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在恫吓他,还是确实打算有一天把凌辱游戏推进到那个程度。
他的喉咙干涩紧绷,连声音都有点变形,“你想要我做什么?”
季平渊观察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我要你乖一点。”
他搂着燕羽离开宴会厅的中央。燕羽以为他要找个偏僻的角落羞辱他,但季平渊却并没有带着他走出多远。
整个宴会厅太大了,被各种观赏植物、家具和遮挡物分割成不够封闭却又勉强算是彼此独立的区域。季平渊停下的地方,正是其中一个半开放空间。它的中间位置放着一张宽敞舒适的沙发,沙发周围摆着几株比人更高大的绿植,基本能够隔绝旁人的视线,但唯独沙发正前方什么遮挡都没有。
季平渊把燕羽扔在沙发上。燕羽想要坐起来,又被对方掐着脖子按回去。
“我说过要你乖一点吧。”季平渊漫不经心地说。
他整个人向燕羽压下来。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中间没有一丝缝隙。燕羽有一种被吞没的窒息感。
“你放开我!”
季平渊冷笑一声,“看来你是真的想有观众。”
燕羽焦躁地说:“这里也会被人看见。”
“那就让他们看。”季平渊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把燕羽的裙摆向上推,“反正他们也只能看见我把手伸进了你的裙子里。”
他确实把手伸进了裙子里。长了茧的掌心和粗糙的指腹贴着燕羽的大腿摩挲,在细腻柔滑的皮肤表面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燕羽突然害怕起来。
这种恐惧和刚才被季平渊用“暂时”两个字激起的那种完全不同。它是模糊的,源自于潜意识的。它与单纯的痛苦无关,却似乎又暗示着另一种更令人痛苦的意味。
“别这样……”他放下自尊心哀求道。
“别这样?”季平渊凑近他耳边问道,“宝贝儿,你真的害怕被人看见我是怎么玩你的吗?”
他的手指伸进燕羽的内裤里,却只在他的腹股沟处反复徘徊,用动作暗示某些更下流的想法。因为长了两套性器官的缘故,燕羽的阴茎和阴囊位置都比男性更靠上一些,季平渊不用太深入,就可以碰触到阴囊的边缘。燕羽被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弄得坐立难安,他觉得难受,又说不出是什么样的难受。
他说:“把手拿出去。”
季平渊的手指反而探入得更深,指腹落在柔软丰腴的唇肉上。燕羽像被电激了一样神经一麻,那种恐惧似乎有了更清晰的形象。
他没有被人碰过,不知道被碰触应该是什么感觉。他觉得痒,又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适,藏在阴阜之中的那个小口又酸又胀,更深的地方有一种让人坐立不安的煎熬感。
发情期时淫浪羞耻的记忆向他袭来。燕羽难堪地别过头,目光落进另外一个人兴味盎然的眼睛里。那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独自一人站在离他们大概五米远的地方,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双手环抱在胸前。燕羽认出了她。
他不安地推拒道:“有人在看。”
“让他们看。”
“是你的前女友。”
季平渊嗤笑一声,“你这是在吃醋吗,宝贝?”
他的手指换了个位置,轻轻地点点在两瓣唇肉中间的缝隙上,“我就知道你喜欢被人看,逼缝已经开始湿了。”
那个隐匿的紧致穴口难以抑制地翕动起来,收缩,又松开,每一次蠕动都会吐出更多的液体,从阴唇之间挤出去,涂抹在男人的手指上。
季平渊低声说:“公主的嫩逼开始发骚了。”
燕羽想要叫他闭嘴,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对自己淫荡的身体厌弃到了极点,而季平渊的前女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深切地体会到自己只是一个玩物,他越想要尊严,在这些人眼里就会越有意思。
他转过脸,不想再和那个女人对视。可是下一刻,他对上了第二双眼睛。
这次是一个年轻的男孩。他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垂眼看着他们,面无表情,显出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沉。
燕羽不觉得这阴沉是针对他的,因为这个男孩是——
“莫伦?凯伊在看你。”他轻声说。
季平渊的手一顿。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凯伊元帅有三个儿子,莫伦是最小的那个。燕羽一直觉得他是个小孩,直到今天晚上季平渊说莫伦开生日派对,他才意识到那个小男孩已经十八岁了。
但与“成人派对”中的成人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容词相反,“莫伦是个孩子”这句话描述的只是一个生理上的事实。
他从十二岁开始踏入成人世界,能玩的不能玩的都玩了个遍。他做事冲动任性,下手没轻没重,即便是在主星高层社交圈这么不讲究的圈子里,也称得上是声名狼藉。
早几年,燕羽听过一个模糊的传闻,说小凯伊看上了他们家的狗。现在从季平渊的肢体反应来看,传闻多半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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