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断脖子的喜羊羊:“……”
他能说他现在脖子和后背的伤都还在隐隐作痛吗?
相比之下毫无防备的懒羊羊只是被挠了一下可真是……
想到这里喜羊羊不爽地“啧”了一声。
“现在怎么办?要不给他注射镇定剂和肌肉松弛剂,这样近身应该没问题了……吧……”
懒羊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贼兮兮地提议。
“那就试试。”
喜羊羊思索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所以谁去注射,怎么注射呢?”
懒羊羊试探着问道。
最后还是喜羊羊挑了一支注射器。
他连抽四小瓶镇定剂在暖羊羊欲言又止的注视下缓缓接近灰太狼。
在喜羊羊纠结要不要将人绑起来之时他对上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紫瞳。
灰太狼盘腿坐起,眯着眼睛望着那足有两指宽的注射器,不由得感到滑稽,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喜羊羊,你原来是想让我一睡不醒吗?”
灰太狼虽在昏睡之中却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旁边纠结不定,他苦于梦魇无法言语,现下好不容易挣脱梦魇就见喜羊羊要给他注射不明液体当即忍不住出声讥讽。
喜羊羊顿时感到冤枉,他有些委屈:“这不是担心剂量不够嘛……枉我特意给叔加大了剂量。”
“哦……”灰太狼漫不经心地应着。
喜羊羊好言相劝:“叔若不想遭罪还是乖乖受着,好吗?”
“好,当然好,简直好得不得了。”
灰太狼冷声嗤笑,随即又沉下了脸色,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喜羊羊。
“那就好。”
喜羊羊仿佛没有看到灰太狼的神色,他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净,笑盈盈地示意灰太狼趴好。
灰太狼顺从地趴好,任由喜羊羊解了他的腰带。
“然后你又要做那档子事儿吗?”
灰太狼忽然又道。
这一句话成功地让喜羊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知道了?”
“唔……”
喜羊羊耳尖发烫,他捂着脸呻吟出声,全然是一副面红耳赤羞涩难当的模样。
“……”
灰太狼没料到喜羊羊是这种反应,当即恨不得自戳双目,一阵恶寒油然而生,那句“不知羞耻”怎么也吐不出来,如鲠在喉。
“那个……”懒羊羊在一旁弱弱地举手示意,“要不我和暖羊羊走?”
“灰太狼这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了。”
灰太狼趴在床上突然听见旁人的声音,他看向声源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别人,有些惊讶:“咦?怎么有人?”
懒羊羊:“……”
暖羊羊:“……”
喜羊羊:“……”
灰太狼蓦地翻身卷着被褥滚到里边,目光游移,最后落在喜羊羊身上,警惕地盯着他。
“喜羊羊,你平日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居然有这种癖好……不对,你本来就是个衣冠禽兽有这种癖好也是正常的。”
灰太狼顿了顿,恨恨地道。
“不知羞耻。”
喜羊羊疑惑,不解地看着某个如临大敌的家伙:“啊?”
灰太狼见他这副无辜懵懂的模样就讨厌,他当即厌恶地别过头去,口不择言:“你连迷奸这种龌龊不堪之事都能做得出来,现如今连迷奸也满足不了你还要旁人看着才高兴吗?”
“灰太狼!”
喜羊羊气极,他再也端不住气定神闲的样子,一拳砸在床榻之上。
懒羊羊与暖羊羊从未见过喜羊羊发这般大的脾气,尤其是懒羊羊,莫名的心虚,缩在角落装起了鹌鹑。
灰太狼眨了眨眼,恍然发觉自己似乎误会了喜羊羊——不怪他误会,谁让喜羊羊连那样的事都能做出来,而灰太狼又擅长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的想法。
灰太狼不想道歉也不想触喜羊羊的霉头,只好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半晌,喜羊羊将注射器放回医疗包里,兀自笑道:“既然灰太狼先生已经醒了,这镇定剂也就不需要了,免得他醒来又胡思乱想。”
“暖羊羊,给灰太狼先生看看吧……可别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暖羊羊:“……”救命,一点也不想参与主角的矛盾里去啊!
暖羊羊想起自己无聊看的,身为主角的医生朋友往往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以后……
暖羊羊在心底默默给自己和灰太狼先生画了个十字。
暖羊羊拿出病历本,坐在一旁。
“姓名。”
“灰太狼。”
“性别。”
“雄性。”
“年龄。”
“三十八。”
“职业。”
“……”
“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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