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墨绿色的七分裤,细白的小腿交叠盘坐在电竞椅上,怀里抱着个卡通娃娃,手腕上用红绳坠了颗花生米大小的紫玉珠子。
“经管系,陆星川。”说话的青年坐在林景玄隔壁,五官深邃,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裤更显青年身上的书卷气,但右手把玩钢笔的熟练动作又透着些许的轻佻。
“同样经管系,李清安。”坐在祁鹤隔壁的青年接话道。大约是混血的原因,青年虽容貌秀丽,眼眸却是剔透的蓝,唇色浅淡,整个人像一块浸在水里的冷玉。
“祁鹤,是在计算机系,”祁鹤语调平缓,脸上没有半点局促,“我报道得晚,军训期间有事请假了。”
“这算是我们寝室第一次正式的互相认识吧,对了祁鹤,你待会有事吗?今天游戏我第一次拿到五杀,我决定请咱们寝室吃饭。”大约是非常开心的事情,林景玄说这话时神采飞扬的。
祁鹤:“不好意思,我待会还要出去,你们去吧。”
林景玄像是一株顿时焉了的花,叫人心疼:“那就只能下次了。”
祁鹤:“嗯,不好意思。”
“先加个联系方式吧,顺便我们四个人拉个宿舍群,以后有事群里通知也方便。”陆星川拿着手机走进,“企鹅号你有吗?我扫你。”
“嗯,谢谢。”祁鹤手机上的app除了基本的几个手机程序外,只有两个聊天app和一个找工作的app,可以说是过分简单了。比较明显的是信息的图标,显示有78条未读消息。
陆星川的视线粗粗掠过,只是在起伏明显的锁骨处稍作停留,转瞬便收回了视线,快到让人不及察觉……
大学第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祁鹤与另外三人的交流极少,他们难得碰面,即使在学校里遇见,也只是点点头示意,便往不同的方向离开。
要说三人对祁鹤的印象,祁鹤举止文雅有序,一行一动都好似提前规划好的,不见急促,没有迟疑,让人无论什么时候看见他,都会觉得很舒服。
清致,雅隽,像一尊光泽细腻的天青釉瓷器。
……
临近过年,林景玄约了同在一个市的李清安和陆星川出来玩。
新开的酒吧消费不高,装修也是时尚偏梦幻,来这里消费的多是年轻人。林景玄三人坐在二楼卡座,在这里可以看清整个舞台和舞池。
“酒吧设计的还不错,声音传到二楼时音量估计减半了。”一副牌在陆星川手里快玩出花来。
“你这么说就说明我这钱没白花。”林景玄喝了一口低度数的鸡尾酒,笑的恣意。
“二楼的卡座适合那些不爱待在包厢,但又不喜欢太吵闹的人。”李清安抓了一手牌,示意这局他只能当个农民。
“喂!清安,说好的只能当个农民呢?我这个地主还有一半的牌在手上呢?”又输一局的林景玄急得坐直了身,他今天就没赢过,净看对面两个人斗牌了。
“你牌都打我手上,我总不能装看不见吧?”李清安抽走林景玄手里的牌,换成倒满浅棕色酒液的玻璃杯,“喝吧,反正度数都低。”
“再低也不能一直喝啊,你们俩从进来到现在,喝的加起来还没有我一半多。”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是东家,你买单你享受,不是正好。”陆星川看着林景玄要炸毛的样子,笑的一脸揶揄。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今天我一局都赢不了!”
“我无所谓,就当舍命陪君子了……”正说笑,陆星川的视线掠过楼下吧台时,竟看见熟悉的身影,身体不由得顿住。
“你这一直往下面看什么呢?到你抓牌了,今天可别想跑。”
林景玄好奇的凑上去,顺着陆星川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吧台的调酒师正在调酒,大约是在炫技,酒瓶和调酒杯在他手上转成花,一群人围着吧台起哄,一半是为新调的酒,一半是为那宽肩窄腰的调酒师。
“你看上那个调酒师了?”林景玄回头看了眼陆星川,见他依旧看的目不转睛的,眨巴着眼问道。
怎么说呢?在普通人眼里,那个调酒师算是长得帅的,但在他们这些从小就在声色场待过的人眼里,真的就只能算是一般。
相处了一个学期,大约是同类人磁场的相互吸引,三观人品性情也都足够契合,三人之间也算是真心当朋友处。
“没有,只是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人。”
“要真看见了,叫上来一起玩啊!”
“算了,和他也不是太熟。”
……
在酒吧下班后,祁鹤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一杯关东煮坐在玻璃窗前,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要去另一处地方。
关于这具躯体祁鹤在手机里问过系统,系统回答如果他一直这么高强度消耗的话,短时间看不出什么,时间长了的话会影响这具躯体的可使用年限。
虽然这具躯体的衰老速度会很慢,但祁鹤没打算在这个世界长命百岁,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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