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肉刃在不断的攻势下,找到了隐秘其中的敏感点,直冲冲地往那点上顶,贺谨言被顶得猛翻白眼,未被压制的双手揪着床单,企图带着痉挛着的身体往上爬。
刚爬出一段距离,就被握着脚踝拖了回来,来来回回几次,所剩无几的体力被消耗得彻底,贺谨言软趴趴的倒在床上,嘴里不断嘀咕着,“别弄了,别弄了……”
回答他的只有轻微的包装撕裂声,贺谨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谢宴辞拿着避孕套往性器上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谢宴辞再次把贺谨言拖至身下,扶正性器抵着肉穴,狠狠地撞了进去,“啊!”原本紧致的穴口被弄得松软,边缘还流出奶油般的白浊,场面荒淫得很。
“不要了,不要了。”贺谨言哭着求饶,白瓷般的肌肤上附上一层汗液,灯光照射下,散出一道道奇异的光影。谢宴辞始终没有回发,只是一如既往地把他往死里干。
眼角处晕处一片薄红,眼眶内含着水珠,大颗大颗争先恐后的滚落,嘴唇也红艳艳的,像刚吸完精血的妖怪,神智陷入混沌,嘴里还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
晃动的床铺直到天边爬上鱼肚白才堪堪停止,床上的人一个精神饱满、神情餍足,一个满脸泪光,昏了过去。
谢宴辞抱起贺谨言去浴室清理,酸软疼痛的身体刚接触到热水,贺谨言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肿胀的双眼只能睁开一小道缝隙,又酸又疼。
谢宴辞摸着他的头,轻哄道,“言言,洗洗舒服点,听话。”可能是水温刚好,或者是谢言辞的嗓音惑人,贺谨言乖乖躺着,张开双腿,任由谢言辞抠挖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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