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地方了,光是舔舔,怀中的人还是哼唧唧了几声,身体软得要成一滩水了,但陈禹怀还是用脚踢了踢缪柏林,仿佛是为他光舔不咬而反感。
被异物进入的撕裂感总算是消失了一半,陈禹怀终于缓过来,有了alpha的安抚,似乎没那么不舒服了,副作用就是菊穴变得越来越湿润,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屁股怎么能出这么多水感到新鲜。
但很快,这些出的水逐渐演变成发情的催化剂,陈禹怀发现发情热再次压制不住,它就像时好时坏的加载条,好的时候猛地往前蹿一下,不好的时候卡顿住不愿动弹。
总的来说汇成一句话,难受死了!
发情热在四肢百骸没有目的地侵蚀,想去触碰,又寻不到地,只能抓狂地磨着自己的私处。
被龟头堵住的淫水不能从穴口流出,徘徊在大门口,与分泌出流到此处的液体汇合,逐渐积累得越来越多了,好像进入了防住洪水的堤坝要崩塌的暴风雨的前夕。
陈禹怀害怕了,饥渴之下理智全然不存,他想要更多酥麻的快感,他抓住缪柏林,像是垂死挣扎的恶人,恶狠狠地命令道:“快进去!”
缪柏林本就在忍不住的边缘,靠理智坚持到现在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在陈禹怀那声命令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信息素终于爆发,他的下腹紧贴着陈禹怀的屁股,肉棒慢慢往深处挺进。
刚开始或许是疼了些,但随着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也有可能是分泌的液体缓和了那种疼痛,痒麻过去之后就是滔天的爽意。
陈禹怀睁着双眼,眸中无神,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肠道内,耳边都是缪柏林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喘息声靠近,他感觉唇瓣上被人亲亲吻着。
如果不是肉棒还在体内急切地抽动,他当真要以为这个人温柔似水呢。
alpha的肉棒和陈禹怀的小穴并不匹配,粗大的肉茎把肉壁撑得满满的,微微能感受到柱身上的一些轮廓在敏感处来回摩挲,就咬着凸起的圆形肉球不放。
陈禹怀颤抖不止,却又不想让缪柏林停下,任由肉棒进去出去撞击着敏感处。
这个时候,陈禹怀被抱着换了个姿势,他眨着眼,挂在睫毛处的泪珠落下,他被人跟烙饼似的翻了个面,脸接触着衣服叠出的枕头,如果屁股不是被缪柏林抬着,有可能整个人都会塌下去。
陈禹怀不是没在小黄书里看过这个姿势,兽类后入式嘛,但问题是,对他这个曾经是alpha的人来说,太过屈辱了。
搞得跟畜生交配一样,abo的发情不是动物的发情,虽然也差不多。
“不行杂缪柏林,我不想用这个姿势”天杀的,不就是为了解决彼此的发情热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正常的性交姿势就可以了,他根本不想和死对头更深入更亲密的接触啊!
oga手软脚软,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都已经不错了,让他在这个情况反抗alpha还是有点难为他。
缪柏林叼着他的耳垂吻了吻,“这样才能进入得更深,发情热就能缓解了。你再忍忍。”
忍你妈啊忍!
陈禹怀想骂脏话,这个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回想起性教育课堂上提到的,如果让alpha的肉棒进入了深处,成了结的话,那么接下来极有可能会怀孕!
成结之后,oga就是alpha的个人物品了?
陈禹怀头一次发现世界对oga的不公平,凭什么啊,如果那个oga不是心甘情愿的呢?一个独立的人格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难以生存。
陈禹怀不知道其他oga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陈禹怀就是陈禹怀,不是谁的陈禹怀!
虽然脑子是这样想的,但是义愤填膺的oga却还是被精虫上了脑,悔恨地闭上眼,先把这次发情热解决了再说。
陈禹怀胡思乱想间,缪柏林亲吻着再次来到腺体处,刚刚他没认真看,这会他发现腺体上还有颗小痣,他一口咬了上去,动作并不大,只是咬住在嘴里啃磨。
可这样同样是不好受,这里太敏感了,陈禹怀脑中全是浆糊,一会骂自己一会又在想大鸡巴。
缪柏林啃对方脖子的同时,摆动的腰部也没停止动作,迈入成年期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怎么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干着小穴抽插的时候带出的液体飞溅在他们的腿根。缪柏林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往前撞击,可也单凭这个让oga腿软不止。
“太快了你慢点”撞击之下,挺立的鸡巴被撞得一次次敲在草地上,胸膛被压在下的衣服磨得通红,吞噬理智的愉悦让他再联想不到其他东西。
缪柏林撞击的速度太快了,刚刚破处的小肉壁难以经历得了此苦难,绞着肉棒想让它吐出烫烫的东西,可每一次都能被它躲了去。肉棒退出了一截,下一秒重新回归,一次比一次更凶猛,龟头从未离开过被磨得火辣辣的肠穴。
oga摇晃着想远离,抓在他腰上的手把他拖回,背上重新覆上另一具温热的胸膛。陈禹怀刚想说你太重了,话还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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