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州的小房间,墙壁被粉刷成淡淡的粉色,墙上贴了两张小棕熊和小兔子的海报。房间的布置简洁而不失优雅,软软的床铺,旁边有一个粉色的长系床头灯,再过旁边就是一个矮型储物柜,上头放了两个小玩偶,还有可可爱爱的小书桌。
明媚的阳光照在尤州的脸上,床头上的手机响了。
叮叮叮——
上面显示9:00。
尤州的脑袋抖了一下,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来,笨拙地寻找手机,“吵死了……”
“啪”地一下,把手机起床铃关了。
扑腾一下,坐起来,脑袋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罩,眼睛半阖,还很惺忪,嘴巴张口,喘着悠长的气,“困……”
今年我20岁了,是一个普通的复读生。
说是普通,但是……也不普通……
凡是和我接触的人,都会变得不幸。
小时候,经常去小卖部里买零食。那会儿,经营小店的是隔壁家的白奶奶,我买零食,她就会夸我:“哎呦~我们小尤州真可爱啊~”这时候就有一条疯狗跑过来,蹦得老高,朝白奶奶的手臂咬了一口。
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偶然事件。直到接连发生不幸的事后,我也就不怎么觉得了……
去礼阿姨家,她会煮好吃的炒年糕给我。后面,她家的锅直接被火烧坏了。
初中的时候,我放学回家,刚刚好要过马路,对面是我另一个学校的好朋友,我朝他打招呼,明明是绿灯,却有一辆汽车驶过,他直接被撞倒在地,住院了大半年。
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很快又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初中到高中的初恋男友,约我见面。
“对不起……尤州啊,我们分手吧……我们不适合……”
我哭着抱住他,却怎么也挽回不了……
从此以后,我决定改变自己,我会给别人造成伤害,所以,我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尤州猛地打开衣柜,手在里面的衣服徘徊不定,最终,挑了全款黑衣黑裤,还有黑色的耳钉。双手抄兜里头,神采飞扬地照着镜子,眼睛一挑,欣赏着自己精心打扮好的穿搭。
没错!我就是世界上最坏、最没出息、最颓废的尤州!
他轻呵了一声,右手比划,“不错,非常完美!”
也正因为如此,尤州在学校以“我绝对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的复读生”而出名。
尤州插兜,样子很随意,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在上面了,迎面走来两个学弟,相互低声细语,“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起。”
靠近尤州的那位学弟,用左肩猛地撞了一下尤州的右肩,尤州阴沉着脸,朝他怒瞪,眼神里透着森然的冷气,唇角抽了一下,声音冷冰冰,“呀,你眼瞎啊?”
“不是,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为什么要这样……”
“哎呀,算了,走吧!”旁边的人明显害怕了,催着人离开。
两人离他不远处,还在碎碎念,“啊,真是气死我了……”
“那个人一直都这样,别计较了。”
尤州哭丧着脸,用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肩,内心怆痛:好痛……什么体块啊,石头吗?
嗯……因此虽然一个朋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和平地过了许久。
我越是想要隐藏,就越是要被人揭穿。这种感觉的追溯原点……大概——要从我们班上的巫启贤说起。
我并不习惯与他的相处方式,他总是自以为很了解我一般,总是在我的眼前晃动,正因为如此,我也给他安上了神经病的标签。
这家伙是班长,怎么形容他呢?是个烦人的家伙呢。
我神采飞扬,双手习惯性地插兜,摆出一副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回到教室,单手拉开我的座椅,包是被我随意地丢在一旁,动作挺大,招来其他同学的目光,我单手托着我的下巴颏,低沉地看向众人。周身一股不好惹的气息,众人一惊,局促不安地拧回头。
没错,这时候,他该登场了——巫启贤。
他总是和其他人混得很熟,前脚刚刚迈进大门,众人都挂上灿烂的笑容,娴熟地打招呼。不知道是只有我不给他面子,所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对于他的行为,我总觉得有点惺惺作态,所以我喜欢避开他的视线。
但是他总是有点不知好歹,非要赶着往我枪口上撞一般,冲我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难道……就非要和所有人混熟,用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吗?相反,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这和他有点本末倒置了。
巫启贤朝我喊了一声:“早上好!尤州!”
我撇开他的视线,佯装成没看到也没听到的样子。一副高冷范,让在他周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很好心地提醒他,“唉呀,他就那样,别惹他比较好……”
巫启贤一副不懂得他们的话一般,又亦或者是想开导他们,我本人并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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