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懂她真正的含意,但是问男人“长大没”这绝对是一种侮辱。“别想太多呀!葛先生,我想保险套不一定保险,我们得预防小蝌蚪大军入侵后引起的危机。”她不想象某人一样顶着肚子,被一群人强押上礼堂。“≈20320;是说≈20320;愿意嫁给我?”这个责任他百分之百愿意负。一想到她就在身边却不能碰她,那种折磨不是冲冷水就能浇熄,他一身的骨头几乎要因渴望而爆破,没一根是安份的。“不要一下子跑得太快,我只说交往没说结婚,目前的你还没有让我有踏入婚姻的欲望。”拍开他袭胸的手,夏秋千将钓到树枝的鱼钩解下,重新上饵。“那床呢?”他可以稍微放慢脚步,等她适应有他的生活。习惯是一头可怕的怪兽,当人们习惯了习惯以后,就很难离得开习惯。“当我心情愉快时,就是你得寸进尺的时候。”瞧!她的尺度很宽,让他为所欲为。他追问:“≈20320;什么时候心情愉快?”“如果我说我现在心情不错,你会不会当场扑倒我?”这男人爱上她真的很可怜。“会。”他回答得极快,已准备将她拆吃入腹。“那我只好对不起你喽!我是来钓鱼的不打算做其它的事。”一说完还真让她钓上一条巴掌大的小鱼。“无趣的女人,≈20320;让男人有着很深的挫折感。”但他就是爱她。夏秋千但笑不语,专心钓鱼。溪水不深但很清澈,溪底的石头被水洗得很圆滑,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粼粼彩光,好像美丽的七彩石,辉映出此时的宁静与祥和。风也是安静的,静悄悄地走过水面,勾起涟漪数朵,增添情人问的甜蜜。溪中印出两条相偎的人影,他们是相爱的,至少一旁的野花是这么说的。“≈20320;不嫉妒吗?先后有两个女人找上我。”而她都在现场。“会。”她是女人。“会?!”葛元卓惊讶得差点滚落溪底,一手撑着地让自己不倾倒。她表示得那么冷静,完全没有一丝意料中的反应,这会竟然敢毫无赧色的点头,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我也会有些不舒服,不高兴我的所有物被人染指,但我不会刻意去争,也不想去争,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绝不强求。“我父母和修女奶奶的死告诉我一件事,人不能向天抗争,?想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当?想考验你时你也绝对逃不过。”她在传道不成?!“看来我给≈20320;的时间还是太多了,让≈20320;想东想西地想悟道。”“呵你在说我爱得太理智吧!我知道我有些自我保护过度,但我得先爱自己才能爱别人,不然别人凭什么爱我。”她宁可把自己保护好再来谈感情。有些人根本不懂如何爱自己,才会做出伤人伤己的举动,酿出悲剧。“我就是爱≈20320;,没有任何理由,不论≈20320;的优点还是缺点。”他的爱是盲目的,只为了爱她而存在。盯着水面动静的夏秋千笑得很含蓄,只把烤肉架递给他。“我的优点就是没有缺点,记得把鱼烤熟,我不喜欢吃焦的。”唉!葛元卓只有抚额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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