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没有再多说,顾老说得很对,伤害别人很容易,但适得其反。“对不起,嫂子。”顾依依道。“好了,我原谅你了!”温旎大度的说道。一旁的顾老很满意,至少在这个事情没有犯大错,便道:“知错就好,就怕你不知道错了,这样才像个体面的人。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顾依依乖巧地说:“知道了,爷爷,以后我一定会和嫂子搞好关系的。”说着,她又一把挽着温旎。要让顾老知道,她和温旎合得来,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见此,顾老也笑了:“好好,常来往。”温旎倒是有点不适应了。突如其来的热情,必有诈,好在顾依依没有什么幺蛾子。只是在顾老面前做做样子,以免他不高兴。“爷爷,今天是你七十大寿,不要不开心,孙女我祝你,福如东来,寿比南山!”顾依依嘴很甜,又朝顾老磕了两个头。顾老笑得很开心:“你有心了,不必这么多礼数,快起来,别把头磕疼了。”顾依依三两下子把顾老哄开心了,刚才的事也就既往不咎。“还没吃饭呢,开席,开席吧。”简世锋在一旁说:“我都快饿死了,大家都上桌,别拘着了。”“吃饭。”顾老看向叶南洲:“南洲,温丫头,你们都快坐下。”叶南洲自然不好推脱:“好。”顾老对温旎说:“我请的是最好的厨子,你到时候吃吃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在我这里,你们小两口都要吃好喝好。”“好,谢谢顾老。”温旎礼貌地说。顾老道:“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顾老这么说,也是把叶南洲当做亲人来对待。他失去了儿子,也没有亲人,这些人就是他的亲人,好在他为人乐观,没有沉浸在这种痛苦中。温旎其实还有点同情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只剩下这么一个孙女,多少会有点孤独。这顿饭还是吃得比较愉快,没有人在阴奉阳违的。温旎也会觉得轻松。只不过,他们很少与叶南洲说话。叶南洲似乎也不愿意和他们说话。只有顾老有时候会问两句话。饭后。她与叶南洲也就离桌了。她在走廊的窗口处吹吹风。“刚才为什么要帮我说话?是不想看到我被欺负?”叶南洲站在她身后,双手插兜。他这么问,温旎也思考了一下,她为何会帮他说话,不想看到他被人为难。或许,心里头他处在某个位子,她就见不得他被人说三道四吧。温旎回过头,借着昏暗的光凝视着他那张立体的脸,她说:“我们是夫妻,那就是一体的,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我的颜面也和重要。”怎么听,都像是在找借口,叶南洲嘴角一抹笑:“真是为自己吗?”“真是。”温旎不能理解的是他刚刚的沉默不言,又问:“我不明白,平时你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他们那样说你,你为什么不说话?”这完全不符合叶南洲的个性。虽说他们的地位也不低,可叶南洲绝对不会任人说三道四。要不是她在,估计在这要受气了。叶南洲走了过去,和她一样在这吹风,他淡淡的说:“已经习惯了,就不想着去改变,反正都一样。”都一样?
什么都一样。温旎自认为自己够了解他了,可发现他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她看着他的侧脸:“以前他们也这样对你吗?被孤立了?”为什么呢?明明这些人年纪都要比叶南洲大。他们那么宠着顾依依,为何就不能对叶南洲宽容一些。他当兵的时候,应该年纪很小吧。叶南洲回答:“以后和他们见面的次数很少,你不用太担心。”“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入过伍。”叶南洲看向温旎:“在部队呆过,也不算入伍,那个时候没人管,就顾老收留我。”温旎有点惊讶:“为什么?家里人不管你吗?”叶南洲轻描淡写地说:“都在忙,没有时间。”温旎抿着唇,不是很理解,再忙,他应该也在叶家呆着吧。还需要顾老带一段时间。再说,就算他的父母不管他,小姑姑不是也在呢。“那你……救过很多人吧。”温旎又好奇地问,下意识握紧了手。叶南洲回想起以前:“那时候年纪小,才十几岁知道什么,只知道在完成任务,救过一些人。”温旎的猜想是对的。他救过很多人,所以他并不记得了。温旎又问:“你身上的伤口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嗯。”问到这,温旎还是会有点心酸,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呢。明明他也在上学。可他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了。温旎在回想,叶南洲却拍了拍她的头:“救死扶伤是军人的责任,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值得吗?”他那是做好事,还是会被看不见。“值不值得,那是个人的价值观。”叶南洲说:“那段日子挺充实的。”对他来说,也仅此而已。吃了饭,歇了会,他们就准备回家去了。顾老没有喝酒,其他人倒是喝了些,有点神志不清了,在那勾肩搭背地述说过往。但这一切都和叶南洲无关。“南洲,以后多带着温丫头来我这里。”顾老在他们离开之前说,又突然想到,继续道:“哎呀,你们是时候该要孩子了吧,赶紧生一个,趁着我还能走路,还能带着小孙子玩呢。”说到这,顾老有兴趣了。闻声,温旎下意识抚摸肚子。顾老注意她这一动作,又笑着问道:“温丫头,难不成真有了?”吓得温旎赶紧放下来:“没有,顾老,我和南洲还没打算要孩子呢。”顾老又道:“那得抓紧了。”叶南洲对他说:“有好消息,会告诉你的。”寒暄了一会,他们才离开。此时,顾依依正在楼上看着他们离开,心里头还是有一口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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