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重重揉捏着那团软肉。
“没有被别人碰过,哪里都没有,我还是干净的,我很干净……”
他惶急地为自己辩解着,泪珠连成一线滚滚而落。聂书延叹了口气,有些虚弱地伸手拭去他的眼泪。
“别哭了。”
既然无意,又为什么那样温和、甚至是温柔纵容地看着自己?
赫丹终于停下了动作,静静地任由泪水倾泻,打湿他的衣襟。
聂书延低头看了眼,意兴阑珊地扯开自己的衣襟,连同衣带甩在一旁,露出腰腹紧实而平整的肌肉。
赫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语言难以形容的完美躯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疤痕,最引人注目的却是胸口那团怪异的红色符纹,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个咒语,散发出堕落的气息。
聂书延低喘着道:“这是浓情咒。我一旦动情,便会无法克制地与人双修。你现在修为太低,若与我交合,恐怕会承受不住我的力量,爆体而亡。”
赫丹打了个寒颤,理智回笼,不由感到一阵后怕,结结巴巴问道:“这……这是谁给你下的咒?”
聂书延避而不答,只深深看向他,是那种无可奈何,又教人无限心软的眼神。他喊了一声丹儿,轻叹道:“我知道,是姜宗主让你来的。你自己本不情愿,却难以违逆师尊的命令,是不是?”
不!不是的!我自己也愿意……赫丹慌乱得心都皱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又听见男人低低笑着,坦然说道:“我却真有些喜欢你呢。”
轰然一声巨响,在脑海中炸开,炸得他魂飞魄散。
“我、我也……喜欢你。”赫丹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好疼啊。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疼的。他喜欢自己,也疼,不喜欢自己,也疼。总觉得自己连同全世界都轻慢了他。
赫丹又想起宗主那番话。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心软多情的人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模模糊糊生出一个清晰得可怕的念头:如果说,世上有什么人是生来就该站在顶峰上的,那这个人只能是聂书延。只有他才配主宰别人的命运,而让所有人心甘情愿臣服。
只有他,拥有强横无匹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却不愿伤害任何人。为了这份克制而柔软的深情,赫丹咬牙立下誓言,哪怕背叛自己的师门,哪怕违逆宗主的命令——也绝不能害他堕魔。
他就该坐在那高高的神台之上,受万人爱重仰慕。
任何人都休想伤害他。
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行。
昔年低陋矮小的山头,如今已变得焕然一新。空气芳香湿润,气候温暖如春,到处都是茸茸碧草,随时可见簇簇红花。漫山遍野种满了果实累累的樱桃树,还有了个好听的名字:含桃山。
赫丹在山上修了所精致的庭院,白墙黑瓦的几间屋舍连着花园和药圃,满园的名贵药材长势喜人,欣欣向荣。房间打理得十分整洁,不见一点尘埃。
大概小孩子总是觉多,湘儿仍旧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聂书延犹豫片刻,走到房间里,将女儿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一会儿,转身出去。
赫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两人走到房间外,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少宗主可否回答聂某的问题了?”
反正人已经拐到手,赫丹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姿态极其柔顺地应道:“公子且先坐下,听我慢慢讲来。”
聂书延离开清河派之后,便有人刻意隐去了他的踪迹,还杜绝了法宝和道术探知的途径。因此赫丹并不着急寻他,只在想办法筹备炼制大回天丹的药材。
那日,他探知到有关涌金莲的消息,匆匆赶来随州。走到瑶山山脚下时,因隔得太近,身上符文产生感应,微微发热,竟教他发现了聂书延的踪迹,一时喜不自胜,想也没想便寻了过去。
聂书延身上被人设有禁制,旁人难以探知到他的具体方位。赫丹便向村民打听,得知了他的住处。他上门拜访,恰巧男主人不在家,只见到了高倚月。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聊几句就打了起来。
说到此处,赫丹有些好笑:“公子可能不信,是她先动的手。”
聂书延垂眸不语,片刻后,却为妻子辩解道:“她修为远不及你,只得如此,才有万分之一的胜算。”
赫丹轻哼了一声,竟不怎么气恼,继续讲道:“她倒也没料错,我既然找到了你,怎能继续放任你留在这魔女身边?我俩自然得斗个你死我活了。”
聂书延没忍住,提醒道:“你与她出身同门,她是魔,你也是。”
“可我不会连累你叛出师门。”赫丹低声道。“你在外游历,本就不受门规约束。若只是露水情缘也还罢了,你非要……非要公然与她结为道侣,玄门怎能容得下你?她就半点也不为你考虑么?”
聂书延道:“是我自己做下的决定,与她毫无干系。”
静了静,赫丹微微皱眉,看向他的神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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