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灰太狼问。
喜羊羊看着某个一无所知的家伙,看清他脸上的关切之意后,露出一个委屈又难受的表情,他说:“灰太狼,我头疼。”
“训练营最后那个任务有些难,那时我伤到了脑袋,本来以为好了,但是现在又疼起来了。”
以前喜羊羊从未在灰太狼面前叫过疼,虽然灰太狼允许喜羊羊在他面前示弱。
“叔都不来看我。”
“一年……时间太长了。”
“在训练营我受了好多伤,流了好多血,好疼。”
“叔,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的,你别不要我可以吗?也别像这样把我丢在一边不来看我。”
“好……”
灰太狼颇为怜惜无奈地轻叹,轻轻将喜羊羊拥入怀里,安慰似的揉上喜羊羊的脑袋。
“是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若有下次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灰太狼半真半假开着玩笑,没有注意到埋在自己怀里的喜羊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哪有半点头疼的样子。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喜羊羊想不明白,索性他便不想了。
爱与欲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管怎样,眼前的这个家伙终究是他的。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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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
灰太狼很少生病。
或许是这方面的因素,他一旦生病就很难好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他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期间灰太狼全然处在昏昏沉沉之中,偶尔清醒一下又陷入梦魇之中去了。
喜羊羊没有办法,只好将暖羊羊带来小筑。
暖羊羊被带来的时候,灰太狼仍陷在梦魇之中,冷汗淋漓,眉头紧蹙,肢体发抖,肌肉痉挛。
“你火急火燎地叫我过来是治灰太狼?”
暖羊羊看着床上的灰太狼有些震惊。
“喜羊羊你不是吧?把人做到这幅德行?”
一旁非要跟来的懒羊羊表情有些古怪。
喜羊羊沉默,过来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懒羊羊你想什么呢?真是的我哪有那么残忍。”
“那好端端一只肉食怎么会虚弱成……”
懒羊羊忍不住小声嘀咕,在喜羊羊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暖羊羊诊断了半天,在灰太狼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灰太狼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个鬼啊!
“喜羊羊!看病需要视触叩听,需要各项检查,你光让我在这看着能看出什么来?”
饶是好脾气如暖羊羊也忍不住生起气来。
喜羊羊尴尬地摸了摸铃铛。
“不是……这个,灰太狼情况有些……”
喜羊羊仔细斟酌了一下,才又继续道:“他不清醒时有人靠近身体会下意识地发动攻——”
“啊——好疼!”
喜羊羊话还未说完便被懒羊羊的呼痛声打断。
暖羊羊看着懒羊羊胳膊手背上血流不止的抓伤沉默了。
暖羊羊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掏出药与绷带替懒羊羊处理伤口。
“这叫什么事啊?”懒羊羊一脸郁闷,“我是无辜的啊!”
“对了,喜羊羊你也不可以近身吗?”
刚开始并不知道,在灰太狼昏昏沉沉的时候近身,毫无防备被灰太狼抓伤和差点被咬断脖子的喜羊羊:“……”
他能说他现在脖子和后背的伤都还在隐隐作痛吗?
相比之下毫无防备的懒羊羊只是被挠了一下可真是……
想到这里喜羊羊不爽地“啧”了一声。
“现在怎么办?要不给他注射镇定剂和肌肉松弛剂,这样近身应该没问题了……吧……”
懒羊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贼兮兮地提议。
“那就试试。”
喜羊羊思索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所以谁去注射,怎么注射呢?”
懒羊羊试探着问道。
最后还是喜羊羊挑了一支注射器。
他连抽四小瓶镇定剂在暖羊羊欲言又止的注视下缓缓接近灰太狼。
在喜羊羊纠结要不要将人绑起来之时他对上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紫瞳。
灰太狼盘腿坐起,眯着眼睛望着那足有两指宽的注射器,不由得感到滑稽,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喜羊羊,你原来是想让我一睡不醒吗?”
灰太狼虽在昏睡之中却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旁边纠结不定,他苦于梦魇无法言语,现下好不容易挣脱梦魇就见喜羊羊要给他注射不明液体当即忍不住出声讥讽。
喜羊羊顿时感到冤枉,他有些委屈:“这不是担心剂量不够嘛……枉我特意给叔加大了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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