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宁言祁缓了过来,忍着后穴的不适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他手上还捆着麻绳,剧烈的挣扎把手腕磨出了一道道红印子:“妈的,楚醉你个王八蛋!把我放开!你这是以下犯上。”
宁言祁侧身用手肘撑起一点身子,侧躺在床上,而楚醉衣冠楚楚,好整以暇,看着他胡乱挣扎扭动的身躯,一点都没有帮他的意思。
侧卧在床上的人眼尾蒙上了一层薄红,眼里浮起一层生理性泪水,斥骂的尾音甜腻腻的,还有一丝哭腔,没有气势,倒像是困兽虚张声势,亮出自以为锋利的爪牙,张牙舞爪,祈求楚醉能放过自己。
“我就是犯了,你又能怎么样?”楚醉说着从袖笼里掏出一卷黑金色的圣旨,随手扔到床上,滚了几圈,散在宁言祁身旁,“以后七天,你都要在妓院接受调教,二皇子殿下,不管你愿不愿意,七天之后的继位大典上,你都会成为禹国新的皇帝,这是圣旨。”
恐慌像潮水一样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宁言祁,他呆呆地看着楚醉,瞪大了眼睛,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信息,很茫然:继位大典原定于一个月后,怎么会突然提前?而且,要当皇帝的人、应该是自己的皇兄宁檀乔才对啊。
趁着他处在极度的震惊中,楚醉俯下身子,掐着宁言祁的下巴喂给了他两粒药丸。
喉结条件反射性的一滚,宁言祁吞下了药丸,他这才意识到不对,一边骂楚醉一边剧烈地咳了起来,但是药丸已经顺着食道进了胃部,咳嗽也咳不出来。
眼睛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溢出了点点泪水:“王八蛋!混蛋,楚醉,你给我吃的什么——你滚开、别碰我!”
“你尽管叫,这里是妓院,禹国皇室的男子,既有阴茎,也有雌穴,又敏感异常,肏起来舒服可是出了名的,谁不想试试,”楚醉的手色情地抚过宁言祁的锁骨、还未发育的胸部,最后停在浅色的乳头上,用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惹得宁言祁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战栗,“喜欢叫吗?二皇子,你想把别人引来,让别人也看看你这么骚的样子吗?你不想被人轮奸的话就闭嘴。乖乖躺好,这都是你父皇的命令。”
温暖干燥的手掌把他的乳房罩住了。宁言祁下个月才满十八岁,乳房小得一只手都填不满,几乎是平的,平时藏在厚厚的衣服下,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和他皇兄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了鲜明对比。但是小巧的乳房更加灼热、娇嫩、细腻。
宁言祁的呼吸变得急促,小小的电流绽放在被楚醉抚过的皮肤上,粉红的乳头俏生生立了起来,戳在楚醉的掌心里。
刚刚注意力全被后穴的感觉吸引了,宁言祁这才发现他躺在妓院的调教床上,难怪这床硬硬的不舒服,而且这间屋子的房顶上吊着许多铁索和镣铐,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结合楚醉刚刚说的话,他猛然惊醒,这里居然是一间调教室。
每个妓院都有很多调教室,刚来的妓子都要接受妈妈的调教,成功从调教室出去的妓女小倌才能接客,而且他们都会把性爱把当成一种乐趣,不仅不厌恶,反而还乐在其中,离开男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
那么……他也会变成这样吗?
楚醉玩够了他的乳房,把膝盖顶进他的腿间,强行分开他的腿心,掀起衣摆,把自己的下身露了出来。
“你他妈的干什么,别…别碰我,操……你滚开,你干什么,别——”宁言祁剧烈地挣扎,嘶吼。
他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恐惧过,他看见楚醉的阴茎上爬满了可怖的青筋,十分狰狞,又粗又长,正对着他的腿心。宁言祁双脚胡乱踢打在他身上,但是对方不为所动,继续把身体压了下来。
他挣扎无果,被楚醉把腿掰着折叠,压在身下,楚醉扶着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他的后穴,粗暴地、一寸一寸慢慢往里挤:“别乱动,我给你检查身体。”
他妈的谁家检查身体用…用、用这样啊!即使他没有性经验,也不能把他当三岁小孩哄骗。
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好疼,后穴好像撕裂、流血了,锥心刺骨,原来做爱这么疼,他再也不要做了。
宁言祁疼得大口抽气,哆哆嗦嗦地哭:“我不要!疼、啊…放开我,皇兄……皇兄救我……啊呃、好疼…”
不可以,王八蛋,这种事……怎么能让夫君以外的人肏自己?
在禹国,皇帝的继位大典是和新婚大典同时进行的,新皇要和夫君一起走过重重磨难,还要在百姓面前经历人生的。他把说二皇子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奏章挑了出来,堆满了他皇兄的一个案几,全都是楚醉的奏章,一天一折,一天都不带落下。
宁言祁按着砚台飞快地磨墨,一边咬牙切齿骂楚醉。
他皇兄说楚醉也是好意,然后给他谋了个官职,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宁言祁又阴差阳错成了楚醉的下属。
就是那种笨得要死,还懒得要死,什么都干不成的下属。于是楚醉看他更加不顺眼了。
难怪楚醉如此蛮横地对待他。若他是楚醉,皇上把没用又娇气的皇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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