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耍赖撒娇。”
“叔……”
喜羊羊唤了他一声。
“行,现在我说不得你了——之前你不是说想去训练营试试吗?”
“明天自己收拾完东西我带你过去。”
“你什么时候完成训练我什么时候去接你,在此期间我不会去看你。”
喜羊羊愣了愣,随后温顺地垂下头,道:“好的。”
“不会让您失望的,王。”
“好孩子,真乖。”
灰太狼一如既往地夸赞他。
“怎么了?”
灰太狼问。
喜羊羊看着某个一无所知的家伙,看清他脸上的关切之意后,露出一个委屈又难受的表情,他说:“灰太狼,我头疼。”
“训练营最后那个任务有些难,那时我伤到了脑袋,本来以为好了,但是现在又疼起来了。”
以前喜羊羊从未在灰太狼面前叫过疼,虽然灰太狼允许喜羊羊在他面前示弱。
“叔都不来看我。”
“一年……时间太长了。”
“在训练营我受了好多伤,流了好多血,好疼。”
“叔,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的,你别不要我可以吗?也别像这样把我丢在一边不来看我。”
“好……”
灰太狼颇为怜惜无奈地轻叹,轻轻将喜羊羊拥入怀里,安慰似的揉上喜羊羊的脑袋。
“是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若有下次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灰太狼半真半假开着玩笑,没有注意到埋在自己怀里的喜羊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哪有半点头疼的样子。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喜羊羊想不明白,索性他便不想了。
爱与欲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管怎样,眼前的这个家伙终究是他的。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在自己面前——
叁拾叁·成瘾
“食色性也。”
灰太狼很少生病。
或许是这方面的因素,他一旦生病就很难好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他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期间灰太狼全然处在昏昏沉沉之中,偶尔清醒一下又陷入梦魇之中去了。
喜羊羊没有办法,只好将暖羊羊带来小筑。
暖羊羊被带来的时候,灰太狼仍陷在梦魇之中,冷汗淋漓,眉头紧蹙,肢体发抖,肌肉痉挛。
“你火急火燎地叫我过来是治灰太狼?”
暖羊羊看着床上的灰太狼有些震惊。
“喜羊羊你不是吧?把人做到这幅德行?”
一旁非要跟来的懒羊羊表情有些古怪。
喜羊羊沉默,过来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懒羊羊你想什么呢?真是的我哪有那么残忍。”
“那好端端一只肉食怎么会虚弱成……”
懒羊羊忍不住小声嘀咕,在喜羊羊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暖羊羊诊断了半天,在灰太狼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灰太狼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个鬼啊!
“喜羊羊!看病需要视触叩听,需要各项检查,你光让我在这看着能看出什么来?”
饶是好脾气如暖羊羊也忍不住生起气来。
喜羊羊尴尬地摸了摸铃铛。
“不是……这个,灰太狼情况有些……”
喜羊羊仔细斟酌了一下,才又继续道:“他不清醒时有人靠近身体会下意识地发动攻——”
“啊——好疼!”
喜羊羊话还未说完便被懒羊羊的呼痛声打断。
暖羊羊看着懒羊羊胳膊手背上血流不止的抓伤沉默了。
暖羊羊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掏出药与绷带替懒羊羊处理伤口。
“这叫什么事啊?”懒羊羊一脸郁闷,“我是无辜的啊!”
“对了,喜羊羊你也不可以近身吗?”
刚开始并不知道,在灰太狼昏昏沉沉的时候近身,毫无防备被灰太狼抓伤和差点被咬断脖子的喜羊羊:“……”
他能说他现在脖子和后背的伤都还在隐隐作痛吗?
相比之下毫无防备的懒羊羊只是被挠了一下可真是……
想到这里喜羊羊不爽地“啧”了一声。
“现在怎么办?要不给他注射镇定剂和肌肉松弛剂,这样近身应该没问题了……吧……”
懒羊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贼兮兮地提议。
“那就试试。”
喜羊羊思索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所以谁去注射,怎么注射呢?”
懒羊羊试探着问道。
最后还是喜羊羊挑了一支注射器。
他连抽四小瓶镇定剂在暖羊羊欲言又止的注视下缓缓接近灰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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