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的谬柏林也一样!
并不小巧地肉棒耷拉出来,在略为冰冷的空气中晃了晃,粉色的顶端流着白白又透明的液体。
陈禹怀并不嫌弃那与端口藕断丝连的液体,撸了几下挤出捧在手上,抹乳液般地涂在肉棒上,等它均匀过后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好,变成了oga,我的宝贝也没缩水。”
这是陈禹怀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啊,缩水了他怎么好意思见人啊!
就算变性了也要和缪柏林的一样大!
如此神游,肉棒在他随意撸动之下,越发地坚硬,手心都搓红了,也不见丝毫软下去的趋势。
倒是身后的屁眼不断地流着热乎乎的东西,难以忽视,不停地淌过屁股缝。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郁闷透了!
“真他么!”
陈禹怀忍不住再次骂道,这一天天的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不知道现在回去那狗东西还在不在原地。
要不还是……找狗东西爽一下?
不、行——
反正都是熟人,应该是干净的……
不行!
陈禹怀试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我陈禹怀才不做那种下半身动物!
不知不觉间,陈禹怀走到了后山深处。
从踏入这片地起,这里就寂静得可怕,像是深处埋藏着怪兽。
陈禹怀没有耐心检查这里是否安全,也不在意这里是否黑得可怕,因为他的体内的邪火越发高涨。
要烧起来是高温没给他想东想西的功夫。
身体内像是有团火,自内向外的,要把他慢慢湮没,碰哪儿都是烫的。
等到谬柏林清醒,返回学校拿着几管抑制剂,寻着空中弥漫的葡萄味的信息素,找到陈禹怀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后山的草丛堆里。
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带着点点荧光的萤火虫在这飞舞,洒下的柔光笼罩在他小半张脸上。
此刻,又伴着月光的洒落,令缪伯林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
与他一般年龄的少年人,微阖他的眼睛,注意到面前一大团黑影,轻喘着哼了一声,像是在疑惑面前怎么有个人。
身体应该有点难受,随着吐出的浊气,还有那小狗一样的哼唧声。
缪伯林不得不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陈禹怀脆弱不堪的样子。
在学校但凡瞧他一眼,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昂起光洁的脖子,仿若大鹅转世。
缪伯林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俊不禁。
但他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朵随时可以摧毁的花骨朵。
任谁看了,都会起蹂躏他的阴暗心理。
少年攥紧手中的玻璃试管。
他闭了闭眼,将心底那份深沉塞回深处,再睁开眼,眼底恢复了一片平静。
他拍了拍陈禹怀露出的脸蛋,感觉手指下柔软的触感,忍不住蜷缩了一秒指节,“…陈禹怀,你醒醒。”
奈何他怎么呼唤,面前这人都没有反应。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陈禹怀,但也不能放任他不管,缪伯林叹了口气说:“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
抑制剂注射的方式极其简单,找到胳膊,撩起袖子,对准小时候打疫苗时留下的疤,按住抑制剂管头往下按就行了。
缪柏林还是第一次给oga注射这种东西,认真地把说明书看了好几遍才敢下手。
陈禹怀穿的很薄,也有可能由于身体燥热,衣服被他自己撕得跟丝儿一样,很快就找到说明书上所说的疫苗疤。
但问题是,陈禹怀根本不让人碰,每要去抓他的胳膊,他就化身摔上岸的死鱼样拼命挣扎。
抓泥鳅也不带这样抓的。
缪柏林害怕抑制剂的针孔误伤他,在耐性耗尽下,冷哼一声释放信息素,安抚这个陷进高热发情期的oga。
oga终于找到了冰水的源头,像是无骨蛇精般紧紧贴着alpha。
与主人同样带着高热的信息素黏着那清淡的酒味信息素,无时无刻缠绕着它,意图挑起它的兴奋。
这一切仿佛里的神交,令在场唯一一个清晰的少年禁不住红了脸。
连带着这片空气都热腾起来。
好像……掉进oga名为诱惑的陷阱里了。
alpha暗想。
可就在缪柏林出神的那刻,方才还半死不活的oga突然暴起。
陈禹怀当了十八年的alpha不是白当的,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实际上被衣服遮掉的身躯,全是薄薄的肌肉。
压倒一个同龄男性不在话下。
缪柏林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在被压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做什么防备。
伴随着抑制剂掉地破碎的声音,alpha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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