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床边有个人,便熟悉地一把将小乙揽尽被窝,喃喃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将人抱在怀里,虽然感觉比以往更加娇小柔软,却好似故意忽视了,他用手拨开小乙的衣物,用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捏,似乎是对大小不太满意,又更加重的地揉搓起来。等到下面完全硬了,手便滑到下面拉下小乙的裤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戳了进去。
小乙好像是一个死物,没有反应任人为所欲为,她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下面很是细窄,突如其来的炙热的巨物让小乙忍不住痛呼起来。
朔茂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禁欲几年的木叶白牙的战斗力是惊人的,他在酒精的催眠下只知道横冲直撞,索取快感。
小乙痛得受不住了,也只知道紧紧抓住朔茂的衣角,整个人像是水里的浮沉,只能任由波浪起起伏伏。只是,朔茂释放时那种极致的愉悦也会让小乙忍不住并紧双腿,朔茂像是受到了鼓励,几乎是毫不停歇地开始下一场征伐。
不只是什么时候,小乙终于昏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小乙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正空中,明晃晃的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映在了小乙的脸上。
她只感觉全身酸痛,下半身像是撕裂了一样。
再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小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时候,旗木朔茂过来了,他的脸上有些难堪,充满了歉意:“抱歉,小乙,我会对你负责的”。战乱时期,和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孩结合并不是什么不被接受的事情,只是他心中隐隐有一种对亡妻的愧疚。
“没关系,朔茂大人”,小乙回道,某种意义上,她喜欢这种接触,因为靠得足够近,她能更加充分地感知到旗木朔茂的情绪变化,这简直就是最优质的能量来源,只是这具身体太不争气了,她心里甚至罕见地出现了遗憾这种情绪。
这种结合没有只会任何人,只是卡卡西下次回家时敏锐地发现小乙将行李搬到了父亲的房间。
旗木朔茂是一个稳重温柔的男人,他在清醒时会耐性细致地为小乙扩张,尽管如此,小乙还是在和朔茂的性事中吃尽了苦头,每次房事过后,总要有那么一周下面才能勉强恢复如初。
只是小乙从来不阻止朔茂的任何要求,她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能够包容一切的娃娃,沉默地接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
朔茂回家的时间变多了,小乙开始逐渐习惯,不管晚上折腾了多久,她总是能提早起床,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早饭,处理家务,如果太累,就抽空小憩一下。
只是卡卡西回家的时间变得更少了,他的脾气也变得更加别扭,上次小乙给他盛味增汤时,不知为何,卡卡西和朔茂不知道在争吵什么,汤一下子就被卡卡西打翻洒在了小乙的手上,小乙的手背被烫的通红,但她不想因为她的原因产生争吵,便只是放在衣袖将手遮住。
旗木朔茂气急了:“我不需要你把小乙当作母亲来看待,但我至少希望你能尊重她”
卡卡西眼眶都红了,大吼着:“是你忘了妈妈,是你背叛了我们”,说完,头也不回地瞬身走了。
旗木朔茂坐了许久未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地抬起头看着小乙:“抱歉,卡卡西,有些任性了···”
小乙这才开始收拾满地狼藉,“没关系,朔茂大人,卡卡西还只是个孩子,他将来会理解你的”,小乙这时候已经学习了很多人类的情感,她的心终于开始变得柔软。
她静静地坐在这个看似高大无所不能的男人旁边,似乎是想要将他拥入怀中。
她能感受到,旗木朔茂和旗木卡卡西对她都没有恶意。
不知道朔茂做了些什么,反正他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卡卡西终于愿意回家吃饭了。
饭后,小乙拿出这些日子为卡卡西做的衣服,裤子还有忍具包。
朔茂笑着让卡卡西试一下,都异乎寻常的合身,小乙很满意,她的眼神自然是不会出错,对于这种机械的度量。
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你,小乙”。
小乙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没关系,你喜欢就好,卡卡西”。
如果生活就这样下去就好了,但是变故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也许并不突然,只是那些伏笔都被人忽略了。
小乙怀孕了,十四岁少女的身体对于生育充满了各种已知和未知的风险,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在任务中拯救了同伴,却给村子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这对这个把责任看为一切的男人来说,是一件无法承受的事情。
而让他更加无法承受的事是他已经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是谁在幕后推动着这一切,对村子的爱和信念,对火之意志的信仰的崩塌,更是让他无法承受。
“白牙,卡卡西还在任务途中,你的儿子也还没有出生吧”,那个阴影中的邪恶的声音愉悦的蔑视的将旗木朔茂玩弄于鼓掌之中。
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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