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宠女儿没原则的。
不然能因为女儿和继母相处不和睦,就送到宫里让父皇收为养女帮他养着?
要知道跟父皇的情分,关键的时候说不定是可以救命的。这么用了其实有些浪费。
这一次的刺杀事件又不知会如何的人头滚滚。
不是说被抓的那些刺客,而是这么多刺客出自被流放的人群,这顺藤摸瓜,摸出来的一个个肯定是大瓜啊。
淮王道:“我喜欢跟她玩儿。”
徐长甯听懂了,当姐姐、妹妹不错。至于当家眷,都觉得她不适合。
她也觉得那丫头被宠着过一辈子就好,干嘛非得自找苦吃?
如今承儿让她遭点罪也是为她好。
希望她能尽快想明白,开启新的人生。
太子看向淮王, “父皇不是让你查案么?”
“让我过几天去了关外查流放地失职的官吏。但这件事幕后主使那些,没让我查。可能南司的部分权力要从我手头剥出去了。”
太子道:“你,其实别卷入太多比较好。要不这次回来就安安生生的做你那销金窟的生意吧。”
其实老三如果真能退出去, 又杀了北戎妖妇证明自己的能力, 南司给他掌握倒也没什么。
但母亲应该希望他能彻底置身事外吧。
徐长甯感兴趣地道:“牧儿, 你那儿有没有针对贵妇人的服务?”
太子和淮王齐齐变了脸色,一起看向她, “娘,不要开玩笑。你要是去找小倌真的会死人的!”
娘不想理爹,跟他们哥仨凑一堆没事。
可要是去找别人玩, 那结果一定会非常的不美好。
老头子一定会怒发冲冠的!
徐长甯翻了个白眼,“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如果其中有佼佼者, 牧儿可以设法送给北戎那个老妖婆。唉, 如果不是碍着你大哥的身体, 我真应该跟你一起去北疆。”
淮王道:“娘,您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就是从这方面着手的。而且, 这应该不会是一年半载之功, 我准备拿出三年五载来慢慢完成这件事。”
太子点头,“这个确实可以。”
淮王继续道:“另外, 我还准备把丝绸、瓷器、茶叶等卖到北戎、南越、西陵等地去。咱炎夏不是国库空虚、缺军资么。只要不是资敌的马匹、铁器、粮食这些, 应该都可以卖给他们。关乎贵族享受的最应该卖给他们, 消磨意志。那不都说温柔软化雄心,富贵断送追求么。”
太子的表情愈发严肃,“老三,这件事东宫可以支持你。我们一会儿去找父皇细说。有这么一支走私的队伍, 收集情报也很方便。”
为什么要一会儿?老头子一回宫就不见了,肯定是在查刺杀的幕后主使。
至少等他安排下去了再说。
另外, 欧阳丞相肯定也有不少事要禀告。
说话间,东宫的人来禀告:吴将军来了!
据说先去求见皇上,皇上说忙着呢,让直接来东宫找太子。
还让人给他看了一封信,吴青柚之前送进宫的那封。
太子呼出一口气,“娘,我去打发吴叔。晚一点来陪你吃晚饭。”他们是午后开始走的。
淮王道:“大哥放心,有我陪着娘呢。娘,干脆我陪你去御花园逛逛。虽然是这个时节了,但有能工巧匠侍弄,御花园也还看得。尤其是暖室里!”
徐长甯点头,“好!”
眼见他们两人当真说走就走,太子摇摇头。然后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去。
吴将军确实是很担心女儿跑进宫来的。
他从亲信口中得知闺女传了一封信回去,又在皇上那里看到信的内容。生死阵仗都没怕过的人,一时腿都有些发软。
他和皇上,私底下开开玩笑,只要不是拿御心皇后说笑,那都没事。
毕竟是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但他闺女说太子和小皇姨的这个话那是能说的么?他爹再大的功劳都不能让她这么造啊!
所以,见了太子他直接就跪下请罪,“殿下,臣教女无方!“
太子叹口气扶他起来,“吴叔,孤没有因为青柚向父皇秘报的事生气。但是,您觉得她这性子适合做一个太子良娣,将来顺位升为淑妃么?”
皇上对吴青柚的打算,吴将军自然是知道的。
正一品的妃位,也算过得去了。
但青柚的性子,估计是真不适合。
尤其将来皇上和他都走了的话他们可都是身上有旧伤的人啊。
太子能容得青柚一次、二次,三次、五次,能容她十次、八次,一辈子么?
可木已成舟,说这个不是晚了么。
太子道:“吴叔,孤对青柚只有兄妹之情。至今未与她圆房,就是想给她一个后悔的机会。您和蔡叔也是生死弟兄。如果青柚想通了,可以托蔡叔带她去边关隐姓埋名,另择他人为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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