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硝走进地铁。刚从星巴克下班,他准备去市中心给即将过生日的舍友买件礼物,当时星巴克的兼职就是这个舍友推荐给自己的。
这个点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过了两站,车厢上又上来几个人。
楚益清捡了个空位坐下来,把公文包放下,一边低头刷着手机。
他头一抬,看见坐在正对面的文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瞬,文硝即刻站起来走开,楚益清上前拉住他。
“你跑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文硝试图挣开,但徒劳无功,他几乎是被扯回座位上的。
见文硝揉着右手腕,楚益清伸手摩挲着他的腕骨。
时值深秋,k市进入了一段相当长天气湿冷的时期。楚益清今天外面只穿了件薄薄的灰色西装,而他宽大的手掌散发着的干燥厚实的暖意,粗粝的老茧摩擦给文硝带来几分安定的感觉,他方才炸起的毛渐渐被抚平。
文硝问:“你是一个人住?”
一个成天坐办公室的白领,手掌应该是光滑的,但楚益清的手明显是干活的手。
“是的。”
这话落到楚益清耳朵里却有些微妙的含义。文硝立马解释:
“你别多想,我才没有要去做客的意思。”
“我知道。”楚益清叹了口气,“你去了我也不一定有空招待。”
文硝正要问他是不是每天都很忙,但一想到现在自己还在生他的气,便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向楚益清展示。
楚益清看到几张自己私密处的图片,脸色一沉:“上次你拍的?”
文硝把手机塞回口袋:“把我三次迟到记录全消掉,保证我证券投资这门课期末考是第一的成绩。否则我就公开这些图。”
楚益清没直接回答,而是双肘支在膝上,盯着文硝的脸语重心长道:“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每次都把你弄疼,并不是我本意。”
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这是长辈在哄劝赌气的小孩。
说完,他捏着文硝的指尖,晃了晃。更像长辈了,文硝记得自己父亲以前也这么做过。
文硝气鼓鼓地抽开手指,别开脑袋。上次他也道了歉,结果呢?言行不一的家伙。
给一巴掌,看他再给一颗甜枣,道歉的话张口就来,给人一种他其实很温柔的错觉。
文硝心想,这是不是就是pua?
楚益清的教学风格是严谨和风趣并存,在课堂上总是会跟他们讲有趣的故事,但又给人只可远观的距离感。下了课后,学生们和他的交流也只限于学习。
可他已经不止一次向自己流露出超出界限的态度。这个问题追根溯源就是,他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自己做?
于情,自己在他眼里是个迟到三次的学生,不可能会讨喜;于理,一旦东窗事发,他们俩都要完蛋,他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不可能会允许这种风险存在。
不等文硝想明白,楚益清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低声问:
“是不是这里疼?”
文硝下意识地夹住腿,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地拍开楚益清的手,整个人转向一边。
楚益清见他耳朵烧红了,忍俊不禁,轻轻扳动他身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那只手再度伸进文硝腿间,按揉着内侧的皮肤。文硝缓缓叹出口气,这次没再抗拒。过了片刻,他转过头来,眼睛酸红:
“皮都破了!”
楚益清动作停下:“就那天?”
文硝抬眼扫了眼四周的乘客,小声说:“是的,不过现在差不多好了。”
“我答应你提出的条件。”楚益清斟酌了下措辞,“你还需要什么,或者缺不缺零用钱?”
文硝怒气上头,咬牙切齿道:“谁要你的钱?你以为我是卖……”
他停在这里,耻于讲完那个词。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楚益清哭笑不得,“好,我说错了,你要是有什么需求,以后再跟我说。”
又到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
楚益清把文硝拉到自己腿上,文硝压住惊呼:“你干什么?”
“让你舒服一下。”楚益清把文硝调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楚益清低头揉了揉文硝杵在腿间的事物,刚才只是给他按摩了下大腿,这东西就有了反应。
“你别——”文硝被抚弄得话没说完,就栽倒在楚益清身上,情不自禁地上下蹭动。
他不敢有多大的幅度,只能靠楚益清的手活。楚益清手伸进他内裤,握住他的性器和自己也已经发硬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虽隔着两条裤子,但快意十足,不断吐出液体。
文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多久就射了。楚益清把沾满白液的手递到文硝嘴边:“舔。”
在这样蛊惑又不容抗拒的嗓音下,文硝从善如流地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舔吮,精液不断沿着楚益清的手淌下。
文硝兜不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