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为任宁贴过来解开绳子时,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绳子刚松开,段尧玉就手肘撑床,卷起上半身想离开,“我要去洗澡”,但任宁不紧不慢地按住他的胸膛,又往前膝行几步用大腿禁锢了段尧玉的胯部,“急什么?”
“我觉得够了!”快感为理智让出了位置,失控的恐惧使段尧玉显得焦躁,“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识你,任宁,我只知道你有钱,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玩玩,我是被迫过来的。现在你也玩过了,可以结束了!”
任宁微微点头,思考得很快,“你想和我成为什么关系?”
“?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我说结束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呃!”段尧玉被掐住喉咙按倒在床。任宁没有继续用力,但他低下头,维持着这种危险的姿势,与段尧玉对视着,笑着说出了很可怕的话:“你觉得哪种关系好,是我成为你主人,还是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什么东西?段尧玉疑惑地眨眨眼,理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被这荒谬的事情气笑了,不准备再多废话,“滚开。”
手被拍开了,但是转瞬间又掐上腰侧,沿着绳索留下的红痕滑动着,任宁又硬了,情不自禁地挺腰在身下人的腹肌处磨蹭,软韧的肌肉被一下下顶蹭着,很快应激地紧绷起来。
任宁低头看着之前段尧玉射出的白浊被自己推开,像在他的小腹上用精液作画一样,这么一想更是硬得发烫,但手掌贴着的腰侧肌肉实在是紧绷得过头了,任宁有点遗憾地抬头,果然看到了段尧玉一副忍耐到极限即将撕破脸反抗的样子。
“你跑不掉的。”任宁喘着粗气,因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不介意再克制一会,哪怕眼睛都忍红了,“你不会想知道反抗我的后果的,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吗,不要给我机会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啊”他趴在僵住了的段尧玉耳边嗤嗤笑着,“虽然那里布置很好~”
段尧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恐惧让他的呼吸都打颤了,趴在他身上的任宁阴森又野蛮,像在捕猎的蛇或狼。这是个有效的威胁,不是指他要怕到屈从,而是段尧玉有些失神地转头向另一边,为捕猎者露出了更多更好下口的颈侧,耳边是任宁意味深长的哼笑和追过来的气息他硬了。
一定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段尧玉咬紧牙关,颈侧要害处被舔舐啃咬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有些混乱的思绪还要被任宁火上浇油:“居然要被主人威胁才肯听话,是想领一顿鞭子了?”
打哪里呢?段尧玉跟着思考了一下才羞恼地回神,一定全都是该死的药效的问题,我从没有过“唔嗯!”红肿的乳尖被猛地揪起旋转,本应是刺痛的,可过电般的快感淹没了疼痛,段尧玉几乎能感受到性器兴奋得发抖,被任宁的臀腿拦住也硬得直往上戳,像像在求欢。段尧玉只觉得燥热不堪,却不知道他羞得全身都染上了粉红,想蜷起身躲避的心思能让人一眼看破。
“又想跑,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任宁看着被揉到绵软的乳肉咽了咽口水,想吃却因为要说荤话而吃不成的邪火越发旺盛,只能又使力掐了一把,听着呻吟声暂时过过瘾,“只要你敢未经我的允许就离开这张床,之前你忍受的一切就都要再来一遍,还有许多你没有体验过的新花样,我们都来试试,好不好?也可以再多来几个人,我的宝贝玩具这么漂亮,大家肯定都会喜欢的,嗯?”
段尧玉没再试着把自己藏起来了,也没抬头看他,手臂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呼吸也放轻了,像个被蒸熟了的羔羊,偶尔抽下鼻子,任宁也安静了几秒凝神看去,这不是挺硬挺兴奋的吗~仿佛收到了什么鼓励,任宁的声音也逐渐激动:“试过的道具都很喜欢对不对?给你打造一套纯金的刑具吧,每天每夜都拿出来玩玩,不可以比它先坏掉噢~”
“如果不听话,就把你绑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地塞进礼物盒里,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无助地随时被路过的人大肆品尝,等到被放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被玩得乱糟糟的,学会了哭着求饶的合格小蛋糕了”
段尧玉深呼吸了一下。
任宁的神情晦暗起来,“想要把奴隶烙印留在哪里呢,或者直接用刀也可以,皮肤这么白,流血的时候就会更漂亮了。在你身上各处穿环打孔,会很疼吧,无法愈合的伤口就是主人对奴隶的馈赠。”
段尧玉终于忍不住转头瞪视他了,看起来非常想揍他一拳。
任宁维持着阴冷的表情,捏着段尧玉的手腕拉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从指根舔舐着,来回梭巡,舔得拳头痒到微微张开,于是湿哒哒的口腔变本加厉地把每一根手指都贪婪地吞入其中,粗糙的舌面在掌心用力地刮擦,痒意逼得段尧玉直缩手,可还是逃不过任宁的猥亵,只能眼睁睁看着口水从指缝间拉丝,沿着手背和小臂滑下。
段尧玉的视线顺着落下,又意识到什么,抬头与任宁对视,略紧张地抿起了唇。
“看来你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了。”任宁拽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性器上,舒服地嘶了一声,包裹着撸动了两下又赶紧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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