,他或许看在眼里,但不放在心上,只要不影响后宫安稳,皇上基本上是不理会,皇上心里明镜似的,皇上若是信了,也必定是为了大清,为了皇家,不想有人借此诋毁皇家,因此造谣生事,处理了温答应来直接平息此事,简单迅速。传了好几天,皇上没处理说明这传言也就只在后宫传一传,于皇上而言不是大事,动摇不了国家的根本,他才因此放任,有更紧要的朝务要处理。林翡儿哪里知道皇上会信还是不会信,她不认为自己了解皇上,她从她姐姐那好似没得到答案,若温答应孩子没了,还要因此失去性命,那真是太可怜了。当晚,皇上翻了她的绿头牌。侍寝时,她心不在焉,老想着皇上信不信的问题,又不好在侍寝中途问出此问题,之前她比较投入,可能是想着这事,她就没法真的沉浸,只想快快结束,哪怕是这寝殿内暖和如春,她攀着皇上的脖子,闭着眼睛假装投入。人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要实事求是,她这算不算骗人,原本她躺在床上,在她胡思乱想时忽然被搂着翻了一个身,变成她在上面,她愣住了,睁开眼睛。“你自己来吧,朕累了。”“哈”她怎么自己来,林翡儿其实有点懵了,之前都是皇上领着她,皇上把握了主导权,她只需要配合他就好,她自己来的话岂不是要自己摇动,一想到那画面,她就忍不住羞红了脸。“皇上,臣妾不会。”“没事,你随着你自己就好。”林翡儿此时跟皇上四目相对,只觉得尴尬害羞蔓延,她顿时变得愁眉苦脸,“皇上,臣妾不想做了。”“还没结束,结束后就不做了。”“皇上,还是你来吧。”“不行,朕的话,你敢不从”林翡儿难得瞪他一眼,只觉得这人好生无赖,就看着她出糗,听到他笑了,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趴下去咬他肩膀一口。康熙反而乐在其中,比起刚才她的心不在焉,还是鲜活的她更有意思,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没有制止她咬人的举动。“来吧,一回生二回熟。”他温声劝道。“皇上,臣妾还要脸。”“朕又不会说与别人听,这事只有你知朕知,不用害怕,又不是坏事。”“臣妾不要。”康熙反而很耐心地哄她,半教半哄,最后还是如他所愿,她全身也变得羞得绯红,像极了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一咬再咬。事后,叫水重新整理床铺后,他们才躺回到床上。“皇上”“嗯”“皇上可有听说宫里关于温答应的传言”康熙对上佟佳氏的目光,里面有一层小心翼翼,佟佳氏跟温答应都住在钟粹宫,先前南巡时也是佟佳氏要他带上温答应,两人关系应该不错,她这是在担心温答应吧。“都是一些无稽之谈,不久后应该便会消散,不用理会。”林翡儿听皇上这么一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只要皇上不信,温答应便不会有事,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一般人不会轻易动主子。她搂着皇上,没再说什么,刚才动得厉害,实在疲乏,闭上眼睛后不久就睡了过去。翌日,她还是跟皇上一起用了早膳才离开乾清宫。康熙二十七年,正月十二,皇上去天坛祭祀榖坛,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听闻皇上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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