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娘娘自有了身孕后便一直小心照看着,从没有一刻敢放松下拉,她如此看重腹中皇嗣,又岂会与人私通呢?!请皇上明鉴啊!”
不等嫣昭昭说什么,皇帝蓦然嗤笑,率先开口,“你的意思是,朕与淳嫔的眼睛都瞎了么?”
他人还未入营帐,便已闻见那淫浪的声响,入了内室更是看见那两人赤身相拥在榻上厮混,他实在不知,颜嫔的清白在何处。
那宫女闻言,连连磕头,连额头都磕红了。“不是这样的啊,皇上!颜嫔娘娘一直安分守己,从不与外男接触,又怎会在此时与人私通呢!娘娘是皇上您的妃嫔,若是她真的与侍卫私通,又怎会在此时着人去请皇上呢!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求皇上明鉴啊!”
嫣昭昭眼皮忽而一抬,蓦然问道:“你说,是颜嫔派人去请的皇上?”
从此事一出时,她心头一直有个疑窦,从未去看望过颜嫔的皇帝怎会突然在今夜前往颜嫔的营帐。皇帝今晚召幸的是嫣栀媃,这是后宫皆知,皇帝又岂会如此巧合在召幸淳嫔时突然想起来颜嫔,还带着嫣栀媃一块过去颜嫔的营帐,继而撞破私情。
这未免太不合理了些。
宫女闻见嫣昭昭的话,眼底陡然升起一丝希冀的光芒,她忙回答,“不是的,皇后娘娘,颜嫔娘娘从未着人去请过皇上。正因如此,一切才更加蹊跷啊娘娘!我家娘娘真的是被人所害啊!”
嫣昭昭转头看向皇帝,“皇上,您怎会突然到此处来?”
皇帝瞥了她一眼,沉吟半晌还是开口,“朕召幸媃儿,却有个不长眼的奴才在外求见,说颜嫔夜里身子难受,请朕过去一趟。”他皱起眉头,“朕本不想理会,可媃儿心善,担心颜嫔腹中皇嗣有什么闪失,便与朕一块到此处来。”
盘旋在嫣昭昭心头的疑云更浓,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若颜嫔不是个蠢笨之人,即便真按捺不住要与人私通,又岂会去请皇帝过来。再者,自来到此处后一直闭门不出静心养胎的颜嫔,真的会为了这一时欢愉做出这等明知是死罪的事来么?
嫣昭昭视线落在站在皇帝身侧的嫣栀媃身上,她神色平和,娇娇柔柔地站在一侧,模样乖巧极了。
可嫣家调教出来的女儿,真的会如她外表那般纯良无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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