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紫苏和夏茔两个人,也是一双小眼睛直冒星星,盯着云蓉,现在的云蓉在她们眼里,那是多高大的一个人啊!以前云蓉还需要她们保护,而现,她们只感觉,云蓉在保护她们。这样大的蜕变,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云蓉觉醒了。“我还是原来的我啊!哪儿变了,你能告诉我吗?”犯难一阵,云蓉不答反问,将问题抛向了赵端,赵端摇着手中标志性的白纸扇,脸上乐起来。摇摇摆摆走到桌边座下,拿起渡金茶壶满上一杯热清茶,赵端慢慢言道:“皇嫂以前可是个温柔可爱的小女孩儿,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泼辣嘴恶了,不过,倒也好,你这适时的觉醒,也许能提醒皇兄,该注意云家和皇嫂你了。”赵端眉头皱皱,心思念转,他想说什么?这话里的含义很是深沉,云蓉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这个赵端,可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与好玩。紫苏和夏茔对视一眼,皆是点点头,以前,云蓉受了太多委屈与欺负了,连她们这些做丫头的,都看不惯了,现在云蓉能硬气起来,那对云蓉以及她们自身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堂堂先皇钦点的皇后娘娘,如此这般堕落,实在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云蓉眉头微皱,提起云家,永远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是她永远的痛,父亲绝不会通敌判国的。云放护国一生,与先皇一起将整个大赵国安定,他怎么会年老了,还通敌判国?先皇一去,云家接二连三遭到迫害,用脚趾都想得到,这肯定是有奸臣当道,陷害她云家啊!怎么赵勤就没注意到呢?还是说,赵勤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办法捍动这奸臣背后的势力?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迷啊!“不说那么多了,端王爷,你快回去吧!勉得一会儿,又遭人闲言碎语,我倒没什么,一个罪族之女,就怕连累端王爷,遭到迫害,那样,我会心不安的。”心里开始郁闷,云蓉嘴上却是不愿多说,下了逐客令。赵端依旧是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摇摇手中折扇道:“皇嫂不必担心,赵端相信,现在的你,完全有能力,为你云家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但在这之前,你还是好好考虑,怎么应付这后宫的琐事吧!”说着,赵端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监出门前,赵端又回过头,一本正经笑道:“皇后娘娘,今晚上,西域派来的使臣将会进宫面圣,拒说,还有不少余兴节目噢!按理说,你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后,可应该在场,你还是做好准备吧!指不定一会儿皇兄的圣令就下来了,免得到时候,你措手不及啊!”云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追问道:“真的?那我得做好准备才行啊!”夏茔和紫苏笑笑,跟着云蓉朝着未央殿深宫中行去,云蓉要去准备衣服去了,大赵国是一个大国,可不能有失大国礼数。西域小国多年来访,大赵国都以礼相待,即使是大赵国的皇后,是一个判国罪臣之女,身为大国的大赵国,也一样不会把礼数丢掉。云蓉是皇后,那么,她就应该履行做皇后的职责,平时不上朝也就算了,这一次,礼交外邦,一定不能少了云蓉才是。眼看着三人匆匆的背影,赵端脸上泛起深沉的笑意,聪明的他,脑子里又在想着些什么坏主意,谁又知道呢?未央殿深宫之中。身为皇后的云蓉,这几年虽然不怎么受人待见,但因为皇后这个位置的缘故,所以,还真是独占着这偌大的未央殿,住的舒适无比。赵勤不经常来,这个偌大的未央殿,就成了云蓉,紫苏,夏茔三人的乐园。时常打打闹闹,蒙眼嘻戏,生活淡然之余,倒也是过的舒畅无比,在这宫里,不愁吃不愁穿,哪里不好了?只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云蓉处处受万柔和萧淑以及其它妃子的憎恨。在她们眼里,你云蓉一个快被废了的皇后,就跟被废了的,没啥两样,干嘛还一个人独享这么大一个未央殿?这不是暴敛天物吗?以前的云蓉胆小,别人骂她说她讽刺她,找她麻烦,她都一直隐忍,这才让那些个狗,越来越嚣张了。
哪个年代都是这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软弱就要挨打,这就是现实之中的现实,强者永远都有说话的权利。历史总是强者为尊,强者可以除掉弱者,更可以改变历史,不就是这样简单一个道理吗?独守深宫忧愁,换一盏杯酒,为长风高歌,赠离别,为秋风破晚歌。床前人儿衣抚袖,被里蔚暖泣抽抽,忍辱负重,盼朝一日,将冤屈尽,蔚亡灵送轻风。好吧!一首半缺词,将云蓉的心声诉尽,她的悲伤不由而知。床前,云蓉笔直的站立着,抬起了双臂,任由夏茔与紫苏,将一件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铜镜里的云蓉楚楚动人。进宫当了三年皇后,赵勤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不由叹得,赵勤还真是暴敛天物啊!放着这样一个美女不来宠幸,罪臣之女怎么了?好歹也是个女人啊!这宫里所有女人,除了皇太后之外,赵勤都有权利上,可他就是不碰云蓉,这让云蓉真的挺想不通。扭了扭刚被紫苏与夏茔套上去的金身长杉凤丝袍,挺起娇美翘殿36e高挺胸,云蓉轻声嘀咕道:“这身体这么完美,赵勤那王八蛋不来上,倒真是暴敛天物了啊!”一旁,紫苏和夏茔听话听半截,一听云蓉骂赵勤王八蛋,她俩都吓了,连忙一左一右捂住云蓉的嘴,叫道:“主子,话不要乱说啊!这宫里隔墙有耳,要是被别人听到,这可是要杀头的,可是蔑君之罪啊!”蔑君之罪?云蓉冷笑,现在她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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