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在太狡猾了,唇边噙着的笑是那样的得体、温柔、暧昧,眼里好似满是你的倒影,明明与你那般亲近,却在你献上一颗心时嗤之以鼻。
“灰太狼,我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
喜羊羊俯身在灰太狼耳边低语。
狼不该被圈养在笼子里,狼应该是自由的。
但灰太狼不该是自由的,他合该待在笼子里。
“自由?你管那叫自由?自由地随时随地被你肏吗?”
灰太狼只觉得喜羊羊那话荒谬得紧,他急促地喘了几声,蓦地开口,声音有些抖和哑但他还是完整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是你先背叛我,你欺骗我,你他妈囚禁我,还要我随时随地张开腿给你肏——喜羊羊,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养了你十一年你就这样报答我?”
“喜羊羊,你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如同受害者的话。
灰太狼手肘勉强支撑,费力扭头阴鸷地凝视喜羊羊,一字一句咄咄相逼:“你端得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倒衬得我才是那个施暴者。”
喜羊羊莞尔一笑:“难道不是吗?”
语毕,喜羊羊一手扼住灰太狼的后颈将他猛地往下一压,一手掐着他紧致饱满的臀瓣往上一抬,几根细小的藤蔓攀上灰太狼的大腿,蜿蜒到臀缝间拨开双臀,使得其间糜艳的穴口更好地暴露出来。喜羊羊就着血液润滑全根撞进他的身体,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粗暴地肏干起来。
“呃……喜羊羊——”灰太狼脸颊肩膀抵在地面上磨得生疼,他十指收紧陷入掌心,气得眼角通红,失声尖叫起来,“你滚出去——好疼!你这个杂——”
“啪——”
灰太狼的咒骂在喜羊羊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时戛然而止。
“灰太狼,再骂,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喜羊羊视线落在两人交合之处,看着自己硬挺殷红的性器在那两瓣臀间进进出出。穴口连同内部的肠道都因为暴力而撕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时带出一圈软肉,鲜血混杂着清液自抽插的间隙涌溅。淌出的液体已经染脏了交合处,正顺着灰太狼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偶尔有一两滴滴落在地。
违背生理的交合,这一场性事无论是受害者还是施暴者都不曾产生快感。
“我确实没有资格。”
“灰太狼先生,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爱您啊——即使您跟狐狸一样狡猾,跟毒蛇一样阴险,跟豺狼一样狠辣,即使您的罪孽罄竹难书,即使您恨我。”
“您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这个世界只有我最了解你,我了解你的一切,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喜羊羊眼底跳动着无机质般的火焰,叹息道:“只有我,会爱您。”
没关系,我对您向来——宽、宏、大、量。
肆·憎恨
“我要杀了你。”
“您身上那勃勃生机的生命力真是让人忍不住惊叹。”
“喜羊羊,你有本事就肏死我。”
在喜羊羊毋庸置疑地肏进他的生殖腔之时,锋利灭顶的痛楚命灰太狼对喜羊羊的恨达到了顶点。
恨之入骨。
他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没齿难忘。
“别担心,不会让你死的。”
“我如何舍得?”
“只是生殖腔而已,叔,那些药可不是让你白吃的。”
喜羊羊贴着灰太狼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自上而下舔咬过灰太狼的耳朵、后颈、肩胛和背肌,留下点点红痕。
轻飘飘的声音却犹有万钧之力,砸在灰太狼心头,他浑身的血液都凝滞骤停。
“喜羊羊!你什么意思?那段时间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我明明——”
“明明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是不是?所以你认为呢,灰太狼先生……你真的猜不到吗?”
喜羊羊一边亲昵地说着一边伸出舌尖,猫儿似的在灰太狼脊柱凹陷处轻轻舔舐,尤其在腰际刻意关照了好一会儿。
“狗崽子——我杀了你——”
灰太狼只觉得犹如坠入寒窟浑身发冷,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腹摩擦过粗糙的地面,在地面留下数道血痕。
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喜羊羊,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要,你的命。
“闭嘴,别吵,别动,好烦。”
“灰太狼,都这幅境地,你要用什么东西杀了我?下面吗?”
“那么生气做什么,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堂堂狼王,却被一只羊肏进生殖腔肏死了,这多不体面。”
喜羊羊抚上灰太狼的发:“你说呢,灰太狼先生?”
恨意达到极点,灰太狼甚至有些麻木。
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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