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包裹在怀里,这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强烈安全感。但潜意识上,他并不承认这种情绪的合理性。这种方法或许能帮助他一时疏解,但似乎不太可能帮助他达到长期控制住自己的目的。
昆西的行为反而像是在助长自己对性的渴求?他没想得太明白。
但总之似乎不太正确,或许应该及时停止。
这场对话发生在一次清晨的偶然碰面,对话的双方在白日下似乎都表现得相对理性。
”昆西先生,晨安。“奥利文语气礼貌,弯了眼睛。
”奥利文。“
”我不完全反对你提出的关于锁链和钥匙的理论,”奥利文尽量不避讳地直视昆西平静的双眼,“但我在思考后仍然怀疑它以及你提出解决方法最终成功的可能性。”
“是吗?”
“我已经不认为我应该在这类事情上太过依赖另一个人。不论是伊得,或是昆西先生你。”
“所以?”昆西有些懒散地靠着墙壁,他虽然这样问,但似乎实际心有定数。
“我不打算继续尝试下去了,但是仍然感激你提供的帮助。”
“我尊重你的想法。”昆西点了点头,随后无所谓地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那个潮湿的、情色的、不理智的夜晚仿佛在许多天后的这一刻才终于戛然而止。
这些天伊得已经在与艾斯特计划去往更远的区域解决祭坛的问题。
考虑到王城安全和留守相关的事务,最后决定由奥利文,昆西,艾斯特,墨菲,布儡陪同。他们早已习惯于为了祭坛的事情四处奔波,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在到达目的地后,对于分配房间的问题稍微有一点争议。
奥利文和布儡都对成为伊得的室友有所倾向,但最后是“娇滴滴”的布儡凭借自己颇有技巧的谈话拿下了最终胜利。
因为他说,“达~令~”
奥利文和昆西许久未见,他稍稍别扭,但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
昆西在洗澡。天气渐凉,透过浴室的缝隙正蒸腾出一点带着松针香气的水汽。
奥利文轻轻嗅了嗅,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有些脸红。
他试图在那人出来前就陷入沉睡,但最终没有成功。在房间昏暗下来的那一刻,一声很轻的哼笑传入他被被褥遮住的耳朵。
他似乎很难睡着。但此时邻床那人的呼吸已经变得规律而沉静。
昆西貌似已经安然入睡,他将自己从热汽中解放出来,轻呼了一口气。
在之前的数个日子里,他都努力假装自己已经将那个湿漉漉的夜晚忘得一干二净。可当他真正重新躺在那人身侧时,那个时刻仍然会因为未知的情绪被重新翻搅出来。
他知道自己又硬了。
奥利文紧紧闭上双眼,引颈受戮一般用双手握住翘起的孽物。他再次变得自暴自弃。
他模仿着回忆里昆西的动作,但怎么也射不出来。不知道是爽快和羞惭哪一方占据了优势,逼他把泪水悬挂在了眼角。
直到双手被另一个更粗糙更厚重的存在包裹住,”怎么?”
奥利文颤抖了起来。
昆西实际上也根本不曾有过睡意。奥利文想要避其锋芒的意图很明显,但越逃避,就意味着越在意。他毫不意外那人的渴望会在自己睡着后被他胡思乱想的思绪一点点缓慢挑起。
他承认自己真实的性格其实更偏向漠然,一般情况下,一旦被拒绝后,他不会再次伸出援手。
可他听到那人呜呜咽咽的抽泣,有一点点爽,但更多的是难过。昆西下身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他叹息一声。
“怎么?”昆西同他躺到一张床上,伸手搂紧他脆弱的腰肢,“还是想要?”
”昆西?!“奥利文转过身来,昆西看到他泫然欲泣的无辜双瞳。借着几缕破碎的月色,那抹绿意带给他的感觉像梅鹿,似幼猫,更如同漫无边际的、气味清新的雨后草野。
”嗯。“昆西用自己的鼻尖蹭他敏感的后颈,”想要为什么不说。“
奥利文在某一刻突然感觉到仿佛被主宽恕的松快。他转过去拥抱昆西,希望自己能被对方毫无芥蒂地再次接纳。
昆西觉得心软。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我烦透你的食言而肥,你最好坦诚并且说到做到。“
”对不起,“奥利文眼睫濡湿,粘黏成一缕一缕的在他的下巴上磨蹭,却始终不肯抬头看他。
”给我问题的答案。“昆西没有被他的示弱打动,他目的明确。
”需要。“奥利文摸了摸他的耳垂,声音轻缓,”我很需要。“
奥利文曾经想要更客观地看待和解决这个问题,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思绪不清,心怀愧疚,被这件事纠缠不休。
但对昆西的渴望让这些不太正向的情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尤其在他们裸身相见,交颈而卧的时候。在许多个类似的时刻,他通常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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