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怜悯,燕羽只好垂下眼,更加努力地向下吞吃。他勉强又吃下了一截,可龟头硬梆梆地顶在喉间,想要干呕的欲望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头顶上传来冰冷的命令,“用力吸。”
可怜的美人儿试图收紧双颊,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空间再做出明显的吸吮动作。他痛苦地摇摇头,试图让对方明白他此刻的无能为力。
然而他注定得不到怜惜。
季平渊暴躁地“啧”了一声,大掌固定住他的后脑,然后猛然挺腰,把龟头狠狠地戳进他的喉咙里。
疼痛和强烈的呕吐感逼出了燕羽的泪水。他胡乱地挥舞双手想要推开季平渊,但季平渊用另外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他。
男人向后略略撤回自己的凶器,但燕羽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来,更凶猛的侵袭又铺天盖地而来。
喉咙变成了肉便器,凶刃在其中如狂风暴雨般进出。咽部反射性的收缩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可他却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肺部憋得快要爆炸,胃里翻江倒海,口水沿着嘴角不断地向下流。
燕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他用力挣开季平渊的控制,狠狠地把他推出去。之后他再也顾不得脏,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大口呼吸,却在下一刻又因为呛到口水而咳得昏天黑地。
喉咙里疼得像着了火,整个肺部充斥着男人生殖器官的气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无比肮脏和恶心。
他依稀听见季平渊对人工智能管家说:“送他去房间。”
这一轮折磨似乎终于结束了。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想自己还是死了的好。
他在做梦。
燕羽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梦里的那个女人长了一张很美丽的脸,笼在淡淡的迷雾中,像一触即碎的烟霞。
她在笑,大张着双腿,全身一丝不挂,却挂着几个肤色身材各异的男人。
她会转头对捏着她乳头的男人嗔怒,轻点,你弄疼我了,也会对手指插进她身体里的男人恳求,哥哥,再快一点嘛。
她抬起眼,撅起红唇,冲偷窥视角的燕羽抛了一个飞吻。
梦里的燕羽害怕地向后退,撞在燕南归身上。
梦里的燕南归对他说,你知道她以前是谁吗?你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吗?你知道她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反抗得有多激烈吗?
第一次他们安排了七个男人来轮奸她,整整五个小时。然后让她休息了半天,又安排另外七个男人来上她。全私狱里所有能动的人都上过她,不止一次。男人用鸡巴,女人用道具。
他们不给她穿衣服,不让她去厕所,不给她餐具。她只能爬行,随地便溺,吃扔在她的排泄物上的食物。
如果她精神崩溃了,他们就给她做精神重建,治好了,再虐待她,一直到她学会享受这一切为止。
你瞧,现在她已经被调教成整个私狱技术最好最下贱的婊子了。你可以尝尝她,味道非常好。当然,如果你嫌她脏,我们还有干净的玩具。别的干净的、听话的玩具。
梦里的燕羽只是飞快地摇头。
十四岁的少年第一次直面人性之恶。
他还不懂为什么有些人能如此坦然地做出这种事,还能炫耀一般地说出口。
因为燕南归的描述,女人此刻妩媚的微笑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呢?本应造福于人的医疗技术,在这里变成了折磨人的帮凶。他们甚至不允许你崩溃毁坏,直到你自愿放弃成为一个人。
别害怕,燕南归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会明白其中的乐趣的,他说,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这些,但大多数人都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和学习,不过最后所有人都会很享受这些。
放轻松,这没什么。
那只手像蛇一样冰凉恶心,手指苍白柔软,沿着他的肩线向上走,一点一点缠上他的喉咙,又慢慢收紧。
燕羽猛然睁开眼睛。
梦里的窒息感和燕南归手指恶心的触感一起越过精神与物质的界限,让他的身体因为缺氧和恐惧而急速喘息。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感知到真实的世界。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一个人,没有被人窥视的感觉。窗帘合拢了,透光率调到了80%,房间里昏暗而安静。
这里不是燕南归的私狱,只是主星首都里一套普通的私宅。
季平渊不知道在哪里,但总之在他睡觉时,那个男人没有来打扰他。
燕羽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感激对方——
作为一个奴隶主,季平渊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是仁慈。
但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情,同那些残暴的奴隶主相比,又有多大本质区别呢?
他或许行为不那么粗暴,不那么残忍,不那么邪恶,但他同样想要调教出一个百依百顺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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