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似的抚摸他的后脑勺,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好像天神在怜爱自己的圣子。
明越一把精液舔完,楚欢就抽出了手指,抽了一张床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涎液,把锁精环套回了明越的性器上。
他把剩下的衣服穿好,起身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明越还红肿的脸。明越还在那几个耳光的余味中,整个脸火辣辣的。这柔和的拍打就像羽毛拂过,带着挑衅与嘲弄。
“没有主人的同意不准射精,后果的你知道的。我走了,明天下午的飞机。”
明越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试着站起来:“我送你。”
楚欢已经走到门口了,回过头来,笑了一声:“嗤,送我?给脸上上点药吧,贱狗,别叫别人见了你这副贱样。”
明越看着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自己坐回床边,盯着桌边的粥碗和里面仅剩的一口粥,轻轻地拿起来仰头把剩下的粥喝完,把碗沿舔了个遍,脸上还带着恋恋不舍的表情。
一周啊……
明越并不是没有时间陪楚欢一起去,楚欢需要自己的空间,他没有资格打扰他的工作和事业。论私心,明越巴不得把自己生命的每一个部分都用楚欢填满,也想把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占有,然后剜了所有窥看他的眼睛,把他关在地下室里只能由自己侍奉。
但他仍然尊重楚欢的人生。
那个闪闪发光的那个人才是让他执迷的他的主人。
爱克制了永不满足的欲望,他给自己戴上了项圈,把系在脖子上的狗绳亲手交到了楚欢的手里,锁链束缚着他也束缚着楚欢。
他们早已不可分离了。
楚欢想得没有这么多。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爹有权娘有钱,自己又是个天赋秉异的设计师。每天窝在家里画画稿摸摸猫,偶尔去国外开个高端设计交流会。有空就出门逛逛街遛遛弟弟,再跟明越打两炮,活得不知道有多自在。他似乎生来就应该高高在上的。这也导致他平时对爱没有什么感觉,不像明越那么患得患失,爱意扭曲。
但他追求至高的爱与欲,他知道明越想要什么,他能够满足明越,也只有明越能满足他。
明越在回味这一场性事的时候,楚欢给他发了上飞机前的最后一条语音。
声音酥酥软软的,说着暧昧的话,比在床上叫得还好听。
明越知道他肯定是故意,回复了楚欢在飞机上也看不到。人家在飞机上敷着面膜睡着美容觉,他在手机这头被一条语音挑得春心荡漾却连自慰都不能。
吗的,这一个星期该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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