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什么至宝。
“自是没有君上您秀色可餐。”
“您生得唇红齿白,想必滋味是不错的。”
“若是您愿意屈尊纡贵,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求我肏,说不定我食髓知味就不会想着逃离,嫖了娼总要付出点代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灰太狼哂笑,言语异常轻佻粗俗,他启唇含住喜羊羊的指尖,舌头探出唇瓣,舌面舔舐过喜羊羊的指腹。
灰太狼一向懂得如何激怒喜羊羊。
“灰太狼先生,您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喜羊羊抬手轻柔地拂开灰太狼额上脸颊两侧湿漉漉的发,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好,指尖温柔拂过他的耳朵、脸颊、唇瓣、喉结。
最后,喜羊羊五指叠上一圈瘀痕缓缓扼住灰太狼的脖颈。
他的掌心之下搏动的是灰太狼的命脉、要害、脆弱。
血液似河流奔涌而过。
只要稍稍用力——
折断他的脖颈,清脆的声音应当相当美妙吧。
喜羊羊慢慢加重手中的力道,肌肤相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血管、骨骼不堪重负的声音,灰太狼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在窒息与死亡的威胁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挣扎起来。
喜羊羊的心突突直跳,喉结滚动,指尖微颤。
这种生杀予夺的掌控感真是太美妙了啊!
当真教人……欲罢不能。
就在灰太狼怀疑喜羊羊要把自己掐死奸尸的时候,喜羊羊毫无征兆地松了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言语间满是恶劣之意:“是肏了爹。”
灰太狼扶着罪魁祸首急促喘息,咳得撕心裂肺,缺氧的大脑一时间难以处理喜羊羊的话语,待呼吸稍加平复这才反应过来喜羊羊话中之意,脸色瞬间扭曲了起来。
喜羊羊看着灰太狼的神色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意和吊诡的满足。
就像灰太狼一向知道如何激怒喜羊羊,喜羊羊亦然,他一贯知道如果激怒灰太狼。
喜羊羊低低笑起来,颇为怜爱地道:“灰太狼先生,您养大的我,也算我的父亲不是吗?
“被自己养大的羊肏得死去活来的滋味怎么样?”那张含笑的面庞带着狰狞的艳丽咄咄逼人,“应当是不错的吧?”
灰太狼一把拽住喜羊羊脖颈上的项圈,圆而大的铃铛因拉扯发出一声清脆的铃音,却淹没于灰太狼的咒骂之中:“去你妈的!狗东西——”
灰太狼血流如沸,皮肉骨髓间却是泛着锋利冰寒,他低头咬上喜羊羊的脖子,带着择人而噬的力道。
撕咬开这雪白的脖颈,鲜血会喷涌而出,浸染脏那洁白的衣物。
鼻间飘进一股馥郁的腥甜,灰太狼舌尖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一如喜羊羊的信息素。
“灰太狼先生……您真是活力十足啊。”
“很遗憾没能把您肏晕过去。”
喜羊羊的声音好似在天边响起,话虽如此,灰太狼并没有听出什么应该遗憾之意。
脖颈处传来针扎似的痛楚,一浪接一浪的虚弱和困倦冲刷着他的神智,眼前的影像逐渐涣散,但很快灰太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喜羊羊收起手里的注射器。
他取下身上的斗篷,把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灰太狼严严实实包裹其中后,从怀里取出一颗粉色的珠子。
晶莹剔透,煞是美丽。
喜羊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珠子,不多时,珠子表面似水般荡起一阵涟漪,涟漪过后,珠子内芯忠实地映出方才的事儿。
喜羊羊果断把那颗珠子捏碎了。
发现幻境被撤赶来的美羊羊:“……”
喜羊羊一脸无辜:“抱歉,不小心就捏碎了。”
铁锤都难以砸碎的奇力石原来是可以一不小心就捏碎的。
美羊羊勉强让自己挤出一个微笑:“……没事,这种奇力石我还有很多。”
她还能怎么办?毕竟是自家君上,怎么着也得给留点面子,她只是失去了一颗奇力石,可他却失去了爱情啊!
为了一颗奇力石导致羊族失去首领不值得。
“哦……这样啊。”喜羊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诚心诚意发问,“那能不能再给我两颗玩玩?”
美羊羊突然间考虑起现在谋权篡位还来不来得及。
如果恋爱脑是病,喜大首领大抵是病入膏肓了。
“因为我爱你呀,灰太狼先生。”喜羊羊歪头朝灰太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柔软的白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蓝色的瞳如阳光下微波粼粼的湖水,脉脉含情,灰太狼看在眼里只觉得毛骨悚然,喜羊羊重复:“灰太狼,我爱你。”
充斥着谎言,虚伪、荒谬的爱,鲜血淋漓。
“爱?那你能不能为了我去死啊?”灰太狼啼笑皆非,他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不,喜羊羊,你说错了,你一直爱的是你自己。或许,你爱过我,有那么一丁点,但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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