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般没有任何反抗,随着眼眸阖上一滴泪水流出滑下脸庞,滴落在他手上。
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卡弗伦森晦暗不明的看着面脆弱的雄虫,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面前这个雄虫肯定会死亡,雄虫真的是太脆弱了,他对这种废物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卡弗伦森最后还是没有弄死雄虫,因为拍卖行明天就开始了,短时间内他来不及再找另一个雄虫,况且,要是弄死了商品其价值将大打折扣,虽然死去的雄虫仍然会有些变态买,但价值远不如活的。
卡弗伦森没有再理另虫心烦的雄虫,把雄虫关在卧室里就离开了。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夜落望向卡弗伦森离去的方向,小脸上还带着泪痕,他的眼睛早就哭红了,低落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定。
卡弗伦森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恶魔,心情好了就逗逗他,欺负他,不高兴的时候那脸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弄死,伴随在恶魔身边每一次举动都如履薄冰,一直提心吊胆,深怕那恶魔一言不合就了结了他的生命。
可他为什么要迁就着别人?他知道自已很弱,被欺负的时候也只能委屈的流着泪,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么弱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夜落想不明白,回忆里一片空白,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周围的事物都是陌生的,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活着好痛苦,还是不要活着好了。”
夜落眼底一片死寂,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弱,真的很脆弱,一点点委屈都忍受不了。
自暴自弃般,他躺在洁白的床上,孱弱的身子不安的蜷成一团。
拍卖会当天,卡弗伦森命令手下把雄虫关进一个两米高的笼子里,该笼子是精心打造的,不仅雕刻有漂亮的花纹,还有许多艳丽的花朵缠绕在笼子上作为点缀。
被关在笼子里的雄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漂亮的眼眸一片氤氲,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这个雄虫哭起来依旧很好看,只是,为什么他的心突然感觉特别疼呢?卡弗伦森想不明白,静静的看着手下们拿着块布把整个笼子覆盖住。
卡弗伦森回想起昨天一时兴起的吻,温软的触感,香甜的气味,他舔了下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要取消这场拍卖会,卡弗伦森皱了皱眉,拍卖会准备开始了,他现在要取消是疯了吗?
“真烦。”
卡弗伦森烦躁的看了眼被黑布覆盖的笼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眼不见为净。
拍卖会开始了。
拍卖会如火如荼进行中。
雄虫作为压轴品最后才出场。
被关在笼子里的夜落等的无聊,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遮盖笼子的布已经被取下了,一阵阵喧哗声在他耳边响起。
“五千万星币起拍。”
“……”
……
那些可恶的臭虫又在搞什么?
夜落坐靠在笼子里,神色不悦。
为了更好的展示物品,笼子摆放在舞台中间,台下的人可以清楚看到台上的物品。
以夜落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台下的臭虫们,在这里的虫都戴着面具,各自戴的面具都不一样,望向他的眼神皆是贪婪的神色,加价者一个比一个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过一分钟时间价格已经加到九十七亿星币。
在众多雌虫里夜落注意到一个坐在中间位置上的雌虫,那雌虫看他的眼神就像乱葬岗上盘旋的秃鹫,那贪婪而阴骘的目光让他特别不爽,奇怪的是,周围的雌虫都在加价,只有他,没有加过一次价。
没有钱吗?显然不是,作为星际有名的地下拍卖会,能来这里的虫没一个是普通,或者对台上的物品不感兴趣?看那虫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怎么可能不感兴趣?
拍卖已经接近尾声了,台上的雄子被拍卖的价格已经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现在还能加的起价的虫屈指可数。
“不就一个雄虫吗?用一个星球都拿不下,”某个雌虫酸溜溜的看着台上的雄虫,
“该死的,一群欠艹的骚货,这辈子都没见过雄虫吗?”某个雌虫因为能力有限加不上价恼羞成怒,怨念的咒骂着。
“呵,你刚才加价的样子像极了条母狗。”旁边的虫嗤之以鼻。
……
夜落静静的看着台下的虫,这雄虫的身份真是值钱,难怪会有虫把雄虫当成商品。
有的虫散尽家财只为获得一个雄虫,有的虫为了巨大的财富不惜将雄虫贩卖。
这些臭虫跟那个坏蛋一样令人讨厌,那个该死的家伙无缘无故囚禁他,还把他当成商品拍卖。
夜落鼓着脸,越想越气,最后把自己气哭了,泪水像失了堤坝一样疯狂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呜呜呜呜~”
无尽的悲伤从心底蔓延开来,眼泪止不住的流,眼眶瞬间红了,那悲恸的眼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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