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
漫漫长夜,身上的人似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她被难熬的情欲与快感所折磨,整个人如水里捞出来一般,筋疲力尽。
在感觉杨逍停下了对她的索取,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缓和下来。
杨逍双手环在周芷若腰间,微微将脸埋在她脖颈处,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脖颈,引起一阵酥麻。
满室氤氲,整个屋内弥漫着的气息包裹着每一个角落。
等杨逍醒来,感受到身下被柔软湿热紧致的包裹,看见的又当真是好一副旖旎香艳的模样,莹白如玉肌肤上的星星点点无不彰显着昨夜的疯狂,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两人欢好的画面。
他瞳孔骤然一缩,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杨左使,还不从我身体里出去吗?”杨逍醒来后,微微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让周芷若羞愤难当。
闻言,杨逍思绪被拉回,连忙起身,“周姑娘,昨日…”
周芷若略显苍白的薄唇颤抖几瞬后,终是开口,“昨日之事,是我自作自受,杨左使不必挂念。”
杨逍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已是平静,“周姑娘,我杨逍虽不是什么君子,但此事即已发生,终究是我的过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明明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她没来由地一阵心酸。
她有点看明白了他的平静,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无力。
“杨左使难不成没看出来,药是我下的,本是下给无忌哥哥,你我之间,全然是我自作自受。”
杨逍怎会不知,但要了人家姑娘清白的,也确确实实是他。
“还望杨左使…给我解穴…”
杨逍一愣,才发觉两人未着寸缕,他连忙用被褥替她遮挡,为她解穴后起身穿衣。
动作间牵拉的刺痛,让他注意到锁骨处血肉模糊的齿痕,暗暗心惊,“丫头可真够狠的。”
“我会向教主请罪…”
“不用!只当无事发生便好!”
闻言,杨逍眉头拧的更深了,心中似堵了般叫人喘不过气似的烦躁,暗道,“这丫头,真是固执”。
待杨逍走后,周芷若看着她手臂上不见了踪影的那点守宫砂,小声呢喃道,“重来一世,竟如此戏弄我…”
杨逍与纪晓芙只曾有过一次,在药效下他释放了彻底,一夜旖旎,让周芷若浑身酸软,疲惫不堪,只得颤巍巍地起身梳洗。
殷梨亭遭蒙面人重伤,张无忌决意带领明教众人速往少林查明真相。
“芷若妹妹,你面色怎如此苍白,可是身体不适?”
周芷若四肢像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又怕张无忌看出什么,只能强撑着赶路,“无忌哥哥,无碍,只是有些劳累。”
听到这话,杨逍瞬间停住脚步,神情复杂的看着她,“教主,我们也走了许久,不如休息片刻。”
“如此也好。”
周颠闲来无事,又开始找事,“杨逍,我看你今日很不对劲呀——哎,血,你何时受伤了?!”
杨逍神色一滞,低头看着肩膀的血迹,不知何时伤口裂开,衣服上的血已经洇出来了,慢慢向外扩散。
“快让我看看,谁能伤到我们杨左使”,周颠幸灾乐祸般急匆匆地想扯开他的领口。
杨逍正要阻拦,耐不住周颠眼疾手快,血肉模糊的伤口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好呀,杨逍,我明教危难之际,你竟还有心思做这等事!”
“啧啧啧,看这齿痕,你相好可真够狠的~”
“闭嘴!”,杨逍拧眉怒斥道。
“怎么,恼羞成怒,被我说准了,你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霍霍人家小姑娘~”
杨逍攥紧拳头,试图驱散脑海里的那些烦乱思绪。周芷若应声回头,两人视线相交,杨逍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然而四肢僵硬,心跳如鼓。
周芷若看着,那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逆着光,光晕刚巧映在他红透了的耳朵上。玉面郎君,耳尖羞红,好一副美景。
骤地,一丝红霞从她耳际升腾而起,脸颊泛起淡淡绯红,如梨花绽放,柔美动人。
不知为何,她忽的想起光明顶上时的匆匆一瞥。
杨逍带领明教朗经文的场面,“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他可真不愧是明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逍,杨左使。
张无忌眼看着周颠扯开杨逍的衣服,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听着耳边的质疑,心中诧异,但他相信杨逍的为人。
因幼时受过纪晓芙的照顾,心里惦念着纪姑姑,他斟酌一番后开口询问道,“杨伯伯,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杨逍闻言,想着周芷若和张无忌的关系,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喉咙中滚动着难以言说的话语,却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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