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是他除了疼什么都没感觉到,好痛,真的好痛,他还以为流出来的是血,居然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的婊子,照我看,一定马上就会痛快的浪叫了!”
挥刀的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接着下来的几刀,大致就把岑寂乌黑的阴毛给剃干净了,为了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那人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
“淫荡的婊子,这里被刮毛的时候,里面就开始骚痒难耐了吧!”那人在岑寂逐渐显露出来的白色肉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那人说着,转身拿起一根尖端带有刺的皮鞭。
“啪……”岑寂冷不防被抽了一鞭子,倒吸了口气。
“母狗就是要经得起这种考验才行!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小母狗!”
说着又继续挥动皮鞭向岑寂身上抽去,一道又一道地落在他的背上,红色的纱衣裂开了口子,露出血红和白腻交织的一片。
好像,下雨了……
雨滴打落在房檐上,噼里啪啦的,穿过人群的喧嚣传入岑寂的耳道。
好大的雨,如果这世界的大雨能带走自己,就好了,如果能把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一并洗干净就好了,不过,已经留下的痕迹,能洗干净吗……
那,死了,死透了,岂不就干干净净的了。
可是他实在不想死得这样轻易和难堪。
他实在,实在是不甘心。
既想死又想活,矛盾得有些可恶了。
岑寂闭上眼,艰难地吐出一口气,眼前不自觉浮现了小院里的那颗玉兰,花开时极盛,大朵大朵的开了满树,白如脂玉。只是,现在怕是已经被雨打得稀巴烂了,他觉得,在某方面他和那花是一样的,被打得稀巴烂,烂在淤泥里,怎么也拼不起来。
疼痛有些渐行渐远,现在除了持续不断的雨声,他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有些不确定,那刀片,是否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
垃圾桶旁,破碎的镜子倒影出爬满苍蝇的干腐玫瑰,染秋在镜子里,看见了一只手。
那手瘦而纤细,被冬日的风冻得通红,指尖凝着些血,在银白的镜面射出森森的光,诡异而艳丽,偏偏无名指掌指关节处有一枚浅褐色的小痣,像是一只鸟雀的眼睛,增添了几分灵动和生气。
未等染秋从这样的场面中抽神喘息,茂密的长发,破破烂烂的红纱衣,凝着血痕的伤口,还有修长裸露的双腿……一个接一个撞入她的眼帘,她站在原地懵神了。
不知道是打救护车还是报个警。
就在染秋纠结之时,她的裤腿被攥住了,低下头,撞上了那人的眼睛。
好绝望的眼神。
明明是瞳色极浅淡的眼眸,很容易就能反射出光的色彩,却像无星无月也无光的夜,又像僵死停滞的古井水,多看一眼仿佛能给人吞进去。
染秋心里莫名浮现出了第三个选项——把人带回家。
她向来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这世界危险重重,她保护自己免受伤害已属艰难,而在家里安置一个受伤的且一看就知道可能会花她很多钱又大概率无法偿还的陌生人,显然是超出了力所能及这个范围。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电光火石般的刹那,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想带人回家,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那人绝望又无助的样子。
那人的手渐渐有了松动的信号,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染秋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人翻了个身,打算顺从第一直觉将人抱起来带回家,可接下来的一幕,又超出了她的预估。
丰满的乳团高耸雪白,柔嫩的乳头上,居然夹着两个金属质地的乳夹,乳夹下还饰有一个铜铃,浅褐色的乳头被夹成扁扁的两条,有凝固的血迹粘在金属夹的边边。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她”是遭遇了怎样恶性的囚禁和性虐待;她不敢想,这该有多痛;她不敢想,“她”是废了怎样的周折才逃出来的。
当然,她也不敢问,也不想问,以免多生事端。
染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自己的全身拔凉拔凉的,可那人却是一声不吭,只是很沉默地看着她,像是做好了某种准备,受辱的准备。
很奇怪,她对这方面的感知总是出乎意料的敏锐。
“小姐姐,我帮你把这、这个拿下来,”染秋颤了几下手,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缓缓伸过去摸到那人胸上的乳夹,“可能会有点痛。”
“小姐姐?”
那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像是暗处的琉璃突然被强光照了一下。
染秋以为会遭拒绝,或者会是一个浅浅弧度的点头,没想到,居然是对一个称呼的咂摸。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的声线,缓慢地吐出这三个字,在浓重的夜色里,居然有几分惊心动魄。
霎时间,染秋突然觉得她帮忙取乳夹的行为有几分说不清的冒昧和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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